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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褚鬼使神差般地迈向前去:“胥玄?”
笼中的人对她的到来却丝毫没有要搭理的意思,就像动物园里的狮子,习惯了外面人的张牙舞爪丶走马观花,早就变得木讷和习以为常了。
见那人无动于衷,苏褚又紧接着问:“你是不是之前是在别的地方,然後突然来到这里的?”
这个世界的情节发展,和壁刻记载的出入太大,苏褚昨日就在想会不会胥玄也是穿越而来的,又不知因为何种缘故做出了与历史中的他完全不同的选择,从而産生了变量导致了这个世界的变化。
那人稍稍将头偏了偏,像观摩痴傻一般满脸厌恶地看着苏褚。
“酿酒之家?论冷火器?不是你吗?”苏褚追问道。
男子依旧不为所动,没有作出任何回应。
“辅国大将军张献!你不记得了吗?”苏褚越问越急,生怕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
只是听到“张献”二字,男子突然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向苏褚,双手抓住牢笼根本不顾及上面锋利的铁棘,沙哑地嘶吼道:“你与他有什麽关系?”
苏褚被吓得向後一个踉跄,随即又像发了神经般短促又连续地笑着,笑着笑着又好似能哭得出来:“果然故事是真的,你真的是胥玄,你为什麽去了哑喀尔?”
“少在这装疯卖傻!张献究竟是谁?”男子没有耐心道。
苏褚的笑容戛然而止,她用手背迅速抹过眼角溢出的几滴泪水:“不认识张献,你问我与他什麽关系?”语气骤降至冰点,她感觉自己刚刚被男子耍了一遭。
男子意味深长地望着她欲言又止,犹豫许久後才低声闷头说道:“这个名字一直徘徊在我的脑中......”
他好似又回忆起那段被“张献”二字困扰的时光,“和你们打了这麽多年,过去的事情都变得模糊,我都不知道我在为什麽而战,或许是因为他?”
“你记不清战争以前的事情了吗?”苏褚问。
男子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苏褚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也就是说胥玄是被什麽神秘力量支配着莫名其妙地上了敌军的战场,而他对自己的过往却一无所知?他失忆了?那他到底是本身就存在于这里,还是和苏褚一样是穿越者呢?
她越想越头疼,拼了命地摇摇脑袋让自己的思绪回到当下。
“有关张献,我只知道他曾经是一位战功赫赫的将军,後来遭到奸臣陷害便销声匿迹,我与他并不相识。”
苏褚见他没什麽反应,继续说着:“但我所知道的胥玄,为自己而战,为守护天下而战。如果他的眼前没有路,也会硬生生地开辟一条条新的路来,绝不会是那人想要持刀自尽的怯懦之人,也不会是甘愿堕落丶挨饿等死的阶下之囚。”
“我才不是懦夫!我......”
“士可杀不可辱吗?你怎麽不说还有忍辱负重丶枕戈饮胆呢?”苏褚可不打算给他半点争辩的空间,她此行来的目的除了弄清楚胥玄的身份,就是让他别再闹绝食了。好说歹说怕是没什麽效果,只能故意去激他。
那人被苏褚呛得没了声,气鼓鼓地坐回了原地。
“你在做什麽?”他看着苏褚忙前跑後地一会儿把干燥得蔺草塞进笼中,一会儿又将它们捆得扎实,边蹦跶边一束束地往木笼上方扔着,忍不住问道。
“刚刚过来的时候看路上的蜻蜓飞得挺低,估计是要下雨了,你这儿上漏下湿的,我不得给你找点东西挡挡。”
“哼,用不着你假仁假义。”
“行了吧,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也不知道谁给你惯出来的。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你自己想想清楚,你若不想活,大罗神仙来了也是白搭。”
未至翌日,狂风大作,军帐厚重的门帘被吹得呼隆呼隆摆动起来。
苏褚被那声音吵得心烦,刚迈出营帐就撞上了为她端来小食的江月,未等二人说些什麽,暴雨在顷刻间便劈里啪啦地打了下来,将他们赶入帐内。
江月不紧不慢地放下托盘问:“听说你去看他了?”
“胥玄吗?还未进食?”苏褚问道。
“我问过夥头,说是下午送去的吃食他都用完了。”江月犹豫了片刻,又接着说:“你对他说了什麽?你......很了解他吗?”
苏褚脑袋里突然浮现出胥玄在笼中的倔强模样,不禁笑了一下,她并未向江月解释,而是故意岔开话题:“江月,你帮我处理一下那个门帘好不好,怪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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