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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然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顾浩然倾诉着前世的种种,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她的心里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满是对前世辜负顾浩然深情厚谊的愧疚与懊悔。
“浩然,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前世的我怎么就那么糊涂,瞎了眼似的,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林悦然抽噎着,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她紧紧地握着顾浩然的手,仿佛害怕一松手,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
顾浩然轻轻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眼神里满是温柔与疼惜。
“猫儿,都过去了。你看,现在的你不是已经懂我了吗?这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话说,我的坟……我是说上一世的坟在哪里,我可以看看嘛?”
“当然可以,我带你去。”
林悦然的嘴角抽了抽,自己看自己的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她也是亘古第一人了。
两人的身影在蜿蜒的小径上缓缓前行,最终停在了顾家祖宅那略显庄重而又透着几分古朴的门前。
顾浩然的手轻轻握住林悦然的,那掌心的温度仿佛在传递着一种无声的力量,驱散着林悦然心头莫名的紧张。
林悦然站在那座属于自己前世的坟墓前,嘴角一个劲儿地抽抽,心里头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林悦然的目光落在墓碑上,只见上面刻着的字歪歪扭扭,就像是小孩子的涂鸦一般,毫无美感可言。
那些笔画粗细不均,有的深有的浅,东倒西歪地拼凑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刻字之人当时的艰难与执着。
她不禁皱起了眉头,撇着嘴说道:“这字刻得也太难看了吧,谁干的呀?”
顾浩然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轻声说道:“这……这是我上一世,六十来岁的时候刻下的。当时年纪大了,手也不太听使唤,腰也不好使,干啥都费劲。可我想着一定要亲手刻下你的墓碑,生同衾死同穴嘛,就咬牙坚持着。但实在是力不从心,就刻成这样了。”
林悦然一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啥?你刻的?我说顾浩然,你这手艺也太差劲了吧!这可是我的墓碑啊,你怎么能把它弄得这么丑陋?”
她双手叉腰,佯装生气地数落着,心里却忍不住泛起一丝别样的温暖。这看似丑陋的字迹,却承载着他前世对自己深沉的爱与眷恋。
顾浩然像个犯错的孩子,低着头,小声嘀咕道:“当时就想着我一定要亲手完成这件事,却忽略了自己的身体状况。我又不想假手他人,所以……就弄成这德行了。我这一世有好好练字,你放心,现在的我一定能给你刻一个最漂亮的墓碑,让所有人都羡慕!”
“呸呸呸,说什么呢!我们这一世要好好的,长长久久的,才不要什么墓碑呢!”
“是是是,我们这一世一定会幸福美满的!”
“不过,看着自己上辈子的‘窝’,这滋味儿,啧啧啧,庄严肃穆中又带着那么点儿滑稽。”
林悦然撇着嘴,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可怎么看都觉得不自然。
顾浩然瞅见她这小动作,笑着打趣道:“怎么,猫儿,是不是觉得浑身不自在啦?”
“可不是嘛!”林悦然一听这话,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气呼呼地白了顾浩然一眼,“哼,你还笑!对了,我突然想起,林熙恒那个倔驴子当年有没有带人来闹过啊?”
一提到这事儿,顾浩然的眼睛瞬间亮得跟星星似的,兴致勃勃地讲起来:“闹?那可闹得厉害着呢!你是不知道,我上一世刚殉情没多久,魂魄就回到这小身板儿里了,当时才八岁,别看我年纪小,鬼精鬼精的!”
他挺了挺胸膛,脸上满是得意劲儿,“我心里清楚,林熙恒那家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就跑去撺掇我爹顾承。我爹啊,那就是个老顽童,整天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但关键时候可不含糊。我跟他一说这事儿,他眼睛一转,说‘儿子,别怕,咱把太后那尊大佛搬出来镇镇场子!’”
“然后呢然后呢?”林悦然像个好奇宝宝,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期待。
“然后啊,我们就带着太后的人去找林熙恒。太后下了旨意,说是人既已入土为安,就不要再折腾这些事儿了,让他别闹了。可林熙恒那家伙,骨子里就带着一股拗劲儿,哪肯轻易罢休啊!他一听太后这么说,满脸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但在太后的威严之下,他也只能干瞪眼。”
“哈哈,你可真行!那后来他还闹不闹了?”
“闹啊,那家伙执着得很!差不多每半年就得来闹一次。有一回,他带了一大帮人,气势汹汹地跑到祖宅,叫嚷着要强行开棺。我提前就让我爹带着太后的懿旨等在那儿。他一来,我爹就拿着懿旨晃悠,大声喊着‘太后有旨,人已入土未按,就不要折腾了,我看谁敢乱动!’那林熙恒一下子就愣住了,跟被施了定身法似的,别提多尴尬了。”
“他呀,见明着来硬的抢人不成,居然脑洞大开,想出了个挖地道偷棺木的荒唐主意。你能想象吗?一群人跟做贼似的,趁着月黑风高,在祖宅后面吭哧吭哧地挖地道,还做着那神不知鬼不觉就能把棺木运走的美梦呢。哼,也不想想我顾浩然是谁!我早就料到他会出这阴招儿,提前就在那一片安排了好些个暗哨,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果不其然,他们刚挖到一半,连棺木的边儿都还没摸着呢,就被我的人给逮了个正着。那些家伙被五花大绑地从地道里像拖死狗一样拽出来,浑身上下沾满了泥土,一个个灰头土脸的,跟刚从泥地里打过滚的野猪似的。脸上那惊恐的表情啊,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张得老圆,就差没把魂儿给吓没了。”
“我优哉游哉地走过去,看着林熙恒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我故意装作特别惊讶地大声说道:‘哟,林叔叔,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您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怎么在这儿扮起土拨鼠来了?这大半夜的,您带着这一群人在这儿挖地洞,难道是想给您自个儿挖个宝藏出来?’林熙恒被我这话气得啊,脸涨得通红。他站在那儿,手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一个劲儿地‘你你你’,最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哎呀,这林熙恒啊,前面那些招儿都没奏效,居然脑洞大开,玩起了玄学这一套。他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找来了一个号称精通奇门遁甲之术的江湖骗子,还真信他能用法术把棺木给移走。那天,我在祖宅里正喝茶呢,就听见外面一阵喧闹。出去一看,好家伙!只见那江湖骗子穿着一身花花绿绿、不伦不类的道袍,手里拿着桃木剑,在祖宅外面又是手舞足蹈地念咒,那咒语念得呜哩哇啦的,也不知道是哪国语言;又是烧符纸,搞得乌烟瘴气的,跟要做法事驱鬼似的,弄出的动静大得啊,把周围树上的鸟儿都惊飞了。”
“我就抱着胳膊站在城楼上,优哉游哉地看着这场闹剧,等他们折腾得差不多了,一个个累得气喘吁吁,我才不紧不慢地一挥手,让人从后面悄悄地包抄过去。没一会儿,他们就被我的人给团团围住,一网打尽。那个江湖骗子还死鸭子嘴硬,被抓住了还在那儿叫嚷着说什么法术被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给破坏了,不然肯定能成功移走棺木。我慢悠悠地走到他跟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着对他说:‘哟呵,大师啊,您这法术这么厉害,怎么不先在我们来之前,施展一下您的神通,把自己给变没了呢?这样也省得被我抓住,在这儿丢人现眼啊。’周围的人一听,都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连那些跟着林熙恒来闹事的人都憋不住笑了几声。那骗子被我这么一怼,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几次下来,林熙恒知道斗不过我们,他再也不敢来闹了。”
顾浩然眉飞色舞地讲述着,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林悦然听着听着,皱起了眉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下子睁大。
“等等,我转世成林悦然的时候,都过去十五年了。这十五年,林熙恒一直在跟你斗法?怪不得他每次看到你都没好脸色,还不让二十二岁的你进府,只让顾浩行进府,原来是想分化顾家,报复前世我和林焕没合葬的仇啊!”
顾浩然点了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他那点小心思,我早就看透了。不过,在我眼里,他那些小动作就是小打小闹,根本不值一提。我在乎的只有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什么都不重要。”
说着,他紧紧握住林悦然的手,眼神温柔又坚定。林悦然轻轻叹了口气,眼中的光芒有些黯淡。
“这事儿啊,真是上辈子的恩怨扯到这辈子来了。不过,好在现在我们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意,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嗯,以后我们要好好的,把前世错过的时光都补回来。”
顾浩然一把将林悦然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仿佛能驱散前世所有的阴霾,只留下这一世的阳光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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