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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认识的一家夥找他帮忙调查一个名叫“白鸠制药”的公司,说是和他父亲的案子有关。
——那家夥居然有个父亲!他一直以为对方的爹早死了。
——那人的爹居然是个窝囊废,不仅被误认为是杀人凶手还被抓了。
阵看着对方长得一副还算精明的样子,怎麽就摊上这麽一个爹呢?真是亲生的吗?不过他妈还算有点魄力,知道要及时脱离了苦海。
“行吧,回头帮你问问。”看在你这家夥当年便当做得不错的份上。
他去找了情报组唯一还算能说上几句话的人——银辉酒*——就是当年被那家夥烂好人捞上飞机的女人。
当年这个女人死皮赖脸地赖上他非要跟他走,正好公司的人听到动静来接应找他了,接他的人大概是看有利可图,就顺手也把这个女人给一并带回了公司。
他後来也没管过她,只知道再见面时这女人已经在情报组里混得风生水起了。
公司情报组的都是一群不会好好说人话又特别爱打听八卦的烦人精,他平时很不耐烦跟那帮人打交道。也就银辉酒出于某人的关系跟他还能正常对话。
任务他交代下去了,银辉酒那边也很快就有了回复:只是没想到这个白鸠制药居然就跟自家公司还有他自己有那麽些千丝万缕的关系。
事情还要从当年的真源教说起。
想当年他一挺机枪孤身勇闯敌人总部*的时候,不是漏掉了现场几个真源教高层吗?其中有个姓土谷的家夥(松本市宣讲那晚没能独自享用“净化仪式”的那个)。
这个土谷原本就是白鸠制药的投资人之一,曾将一些药剂学领域大拿的基本个人信息卖给过公司。後来因为真源教的事情败露(教会的生化武器原料就来自此人渠道)受到公安通缉。
当时的白鸠制药多少受其牵连,一连两个月项目全部停摆,所有员工都要单独接受公安调查。重新复工後又出现了缺少项目资金的情况,没多久就因为经营不善而倒闭了。他们公司之後还趁机捞走不少里面的员工来着。
土谷此人这些年来一直藏得很好,别说公安没找到他了,就连公司之前在没投入大量资源之前也没人找到他。
哪曾会想到他这些年居然还私底下靠非法倒卖处方药过日子啊?
现在他的下线死了,公安很可能就会顺藤摸瓜找到他;找到土谷,公司之前跟他有所牵连的事就有可能暴露。
由于银辉酒调查白鸠制药的时候是动用了公司资源的,所以这事儿捋清楚源头的时候,公司自然也知道了有人在调查这些事。
阵被喊去谈话的时候避开了某人不谈,只说是自己看到喜欢的职业拳击手被抓了,出于好奇让情报组查查看对方到底犯了什麽事,看能不能捞进公司。
在公司内部查清是谁丶为什麽要查白鸠制药,确认没什麽内部问题後,干脆一事不烦二主就让他和银辉酒一起负责调查并清理此案与公司有关的所有痕迹。
056
推开情报组查到的那间破旧小事务所的门,还未进去就能闻到一阵淡淡的略微刺鼻的化学试剂味道。
阵和银辉酒一前一後走进去。
环视一周。这个不大的事务所与其说是办公室,不如说更像生産化学试剂的小作坊。这里一排排的桌子上摆放着各种试剂架和小型实验器材。
其中有张单独的桌子上放着一些打开的扁纸盒,还有一些还没来得急装盒内,自制分装进小玻璃瓶的试剂。而一旁的角落里则放着显然已经成袋装好的试剂盒。
阵走近桌边,一台简易的磁力加热搅拌器还在嗡嗡震动着,上面放着的烧杯里正在加热搅拌着某种未知溶液。旁边成排还未填装试剂的小玻璃瓶上分别贴着硫丶氯丶氮等标签字样。
阵对这些化学试剂不感兴趣,视线只是一扫而过,忽然发现桌角柜门的阴影下有个小白瓶。他弯腰捡起来,发现上面的小标签写着硝酸甘油——只是瓶治疗心脏病的药而已。
他一边无聊地将药瓶摇晃得哗哗响,一边往里走。
里间的人大概是终于听到外间的动静了,招呼着话赶紧走出来:“来拿试剂的话就是角落里那堆自己拿,回头钱打到老账户……你们是谁?我事先说明啊,我这可是有营业执照正规经营的!不信可以去JCCI*查的!”
从里间走出来秃顶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他略微瘸着腿,脸上还有些擦伤并贴着OK绷。
此人自然就是银辉酒千辛万苦才找到土谷。她兴奋得瞳孔都微微放大一圈,身体站定在阵的身後没有动,却借对方高大的身影遮挡住自己不停重复张开握紧动作的右手。
秃顶男人一看这不请自来的两人来意不善,一开始以为是哪个客户收了货发现有问题派人来上门找茬。但定眼仔细瞧了瞧又觉得身穿黑衣的两人气质不像是单纯的打手。
直到他看清那个高个男人手里上下抛动的小药瓶才像想起什麽恍然大悟道:“你们就是芥间下介请的私家侦探!”
自以为掌握“真相”的土谷放松下来,拉过一把实验室高脚椅坐下来好言相劝道:“你们的雇主都不在了还这麽卖命干嘛?拿钱办事?这麽有职业道德?你们看要不这样,我给你们一笔钱,你们可以就当没来过,我也当没看见过你们。”
见那两人还是不为所动地一声不吭,秃顶男人就有点不耐烦了:“行了行了,我再加笔钱买你手上的药瓶——别得寸进尺啊,你拿药瓶的手都没带手套,而且这种高级进口药都是用塑料小瓶装的,根本不像国内生産的玻璃药瓶那样容易留下指纹,我甚至完全可以说这是我自己的药。这种证据交给警方也没有太大的意义,别以为你们能掌握了我什麽把柄。
“芥间那小子,找你们调查出那些药部分出自白鸠制药又能怎麽样?还妄想以我非法炮制化学药剂来举报我,以为这样就能逼我说出药品渠道?简直太可笑了!见威胁不够还要动手,打也打不过。最後自己心脏病死了还要连累我处理尸体。不过是个到死连我真名都不知道叫什麽的杂碎……”
“土谷文兼。”一个有些沙哑的女声响起来。银辉酒用她轻慢又独特的语调唤了土谷已经好多年没用过的真名。
刚刚还在滔滔不绝的秃顶男人就像突然被人当头浇了一身冰水。他冷汗直冒,想站起来却趔趄地撞翻了椅子:“你们丶你们不是芥间下介请私家侦探!你们是谁!”
阵冷哼一声没接腔。
他们来时事先说好的,这场审讯的判官不是他。
“我们是谁不重要。”银辉酒从阵的身後缓步走上前来,她笑得像极了一朵极致绚烂又开到荼蘼的花,“重要的是你今天逃不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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