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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死的那天没有赶上最後一面,难道母亲你也要这样吗?”
……
好吵,顾野觉得自己耳边好吵。
就这样一个人发着呆不知道坐了有多久,顾野耳边终于可以听到一些别的声音,是舍友们说话的声音。
“哎,别看了,去洗个澡吧,还有半个小时要熄灯了。”
“得了,今天也不看了,考什麽样听天由命了。”
熄灯…
这句话像是刺激到顾野的神经,她立即起身拿上手机和装有身份证的钱包匆匆忙忙跑出宿舍,除此以外别的东西都没拿。
“哎,顾野,这麽晚了你要去哪?”
顾野早已经出去,未能回应室友的问候。
顾野急匆匆跑下楼,恰好撞见宿管阿姨,宿管阿姨问了她一句:“女同学,都快锁门了,你要去哪啊,快些回来啊。”
“知道了。”顾野回应一声,但她知道,自己今晚都不会再回去了。
这个点已经没了公交车,顾野站在路边等出租车,同时打开手机翻到纪千妍的微信,放在输入框的手指停了好久,算了,她这些天也很劳累,这麽晚还是别打搅她的好。
顾野决定自己一个人扛。
坐上车後,顾野对司机师傅说:“师傅,麻烦去机场。”
话落,只见师傅轻车熟路关掉打表器说:“去机场两百。”
顾野愣了下,“两百?要这麽贵吗?”
“这是市场行情价,嫌贵你就下去吧。”
顾野只好不再作声。
坐在车里,她赶紧用手机查看最近的机票,还有馀票,于是买了一张。
随後,她试图给母亲打电话,耳边是无人接听的提示音,这令顾野感到更加烦躁,她心里七上八下突突的不安。
赶到机场时,距离登机还有一个小时,取了登机牌後,顾野一个人坐在候机厅等候,此时已经快接近夜里十二点,周围的人寥寥无几,有些清冷。
望着玻璃外的停机坪发呆,顾野不由自主想起小时候曾与母亲有过的片段温情画面,她虽然是个烂赌的人,时常忽略家庭,忽略顾野,但有时候也会对她很好,在顾野的记忆里,这个母亲也并不是完全令人厌恶的,也会有零星的,可以捕捉到的母爱,更何况自从爸爸去世这两年来,她没再赌钱而是在努力赚钱,每个月都会往顾野卡里打钱,尽管顾野每次都会固执地给她转回去,一想到她可能和爸爸一样永远地离她而去,顾野便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掩面哭泣起来。
路过一个大姐姐看她这样,悄悄走近在她身旁放了一包纸巾。
顾野抵达长乐县所在的省会机场是夜里凌晨两点,她还得转车去高铁站搭车回去。
这麽一来一回的折腾,等她抵达长乐县时,已经是凌晨五点,此时天还未亮,月亮高高挂在天空,城市的主干道亮着昏黄的路灯,几乎一个人也看不见。
乘坐出租车抵达市医院,顾野付钱下车,这是她站在医院门口看到的景象。
匆匆忙忙找到母亲所在的住院部病房,推开门,这是三人间的病房,顾野的目光从第一张床扫到最後一张,最後一张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顾野悄声走近,她看起来,更加老了些。
她还在睡觉,顾野没有叫醒她,只是搬了把椅子静静坐在床头,距离考试还有几个小时,今年的她注定与考试无缘了。
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的时候,顾野想了很多很多,她相信爸爸走後,妈妈受的罪也足够了,惩罚也够了,只要这次她能好好的没事,顾野今後都不会再和她作对。
一想到她有可能死掉,顾野的眼泪便止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差不多到了六点多,病房里有人起来上洗手间,动静弄醒了床上的徐凤兰,她睁开眼惊讶发现顾野在旁边。
她想坐起来,浑身却没什麽力气。
“孩子,你怎麽回来了呀?”
顾野努力维持镇定说:“居委会给我打电话了,说你病了。”
徐凤兰笑笑,苍白的脸上显得有些诡异,“没事,没什麽大不了的,一个小小的癌症而已,我很快就能去见你爸了。就是,就是苦了你了,以後在这世上没有爸爸妈妈,会很孤独,不过像我们这样的父母,有了还不如没有好,免得拖累你。”
顾野摇摇头,隐忍着情绪,“什麽癌症,可以手术,可以化疗啊,为什麽要放弃?”
“做手术要花好多钱的,万一失败了,钱也白花了。”说到这里,徐凤兰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卡包来,又从里面取出一张银行卡,对顾野说:“这是这两年来,我卖水果攒的一些钱,有个七八万,我知道这些不够我欠你的,但是我现在的情况没办法继续赚钱了,希望你别怪罪妈妈,密码是你的生日,你拿好,我怕我走以後,这笔钱没办法给你了。”
顾野一把将银行卡攥在手里,咬咬牙起身说:“我现在就去给你缴手术费,钱不够我再去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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