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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倒是拿出来给我看看呀。”沈银粟闻言歪着头向叶景策身后瞧,但见叶景策又向后退去一步,一双眼幽怨地看过来,傲然开口道,“粟粟你弃我在营内等你,又向我讨礼,怎么说都该哄一哄我,我才能给你看吧。”
这……这说得倒也有理,毕竟是自己让叶景策在营中等候多时的,沈银粟自觉理亏,转头瞥了眼身后的洛子羡和红殊,抬手抱住叶景策,小声同他道:“那……那这样算不算哄你了?”
“算倒是算。”叶景策垂眼同她笑,“可惜我贪心不足啊。”
“自知贪心,还敢来讨!”沈银粟低低骂了句,话落,但见叶景策背着的一只手拿出个盒子,盒中躺着个玉如意似的草药。
“粟粟,这是昨夜我命人联络周遭四城才在一家医馆寻得的镇馆之宝,虽不知它的药效如何,但我已问过军医,它对疫病的治愈是有用的。”
“有用,当然有用!且此物不需太多,每次用药只需一小块入药便够,像阿策你带回来的这颗就足够配出很多人的药了!”
沈银粟见状眼睛瞬间亮起,盯着盒子笑起来,叶景策也垂首看着,却只是在看沈银粟的笑。
“粟粟,有了这药顶着,这次你总可以歇一歇了吧。”叶景策话落,却见沈银粟方要笑着点头,便想到了什么似的蹙起了眉,轻微叹息道,“可除了这味药草,还需得大哥的丹珠草,大哥已去了一周多还没有消息,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放心吧云安妹妹,大哥没你以为的那么文弱。”一侧的洛子羡闻言笑着走来,扇尖指在叶景策下颚上,同沈银粟悄声道,“妹妹没发现一件事吗,阿策这这小子对旁人气焰嚣张,对大哥可是老老实实,惟命是从。”
“这……”沈银粟愣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叶景策,不解道,“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缘由?”
“那是自然。”洛子羡清了清嗓子,眼见着叶景策要上来捂自己的嘴,忙大喝道,“阿策幼时自负,不去练武,叶将军为刺激他,找大哥打了他一顿!”
“大哥打阿策?”沈银粟惊诧出声,但见叶景策脸色微红地回头看向她,叉腰道,“谁还没厌过学啊,不过就是当年同龄人的武功都远在我之下,我以为没人打得过我,这才懒得再去学,谁承想我爹居然找殿下来和我比武,那时候我才七岁,殿下都要大我一倍了,他光是摁住我的头,我伸手便够不到他了,况且那是殿下啊,我怎敢随意动手。”
“粟粟。”叶景策握着沈银粟的手连连摇头,“这可不算殿下打赢过我,这分明是以大欺小,是他们欺负我。”
“嗯。这自然是不能算的。”沈银粟义正言辞地摇了摇头,小步向叶景策微微靠去,招了招手让其俯身,轻声在其耳边道,“所以阿策你最后被大哥打成了什么样子?你被打哭了吗?”
“粟粟!连你也调侃我!”叶景策闻言脸色更红,头微微垂下,埋入沈银粟的颈间,半晌,小声道,“也……也不算哭吧,毕竟殿下还挺会安慰人的。粟粟,你不许笑!不许笑!”
眼见着沈银粟憋笑的脸通红,叶景策满眼愤恨地盯着自己,洛子羡满意地一收扇,朗声笑道:“好了好了,不闹了,总之大哥此行定能平安归来便是了。”
绵阳城难得的晴日令众人皆身心愉悦,却不知此刻的云州城洞穴中昏暗一片,众人手中的火烛跳动着,在一片漆黑的包裹中显得尤为可怜。
“殿下,我们接下来走哪一侧?”
前方举着火把的小兵回首看向洛瑾玉,洛瑾玉微微侧首望向身旁的当地老汉:“老先生,还要劳烦您指路。”
“这……”老汉哑然了一瞬,一双眼慌乱得盯着面前的数条岔路,踟蹰片刻,喃喃道,“殿……殿下……这条路我们方才是不是走过了?”
“你是当地人,你负责引路,你在问谁?”士兵愤怒的声音传来,瞥了眼洛瑾玉被划了数道伤口的手臂,看向老汉的眼神便更没了耐心,“你口口声声说自己熟悉这洞里的路,那拿到草药的孩子是你的侄子,怎么如今都走了这么长时间,还找不到那草药在哪里?”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老汉忙跪下磕头,眼见着着老汉是靠不住了,洛瑾玉将目光微微移直各个洞口出,手持火烛上前,便见其中三个洞口火烛有剧烈晃动,想来是里面有风穿过。
“我们先兵分三路去这三处洞中瞧一瞧吧。”洛瑾玉声落,抬眼看向面前余下不多的士兵,“念尘,你带人去左侧的那条路,文昭,你去中间那侧,余下的那处我带人去。”
“是。”念尘和文昭俯首,江月在一侧默默看着,扫过身前的洛瑾玉,再次沉下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过渡章,兴许有点无聊,但过去了就好了QAQ
(PS:啊啊啊啊啊原本这章有一处重头戏的,结果我没写到啊,我没写到啊!)
第77章佛渡恶鬼
“殿下。”江月的声音响起,一双眼向洛瑾玉看去,“敢问民女同谁一起走?”
“你同我一起。”洛瑾玉淡淡回道,转身,扶着其手臂将其带至身后,随后拿过火把同余下将士一同向右侧洞穴走去。
洞内昏暗一片,烛火不住摇曳,探路的士兵抬步小心向前试探着,方踩到脚下的一片柔软便惊觉不对,身子瞬间向后栽去,火把顺势掉落,将脚下的深渊照亮一瞬。
“救命!!”
嚎叫声霎时响彻洞中,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便见一道身影向前冲去,险险抓住士兵把在崖便的手,一双素白的手被崖边的石块磨出数道伤口。
“你别怕,我拉你上来。”洛瑾玉的手背青筋绷起,双手拉着士兵的手将其向上拽,方觉手中的力道小了一丝,便觉身下的土石活动了一瞬,忙向身后喝道,“都向后退!”
话落,身下裂缝声更大,手中坠崖的士兵被吓得红了眼眶,更抓紧了洛瑾玉的手,半分都不肯松开,身后的众士兵面面相觑,踟蹰着不知如何是好。
察觉到身下裂缝越来越大,石块已经崩碎地向下落,洛瑾玉咬牙看了看紧握着自己手掌的士兵,腕间更用了力,本就受伤的手臂几乎要被拽下。
“殿下,我帮你!”清冽的声音响起,洛瑾玉不需向身侧瞥便知是江月走了过来,一时间心绪更急,忙道,“江姑娘!此处危险,你快回去!”
话落,一双白皙的手紧握住崖边将士的腕子,骨节皆绷起,竭力将士兵向上拽着,江月的力气不比洛瑾玉的大,指尖被扯得通红却也只将那人微微向上带了下,余下依旧是靠洛瑾玉竭力将其拽起。
眼见着士兵的手臂终于完全攀至崖上,洛瑾玉方松了口气,便听身下碎裂声更大,瞬间反应过来,伸手欲推开一侧的江月,却见江月也察觉到了什么似的,下意识向他扑来,脚下碎石坍塌之际,洛瑾玉只觉有人紧紧抱住自己,在滚落在乱石中用柔软的身体护在了他的身前。
四周一片静谧,唯有水声在滴答作响。
洛瑾玉是被鼻尖上的一滴水凉醒的,那滴水顺着他的鼻尖滑落至颈间,随后慢慢滑入其衣内,寒冷的触感令其忍不住瑟缩一瞬,眼瞳微微动了动,睁眼便是一处清冷的陌生之地。
身侧是一片平静清澈的湖水,湖面上方被遮蔽了半数岩石,只洒下细微的一丝天光,岩石上不断低落水珠,砸在地上的碎石上,将石子染得潮湿冰冷。
狭窄的悬崖缝隙内只得容下几人,洛瑾玉艰难地动了动隐隐发痛的身子,这才惊觉自己的两条手臂竟已完全吃不上力,想来是这手臂本就受伤,方才又拽了个健壮的成年男子,已然有些脱力。
漠然垂下手臂,洛瑾玉站起身来,但见不远处躺着个女子的身影,忙快步走过去,将其缓慢扶起。
“江姑娘?江姑娘?”
轻唤了两声,怀中女子似有异动,两道秀眉紧蹙在一起,口中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眼皮轻微颤了下,一双眼缓慢地睁开。
“殿下?”江月话落,手撑着地上的碎石缓缓起身,向四周环顾。怀中的重量骤然消失,洛瑾玉微微抬臂,却觉掌心滑腻异常,垂眼望去,竟是整条扶着江月的手臂尽数被血水浸湿,略略抬眼向那女子的后背望去,只见衣衫已然被碎石划破,血淋淋的伤口外翻着,沾满了碎石泥灰。
似是察觉到背后的凉意和刺痛,江月方走了几步便躬下腰身,向身后的湖水中望去,隐隐约约地见背后血糊糊一片,抬手碰上便是泥灰尘土,碎石陷入血肉,只是一碰便觉生硬可怖。
这伤口需得尽早清理才是,此处湖水清澈,倒是能擦拭背上的泥灰尘土,将碎石从血肉中清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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