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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克斯沉默了下去,过了一会,他松开她的头发,为了防止她的头磕到硬木椅子的扶手上,他用手掌扶住她的头。
“他强迫你的?”
奈娜半张脸都埋在他的手心里,微微点了点头,有点不敢去看他。
他的心情稍微平衡了一些,但还是觉得愤怒。
“但后面,你也做得很爽吧?不然当时床上怎么都是你流出来的淫水,现在也还有脸带着他一起来见我?”
“路德……是……救了我的……”
听她还敢维护他,希克斯差点就真的要用上全部力气,甚至想干脆把她抽到下不了地。
但就在这个时刻,他意识到,奈娜哭了。
暖热的液体浸湿了他的手心,清澈的、轻盈的,和她高潮时会分泌出的那些黏腻的东西完全不一样,只是这样简单地触碰到,他好像就能看见她泪水的晶莹、品尝到那微弱的咸味,和埋藏在其中的她一直不愿向他透露的苦楚。
他深吸了几口气,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把手里的皮带解开,扔到一边。前面对她下手这么狠,他自己的手也勒红了,掌心的地方甚至还有些磨破皮。
他转了转自己有些僵硬的手腕,心中又想起那个古老的雅弗所谚语:水里的刀伤自己最深。这个皮带是那把刀,她也是那把刀。
“别哭了。”
他见不得她掉眼泪,于是伸出手去抚摸她的头,力道还是有些粗暴,但到底是一个安抚的动作。
“离开之后,有想过我吗?”
“想……想过……”奈娜抽泣着点点头。她当然想过他,谁对她好,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现在哭,也是因为想到离开他的保护后自己所经历的那些可怕的事情。她过得一点也不快乐,但根本不敢在任何人面前表露出来,即使是面对最信任的路德,也因为深知他对她的盲目仰慕和依赖而不敢倾诉,现在在希克斯面前弄得这么狼狈,反而一下子把这些情绪全部发泄出来了。
她觉得自己非常没用,本来想强撑着做出傲然的姿态来,结果还是这么轻易地在他面前变成了一个小女孩。
“但离我希望的,还不够。”希克斯这样说,竟然有些像是叹息。
他知道她对他肯定有依恋,但是他想让她也爱他,像他对她一样,日思夜想,而偏偏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算计和逼迫的,就像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何会爱上她一样。
单纯是她的年轻和美丽吸引着他,还是她性格里男孩般的固执坚韧,还是她脸上那股无可替代的、独属于王家后裔的神气?事实是,他不知道。
看她还是哭个不停,他从怀里掏出了随身带的手帕,举在她面前,奈娜把鼻子凑过去,对着用力吸了几下,这种熟悉的默契让她的胆子稍微变大了些。她回头怯怯地看向希克斯,脸上红彤彤的,全是泪痕,说话时也还带着哭腔,上气不接下气,“那……那……我可以……坐起来……了……吗?”
他看着她这个样子,心中又升起强烈的冲动,想给予她最大的保护和安全感,而这种冲动,当然也一直都是和性欲挂钩的。
“可以,”他把她抱起来,让她分开腿正对着他坐着,“你也可以不跪下道歉,但是,不能不被惩罚。”
这个姿势让奈娜清晰地感觉到他下面的坚硬在顶着她,她缩了缩身子,“前面打得我好痛,还要怎么样?”
“你说呢?”终于把她收拾服帖,他爱极了她这副顺从又乖巧的样子,让他想起了从前的时光,体内的那股邪火也随之烧得更旺。他动手把外袍掀开。
他想她想得要命,光是打,当然不够。
……
很快,两个人就变成浑身赤裸的模样,以他们曾经最爱的后入的方式交合。奈娜跪在床上,感受着那熟悉的粗大撞击着她的身体深处。
“不是说被打得很痛吗,怎么里面又湿成这样?这么欲求不满,那些年纪小的能把你操爽吗?”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太舒服了……”她被干得快乐,于是又开始迎合他,嘴里浪叫起来。
“骚逼里的淫水可真多,每次抽插都会弄出一点来,都流在我的阴囊上了……”
说完,男人又狠狠扇了一把她的臀肉,“贱货,逼里面吸得那么紧,屁股也晃得这么骚,主人的鸡巴操得你就这么舒服吗?”
“舒……舒服……主人请再操得用力一点,把下贱的我操死吧……”
这种主动的服从和屈辱让奈娜打心底里觉得放松,于是也愈发配合他的动作和话语,屁股跟着他的冲击前后耸动着。
但快感突然中断了,因为希克斯的动作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她难耐地扭动了一下,却只听见身后的人低低地冷笑了一声。
“进来。”
这话不是对她讲的。
前方吹来一些夜晚的冷风,是路德掀开帐篷的帘布走了进来。他还穿着侍卫服,一只手紧紧抓着剑柄,力道强得像是要把它捏碎一般,而另一只手则攥成了拳头。他面色通红,脸上有种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兴奋的复杂神情,说话的声音也是颤抖的:“姐……姐姐……”
奈娜只愣了一下,极度慌张的感觉就紧随而来,她下意识地就想去找衣物遮蔽自己,或是至少躲到什么不用看着路德的地方,却被希克斯紧紧掐住了腰,动弹不得。
“既然都来了,”他勾起嘴角,又开始挺动腰身,“就看完再走吧。”
正好,干脆让两个都长点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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