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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呜呜呜我以为你死了,你要睡觉就睡觉,别连呼噜声都没有!!!”
在虫姐疯狂的怒吼夹杂着低声呜咽中若白总算是搞清楚了状况,轻轻的拍着虫姐的背,一脸歉意:“虫姐,对不起,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虫姐吸了吸鼻子,有些羞涩的将脑袋撇下一旁:“你快去上学吧,我不去了,小心点。”
若白愣了愣,在看清了时间后立马反应过来,道:“好,我先去上学了。”
若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来回跺脚:“要迟到啦~要迟到啦!!!”
若白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了,连忙跑到客厅,将鞋子换好,匆匆忙忙的往传送门走去。
等传送到学校,若白再次看了眼时间,只有五分钟了,脚和安了两个风火轮一般,跑的差点要冒烟,要不是学校只允许上课时间使用能力,若白早爬墙上楼层了。
等到了教室门外,她手撑在门板上,拖着身子往兰戴斯旁边走去,然后下一秒脑袋靠在桌子上,再次睡着了。
两分钟后,铃声响起,若白这才迷迷糊糊的起身从书包里头拿出书,忽然头如同锤子击打一般,疼的不成样子,若白这才想起来方才倒地时撞到了脑袋,心里一阵喟叹,最近脑袋怎么一直受伤呀!
兰戴斯偏头看向呲牙咧嘴像一只长满刺的刺猬,一时间有些担心:“若白,你没事吧?”
若白摇头,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同兰戴斯说自己被门反弹倒地这才撞到脑袋的,因为对于她这样要面子的女孩来说,实在是太没面子了。
等早自习下课铃声响起,若白一手撑着下巴,一手玩耍似的乱挥动转动着笔。
“若白……”
若白手上的动作一停,抬眼看向贺闺余,问道:“怎么了?”
贺闺余眼眶已经染上红晕,一把抱住了还在坐着的若白,若白有些愣,就连手上的笔掉在地上也没有反应过来。
若白再次问道:“怎么了?”
贺闺余推开若白,半跪在若白座位旁边,声音看起来有些急迫:“你这几天为什么都不来上学呀?我给你了好多消息你都不回我,你要和我断绝朋友关系?就连云晨那小子也不回我消息!”
此话一次,若白愣住了,就连原本安静坐着的兰戴斯也扭过脑袋去看若白的脸色,好在若白没有什么大反应,她悲伤的表情中绝大多数都被害怕贺闺余伤心给占据。
若白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虽然云晨和贺闺余平日里几乎都在斗嘴,但若白知道他们两个关系也匪浅。
若白摸着贺闺余的脑袋,安慰似的语气道:“我没有不和你做朋友的想法,闺闺这么好一姑娘,我怎么舍得呢~只有这几天我不能来学校的原因,这里不好说,放学之后再和你说吧。”
贺闺余眉毛微微颤动,满脸都是一头雾水的模样,但她看了眼给她疯狂使眼色的兰戴斯,好多想要说的话都憋在心里了。
贺闺余站起身,点头道:“好。”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贺闺余嘴上说着好,但她的内心却一点都平静不下来,心里一直在想若白到底生了啥,王焕她又不能去问了,一个像精神小伙的人,贺闺余想了想那个画面,嘴巴嫌弃的呈现充电口形状,嘴里直啧啧啧的摇头,就在摇头的一瞬间贺闺余这才现王焕竟然把头染回来了,也没有带都快要连成一条线的耳钉。
一节课,贺闺余完全将一心二用体现的淋漓尽致,她一边认真听着老师讲课,一边将视线放在王焕身上,她惊奇的现王焕和若白他们之间的矛盾似乎已经没有了,虽然心下有一阵郁闷,他们之间的事她永远都不能知道,但转瞬间又开心了,想着只要若白开心她就开心。
第二节课下课,贺闺余坐在王焕座位旁,可把王焕吓坏了,颤抖的身子,全身上下都做好防御姿势:“干……干什么?你要是敢和我动手,那我可是会打回去的!”
贺闺余:“啊?”
也怪不得王焕这般大惊小怪,粘液怪附身之际给他弄的祸可以堆成一座山。
就单单今天一个小早上,他就遇到了两种人:一种是被他打怕了,看着他就像是躲老虎般躲着他,另外一种就是被他打不服气,想要再次对战,王焕本人哪有那样的实力,唯一有用的只有防疫能力。
今天早上他都不知道听了多少句要和他对打的话咯,就今早才出家门就来了一个之前连见都没有见过的人,一见面就说:“王焕,你怎么不像之前一般和我赤手空拳的打一架,别像一个懦夫一般躲躲藏藏的!”
王焕保持防御姿势,无奈的啧了啧。
贺闺余愣了一秒道:“我不打你,就想来问你若白是有什么事吗?”
王焕也愣了几秒,回神,放下手:“若白能有啥事?”
“那你应该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有学校的原因吧!因为你和兰戴斯这几天也没有来。”
王焕歪着小脑袋,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若白不是和你说放学后和你说嘛,她的事我不太清楚,你还是问她吧。”
贺闺余:“那我需要做点什么嘛?”
王焕摆手:“你要做啥?保持平常心就好了。”王焕心中腹诽:“你们这俩个女孩子怎么都在想要为对方做点什么,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女孩子。”
眼看贺闺余还想要问点什么,王焕直接推了她的手臂:“你走吧,我真的啥也不知道,你问我也白问了。”
看贺闺余坐回自己座位他才松了一口气,心想他要是和贺闺余说了保不准那一句话就说露馅了,还不如直接说不知道。
中午吃饭时,贺闺余习惯性的往云晨那边的教室走去,走了一半却被若白一把拉住:“云晨没有来上学。”
贺闺余狐疑的点了点头道:“既然走到这了,我们走那条没什么人的路吧,这样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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