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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你那位朋友现在怎么样了?”陈风好奇地问。
“我带你去看看。不是为了道德绑架你,是希望你能帮他们一把。”陈济安偷偷瞥陈风一眼,语气里含着无限的期待。
到达陈济安那个朋友家是在下午五点左右。这家人生活在脏乱差的城中村。
楼房高低不一,外墙上脏得像是抹上了一层泥,街上垃圾随处可见,偶尔有几条土狗路过。
是上世纪那种老楼房,没有电梯,陈风只能随着陈济安走楼梯。陈济安急着去见老朋友,匆匆的脚步不像是老年人。连陈风这个年轻人都几乎跟不上。
陈济安敲门进去后,现这对老夫妻正在吃饭。
从蔬菜的色泽来判断,这应该是买菜老板丢弃后,他们捡回来。都是烂菜叶。
趁着陈和老朋友寒暄时,陈风扫看周围,了解这家人的经济情况。
这是出租屋那种楼房,每户只有卧室兼客厅、卫生间、厨房。只一张木板床都占据了“客厅”的一大半空间,仅仅四个人都显得拥挤。
无论这对老夫妻还是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是款式老旧且褪了色。显然是房主要求不能破坏墙,那几件衣服和相片都是有吸力很强的挂钩勾着。
陈风认真地看相片。从背景来看,应该是在龙国京都一个被破坏的园林里拍照。
那对老夫妻当时只有四十多岁,中间站着一个大约一米八高的斯文年轻人。他们脸上都露出幸福的笑容。
若不没有和洪汉堡有交集,说不定他们现在过着幸福的生活。这对老夫妻每天都忙着含饴弄孙。
陈风正感觉被扯了下衣角,回过神来见那对老夫妻正带着几分伤感地看着自己,下意识地露出微笑。
“这是我们村儿的年轻人,听说他种出了能找人的花。我觉得兴许能帮你们找到小民。”陈济安谨慎地说。
这对老夫妻顿时泪水涟涟,泣不成声。
这哭声很轻,就像是风吹过一样,却让陈风心里有种很憋屈恨不能去拳击台泄一番的冲动。
“我知道说这件事是在戳你们的心窝。但我们不能让洪汉堡那个混蛋逍遥法外啊。”陈济安眼中噙着泪花,不自觉地攥紧拳头捶了下简易而又简陋的小木桌。
震得小锅里的菜汤飞溅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是老大爷先抹着眼泪说话:“老陈,不是我安慰自己,不知怎的的,这些年我一直觉得小民就在我们身边。”
“你也知道,我们被洪家到处赶,一直找不到工作。可每月都能按时收到一笔钱,虽不多但够租房和日常开销。我觉得是小民给我们的钱。我们不想再惹洪汉堡了,这样一家人不见面也挺好,至少我们知道儿子还活着。”老太太急忙补充。
陈风很清楚,这些都是违心的话。要不然他们刚才就不会听到儿子的名字就哭泣。
“你们怎么确定是你儿子给的钱?洪汉堡知不知道这件事?”陈风严肃地问。
他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合理合法地把洪汉堡给解决了。说句不厚道的话,需要的正是这些人。
可没想到洪汉堡的威慑力强到时隔十几年还能让这些恐惧的地步。
必须给他们显示比洪汉堡更强大的实力。
“接下来无论生什么事都不要太惊讶。”陈风给这几个老人打预防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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