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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有晏逐川在,便可保那皇帝无虞,而想要‘玉面修罗’的性命,又谈何容易?你家主人之前几次派高手分别刺杀他们兄妹俩,皆无功而返。你姐姐就……”那人收住话头,瞪了小平子一眼,“总之,若要直接行动,一旦失手,赔了夫人又折兵。因此你家主人才让你我里应外合,先离间他兄妹二人。”
“一旦晏逐川失了圣心,他兄妹二人生了嫌隙,于我们而言就方便多了……你老老实实办事,切不可自作主张轻举妄动。”
那人想了想,仿佛不甚放心似的又问他:“皇帝身边原本那总管太监,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许公公被我下了药,不缠绵病榻几天几夜是起不来的。”小平子抬起头,漠然的声音中泛起些许温度,“我姐姐她当真好好的吗?”
“这是自然。只要你好生办事,你家主人自然不会亏待了你姐姐。”那人转过身去,“此处不宜久留,我先走了,你记得机灵些。”
小平子望着那身着紫色官袍匆匆离开的背影,眼底划过一丝晦暗不明的阴影。
与此同时,同样望着这个背影的,还有刚从庆安殿离开的晏逐川和晏黎二人。
“咦?那背影好像程大人哦。”晏黎用手在前额搭了个凉棚,踮着脚尖眺望。
“程大人?哪个程大人?”晏逐川漫不经心地问道。
“自然是礼部尚书程纶。”晏黎嫌弃地瞥了她一眼,“大侄女,不是我说你呀,这朝中官员,你有几个叫得出名字?”
“我沧澜军千万士兵的姓名尚不能一一道出,已是有愧。这些拿着厚俸却碌碌无为之辈,何德何能让我记住名字。”晏逐川嗤了一声。
“啧啧。”晏黎也早料到她这般反应,摇了摇头和她一道往宫外走。
“哎,说到这个程纶,最近坊间倒是有一些关于他的奇怪传闻。”晏黎嗑着一包刚从庆安殿顺来的松子,语气神神秘秘的。
晏逐川对此兴致寥寥,晏黎却挤眉弄眼地打开了话匣子:“近来京中人人都说,这个程大人啊,那方面不行。”
“他人到中年了还没个一子半女,又不纳妾,早先还收了个义子……哦,就是那位姓黄的草包禁军统领。之前霜月出事那次,想编排你结果挨了一顿板子那个。”
晏逐川嫌弃地瞥了他一眼:“五叔怎地如此八卦,人家不纳妾就不能是夫妻感情恩爱么?”
“起初我也是这么想呀。可这程纶近来开始频频光顾青楼。”晏黎摊手解释道。
“既然都去寻花问柳了,想来是行得很呗。”晏逐川冷哼一声,撇了撇嘴角懒懒接道。
晏黎摇了摇手指:“非也非也,他若是正经去逛青楼寻消遣的,这传闻自然就不攻自破了。可程纶每次去青楼时,都单要一间上房,却不点任何姑娘作陪,银子还照给。”
“因此旁人都说,这程大人是听到关于自己的传闻,为了向人证明,故意去青楼做给人看的。”
晏逐川挑了挑眉看他:“五叔怎知道得如此详细,莫不是亲眼在旁边见着了?”
晏黎闻言挠了挠头:“你也知道,自打我大哥走后,我便没再去过那弈吟阁了。可我有时会去青楼里找姑娘们……你别这么看我,我是去纯聊天的!和姑娘们谈天说地那叫一个妙趣横生。美食茶饮,脂粉衣装,话本异闻……能聊的可多了去了!不比同那些污浊须眉厮混要强上许多嘛。关于程尚书的这些事,也是前日我去锦乐坊时,那儿的姑娘跟我讲的。”
“我这不是闲得慌么。”晏黎垂眉耷眼地叹了口气,“唉,没了大哥在身边,这日子就少了许多快活。”
晏逐川自觉不会哄人,便沉默地拍了拍他的肩,这种心情她是十分理解的。她与曈曈只是分居两府几日,便已觉思念难捱。
晏逐川想了想,将那轴晏辰给她的画卷塞进了晏黎怀中。
“这画送给五叔吧。”
“诶……当真?”
“嗯。五叔不是常说颜少侠好虎么。”
晏黎抱着卷轴笑眯眯地点头:“是呀,大哥最喜爱老虎了,来日他见了这画,定然欢喜!”
看到晏黎如此开心的模样,晏逐川也微微一笑。
晏黎掸干净指尖上的松子皮,又掏出手帕来使劲儿擦了擦手,才徐徐展开画卷。
画上是一只毛色金黄的吊睛白额虎,眯着眼卧在一块岩石上,身后是郁郁葱葱的山林和冉冉升起的红日。
晏黎不由自主地点头,目露赞赏。这画师技法了得,画中虎虽闲卧,却栩栩如生,王者之姿不减半分,仿佛随时就要站起来仰天长啸,震颤山林。
“啧啧,淮安王真是慧眼识珠啊。”晏黎将画小心翼翼地收起,纳闷道,“此等佳作,你说大侄子怎么不自己留着,反赏给了你呢?你又不好这口……”
这也是让晏逐川有些在意的地方。她向来对文玩书画之物毫无兴趣,方才在庆安殿内,他们正打算同晏辰细细商议一番之后的计划,晏辰却忽然以困倦之名,草草将他们赶了出来,临走还把这幅画塞给她,让她回去好生品鉴。
那幅画在晏黎手中徐徐卷起,晏逐川静静看了片刻,忽然间福至心灵般,领会了晏辰的深意。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啊?”晏黎抬头,有些没反应过来。
“皇兄猜到朝中官员里有人有异心,借这虎画暗示我去查探。”晏逐川解释道,“方才他匆匆结束与我们的谈话,大约是怕隔墙有耳,不宜多言。”
联系到刺客灭口案的疑点和晏辰以身作饵的打算,不难想到这一点。
晏黎此刻也明白过来:“嘿,你俩真不愧是一母同胞的兄妹,瞧这默契劲儿!”
“走,咱找个地方坐下说。”晏逐川雷厉风行地拉起晏黎,“把你方才说的那程尚书,还有近日来有奇怪之处的官员,都跟我细细讲一遍。”
第70章一旦见过光明,便再难忍受黑暗。
光阴似箭,转眼间,距洛曈的十八岁生辰已过去半月有余。
自从那次争吵后,洛丹歌师徒俩各揣纷乱心绪,彼此都不大主动理睬对方,每日晨昏碰面也只是干巴巴地问候上一句,看得身边人都跟着摇头叹气。
洛丹歌本是隐世高人,有些古怪脾性也就罢了,令众人咋舌的是平日里温温软软的洛曈,此番竟也像是打定了主意似的,誓要倔强到底,不肯服软低头。
晏逐川得知此事后又是感动,又是疼惜,亦托凌肃带信劝过洛曈,担心她和洛谷主之间的师徒情谊因她而生分。可哪怕是晏逐川也劝不动她,众人自是无法,只感叹这二人不愧是师徒,这认准了就执拗到底的秉性还真是如出一辙。
好消息倒是也有。洛曈生辰已过,洛丹歌却没再提起带洛曈回清荼谷之事,甚至不再禁足她于凌府,默许洛曈可上街出门。
但洛曈不知是赌气还是打着什么主意,就是不出门,也没将此事告诉晏逐川,仍只由凌肃来往于两府之间传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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