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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叶夫人闻言笑了笑,转头同叶冲道,“不过现在忙得分不开身的啊,是咱们俩,那两个小兔崽子不知道又跑哪里去了,也不晓得过来帮帮忙。”
“又吵起来了,禾儿说策儿拿走了她埋在地下的私房钱,眼下正找策儿算账呢。”
叶冲话落,院子内便传来叶景禾的怒喝声,叶景策从后院跑来,侧身一躲,正躲过叶景禾扔来的长枪。
“爹,娘,你们快看啊,小禾她大过年舞刀弄枪的,多不吉利!”
“爹,娘!我哥他偷我的私房钱!”
“你原来还偷过我的呢!再说了,私房钱,谁找到了算谁的!”
……
二人围着院子追逐着,来往的侍从被二人撞的横倒竖歪,几个婢女相互磕绊着,手中的珍珠洒了一地,贴春联的小厮恰好一脚踩上,整个人扯着刚粘好的春联向后仰去,正砸在了捧着灯笼的婢女身上。
刚刚布置好的景象瞬间一片狼藉,叶夫人冷眼看着院内的兄妹二人,终于忍不住一声爆喝:“你们两个再胡闹,就都去祠堂给我跪着去!”
两人霎时止住脚步,叶景禾默默向后退却一步,叶景策听闻祠堂,倒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对了阿爹,我得去鸿运馆一趟。”
“你去那儿做什么?”叶冲道。
“先前我和云安去颜太傅那里拜访时,他叮嘱我年末之时要去取鸿运馆楼顶的酒,说是给小叔留的,让我洒在小叔坟前。”叶景策道,“不过今年你们去祭拜小叔时,我在淮州没赶回来,如今只能将这酒放在小叔牌位前了。”
“哎,都过去这么些年了,卿岚他还是放不下啊。”叶冲闻言叹了口气,“去吧,你早去早回,晚些时候还要吃饭和祭祖呢。”
“您放心。”叶景策应了一声,让活虎从后院牵了马来,打马便向鸿运馆飞奔而去。
大抵是过年的缘故,街上较往日冷清些许,一路上只有寥寥几人,叶景策勒马至鸿运馆门前,下马走进,便见馆内也只剩零星的几个小厮。
“客官要点些什么?今儿过年,菜品都便宜。”小厮赔笑着走近,叶景策伸手将腰牌扔给小厮,“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来取楼顶的酒。”
“楼顶的酒?”小厮一愣,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腰牌,瞬间醒悟过来,忙笑着道,“您稍等,您稍等,我这就叫人去取。”
说罢,给余下几个伙计使了个眼色,待其上楼取酒后,余下的伙计立刻赶来伺候。
“客官,这是小店新到的茶,上好的竹叶青,您尝尝。”
小厮方端茶上来,门外便传来耳熟的女声,叶景策歪头一瞧,只见红殊走进屋内,探头探脑地寻着小厮。
“咱今儿还开门嘛?还能做两份海棠糕吗?”
“能做,能做,客官稍等。”小厮一听说有生意,连忙转过身去招待,红殊抬眼望过来,与叶景策四目相对。
“阿京……哦,不对,叶小将军,你怎么也在这儿。”红殊挠了挠头,对叶景策身份的转变还有些不适应,说话时更是险些没咬了舌头。
“我来取颜太傅留给我小叔的酒。”叶景策打量了两眼红殊,随后探头向门外望,“你不是都跟在你小师姐身边吗?你在这儿,你小师姐呢?”
“小师姐自然是在府里。”红殊拍了拍手中的包袱道,“府中需要洒扫布置,我既不会洒扫,也不会布置,刚好府中做糕点的材料没了,我便想着出来把糕点买回去,顺便将府中要送的礼送出去。”
叶景策盯着包袱看了两眼,试探着道:“那……这里面有没有送给定国将军府的啊?”
“没有,侯爷说了,今年不给定国将军府的人送礼。”红殊摇了摇头,叶景策的眼睛刚垂了下来,又听红殊思索着道,“不过小师姐倒是让我给你带了一个东西。”
“给我带东西?”叶景策眼睛一亮,见红殊从包袱里翻找了几下,从中拿出个锦盒,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了条金玉镶嵌的蜀锦发带。
“这是粟粟送给我的?”叶景策瞬间弯了眉眼,红殊点点头,原封不动地学道,“小师姐说了,你之前虽然欺她骗她,但护她也是真,今日过年,她就不同你计较了,你之前曾为了护她被人射断了发带,如今她送一条更好的给你。”
“我就说粟粟她嘴硬心软。”叶景策眉开眼笑地收了锦盒,听闻身后有小厮的脚步声,一边接过酒坛,一边试探道,“红殊,你小师姐她今日的心情是不是很好啊。”
“看上去还不错。”红殊疑惑道,“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多谢了。”叶景策笑了笑,拎了酒坛跃至马上,扯了缰绳便向定国将军府的方向飞驰而去,留下红殊一人在原地不解。
再回府内,午膳已经备好,叶冲早早把祭品放到了祠堂内,只等着叶景策将酒取回来,给叶闯的牌位前倒上一碗。
“闯儿,新年快乐。”叶冲开口,叶景策连忙学道,“小叔,新年快乐,新的一年,保佑你侄子我抱得美人归吧!”
“切,你小叔自己都没个妻子,你求他?”叶冲乐了一声,一掌拍在叶景策的肩上,“走吧,晚些时候你娘要带着全府包饺子呢,你去帮帮忙,看准了哪个里面包了钱,晚上就找那个吃,讨个好彩头。”
“成。”叶景策笑着点点头,跟着叶冲便往前厅去。
另一侧,红殊也早早回了镇南侯府,见沈银粟在府前等着她,连忙欢喜地跑上前去。
“师姐,你怎么在外面等着,不冷嘛?”
“在等你回来吃饭啊。”沈银粟笑了一声,挽着红殊的手往府里走,沈铮正躺在院中的藤椅上歇息,见二人走进才在藤椅上起了身,一张平日里板着的脸被身上的红衣衬出几分喜庆。
“给你们俩的。”沈铮板着脸从嬷嬷手中拿起两串红绳串着的钱,“这是压胜钱,收好了。”
“多谢侯爷。”红殊收了钱顿时笑起来,取出买回的海棠糕放在桌上,同二人道,“师姐,侯爷,你们快尝尝,海棠糕还热乎着呢,可好吃了,可惜了方才那叶小将军走得急,不然我还想分给他一些呢。”
“叶景策?”沈银粟愣住,“你在鸿运馆遇见他了?”
“对啊。”红殊回忆道,“我瞧他抱了一坛酒走,可能叶府的酒不够用了?”
“怎么会?定国将军府的东西肯定备得足。”沈银粟摇头,见沈铮未曾注意自己,轻声同红殊道,“那……东西你给他了?”
红殊点点头:“给了。”
沈银粟快速地眨了几下眼:“他什么反应?”
“比我拿了压胜钱还高兴!”红殊话落,沈银粟的低垂的眼中带了几丝笑意,刚欲再问,沈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两人连忙噤声,赶去用膳。
镇南侯府的人不多,不比其他府里热闹,林林总总的几个婢女也算的上是府里的老人,便也没什么规矩,大家吃过午饭后休息片刻,便准备起晚些时候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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