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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玩我吧(微h)清晨的阳光透进室厚重的窗帘缝隙,落在两具紧贴的身体上。叶伊橙醒来时,还蜷在宋允易的怀里,四肢像是昨天做好几组大肌肉群重训,一动就发酸。双腿之间湿滑不堪,还能感觉到某种余温残留体内,彷佛昨夜的占有还没结束。她下意识夹了下腿,想让那股空荡的感觉消失,却又忍不住颤了一下。宋允易是醒着的,但没动,呼吸放得很轻,怕惊扰了她。他正睁着眼看她,一句话都没说。沉默如同静电一样缠绕在两人之间,谁都没动,但彼此都清楚,昨晚的界线早就被撞破了。叶伊橙率先起身,将地上的洋装拾起,穿上,扭头淡声道:「天亮了。」彷佛没发生过任何事。宋允易慢慢坐起身,目光落在她裸露的腿上,视线黏着她的皮肤,半晌才开口。「所以现在怎样?」「你昨晚不是也要答案吗?我给了。」她没有转头,只是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你给了?所以你给了什么?」他神色一顿,语气不再压抑。她指尖一顿,然后平静道:「给了一场情绪失控。」「一场情绪失控?」他在嘴里反复咀嚼这句话的重量,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还是说——这又是交易?」叶伊橙转身看他,眼神依旧冷静,「你不是最清楚吗?我什么都没说过。」宋允易冷笑了一声,掀起被子下床,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上。「你每次都这样,叶伊橙。」他边扣着皮带边说,声音不大,但一字一句如碎冰砸进她心底。「给一点,又抽走。」她站在原地没动,表情淡淡的,却有一瞬间的迟疑。「宋允易……」「别再玩我了,好不好?」他回头看她,眼神微红,像是压了很久才敢说出口。「我真的……快撑不住了。」她整个人怔住。那一刻,宋允易不再是那个在走廊狠狠操她、在室疯狂占有她的少年。他只是站在她面前,一无所有地等待一句确认。他低着头,害怕自己再一次只是一枚工具、一次性快感的陪练对象。他没有等到。叶伊橙没说话,只是垂着眼,指尖轻轻拢起自己的乱发。他终于转身,推门离开。门关上的一瞬,空气冷了下来,这一刻,有什么从她心口抽走——比昨夜高潮更强烈的空虚扑了上来。她站在空荡的房间里,心脏跳得乱七八糟,像昨夜留下的那些吻痕与交缠,还黏在皮肤上,挥之不去。可她没有追出去。没有叫住他。没有给他答案。她只是慢慢收拾好自己,装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走出室,重新穿回那副冷静的壳。她没有时间思考太多。再过半小时就是第一节课,她得回教室。她没回家,没梳洗,甚至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只是草草把裙子穿好拉下,掩盖住一身痕迹。她在钟声响起前刚好踏进教室,走向自己的座位时,身旁的同学正翻着课本,准备即将开始的数学课。她一坐下,裙子摩擦过椅面,忽然感受到腿间一股熟悉的湿热,悄然滑出。叶伊橙下意识夹了下腿,才猛然意识到——他,还留在她体内。那股感觉,又羞耻又刺激。明明他现在这么冷淡,她却还在想他。她的笔停在课本某一页,看着课本上的符号一个个扭曲变形,像再看一眼,就会被拖进昨晚那个吻、那个声音、那个灌满她体内的瞬间。心跳声压过了教室的吵杂。她终于合上书本,站起身,微微往下拉裙子、背微拱,朝导师办公室方向走去。她请了假,说身体不舒服。只是当她走出办公室、经过教学楼转角时,眼角余光瞥见隔壁班正换课,宋允易就站在人群里。他没看她。她也没回头。明明只是一秒的擦身而过,却像整个世界都瞬间沉默了。她咬紧牙,头也不回地往校门口走。回到家,她连鞋都来不及脱好,便冲进浴室、关上门,彷佛再晚一秒,就会被自己体内积压了一整天的情绪撕碎。她关上浴室门,转开花洒,热水冲下来的瞬间,她才发现双腿内侧沾满早半干涸的白浊,贴着皮肤发黏。她怔怔地看着,半晌才抬手,试图将那些灼热的痕迹擦去。水越冲越热,她却越擦越慢。那股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味道,沿着肌肤钻进了骨头,怎么也洗不掉。「你是我的,懂吗?」他当时贴在她耳边说的话,如同按到自动回放一样回荡耳边。指尖沿着乳尖轻轻画圈,她试图压下那种熟悉的悸动——但身体太诚实,心却太软弱。脑海里,全是昨晚他吸舔着乳头时的模样,舌尖、气息、还有他压着她说「叫我名字」的声音。她将手滑到腿间,指腹轻触那处早已干涸却仍隐隐湿热的地带,轻轻揉动。「只是……正常欲望排解而已。」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但脑海里浮现的全是他的身体、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他的气息。「你是我的,懂吗?」「我要操你操到全世界都知道你是谁的人。」她越想,手指就越难停下。她眼神迷离地望着浴室那面起雾的镜子,抬手擦去一小块水雾——画面中那个女孩,脸颊泛红,胸口微喘,腿还微微颤抖。她盯着镜子里自己,忽然浮出一个想法:如果宋允易现在在,会怎么做?她咬着唇,手指探入腿间,缓慢地摩擦那处早已湿热的柔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彷佛能看见他从背后拥住她,掐住她的乳肉,贴着她耳边低语:「这副模样……是不是昨晚还没操够?」她呼吸一乱,指尖轻揉着花核,配合着不在场的他,缓缓律动起来。他在她脑中越来越清晰,连手掌的粗糙、呼吸的温度都真实得像在眼前。她贴着镜子,额头抵住冰凉的玻璃,「宋允易……你真的、真的害我坏掉了……」她咬唇,眼角泛红,「我真的会上瘾的……」那句话,她在他身下说过一次,说完自己都惊慌。可如今,在这无人的浴室里,她才终于知道——那不是失控,而是承认。她的手越动越快,他吻她的样子像残影一样不停闪回,唇舌、喘息、他说的话,全缠绕在她的手指上。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指尖摩擦着最敏感的那点,她捂住嘴,怕自己哭出声,可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落脸颊,与热水混在一起,分不清是水还是泪。高潮来得突如其然,她整个人蜷缩在水雾里,指节还停在体内,被内壁收缩包裹着。彷佛刚从宋允易怀里逃出,又一次,无声地沉沦回去。作者的话:老师!!叶伊橙上课没穿内裤!!(指)叶伊橙:(面不改色)……我有带备用的,行了吧?(骗人)宋允易:(瞪)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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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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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