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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心理老师问我,有没有喜欢的男生。我说怎么可能,我没有。我从来没有喜欢的人,一直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不过我有点好奇,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我试着去观察学校里的男生,想着也许我会遇到感兴趣的人。结果没有。与校园小说不同,在我们学校里,那些成绩好的男生长得不帅,过分计较自己的利益导致缺乏绅士风度;而那些长得帅的男生头脑空空,不是顾影自怜就是沾花惹草,就算再好看,看了几次也腻了。起初男孩有些害羞,脱了衣服就往她颈窝躲,黏得像小狗一样亲她的耳后。她从紧贴的空隙里摸他,从胸肌摸到腹肌,再摸到下面,感觉到他明显地僵住,呼吸加快。这是他第一次被她这么亲密地触摸,这么隐私的地方。他被她捏着后颈从她身上赶走,命令他该奉行被包养的职责,让她开心。他生涩地用视线在她衣着完好的身上左看右看,不知道该怎么做,仿佛摸她一下都是冒犯。于是她叹了一口气,开始指引他。首先是亲吻。不能一上来就亲得那么用力,又不是人工呼吸。嘴唇相碰,浅浅地亲,然后再伸舌头。脖子也可以亲,但不许咬,她不想亲出吻痕。可以解衣服了,手别抖……没见过女人的胸吗?嗯……不错,很有天赋。想继续往下?也可以。他在亲她的腰,嘴唇贴着皮肤滑动,头发触碰腰际。她的腰很敏感,被这种不轻不重的生疏弄得呻吟,感觉到他更加兴奋了。她却想到从前有个人也喜欢亲她的腰,说喜欢她的腰,喜欢她的腰窝。他亲的时候还喜欢加上咬,让她第二天早上腰上有齿印。怎么会想起他?她突然惊醒。男孩看着她的裤子,征询她的意见。她说可以脱,他就脱了下来。他看着她的阴户呆住了。看片学习时不是没有看过女人的私处,但是真实见到她的,却给他带来一种神圣感。是的,神圣感。就像生殖崇拜以及其他奇怪的意识,令他看到的第一眼就想匍匐在她身下。他不知道是因为是她,还是因为女人。他像片里一样凑上前去亲吻,感受到她的紧绷和颤抖。她的阴蒂很可爱,这是他难得从她身上看到可爱的地方。液体喷出来的时候,他像是自己高潮了一般激动,从她身下离开,埋在她呼吸起伏的胸前。“z小姐……”他喃喃道。她一语不发,摸着他的头发笑了笑,笑声有种带着欲望的性感。他便知道她高兴了,直起身想再做什么。可是做什么呢?他望着自己直立的阴茎,知道了答案。她靠在床头扫视他的裸体,让他戴上避孕套。酒店准备的,大概是她要求,尺寸合适。他被她推到床边,她在他身上,抬臀坐了下来。好紧,很要命。他才知道她让他自慰的用意。他大概坚持不了多久,因为除了阴茎埋在她体内,她还环着他的肩膀上下摆动。漂亮又恶魔般的脸,俯视着他,臀部又重又快地击打他的大腿,像是在“使用”他的鸡巴。“z小姐……不要……太快了……”他很快就射了,下身在高潮,但意识却清醒地惶恐。她面无表情地放开他,他连忙抱着她的腰,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她勉强答应了,传教士体位,她靠着枕头,低头看他咬着唇插入。他的身体缀着汗珠,肌肉发力紧绷,汗湿的头发全都捋到额头后,表情专注中带着不自知的淫靡。而后坚持了很久,让她高潮了一遍又一遍才射。他又黏着她再来了几次,精力旺盛到她不禁感叹年轻就是好。但也许是精力过于旺盛,导致最后虚脱睡了过去。她觉得好笑,洗了澡出来穿好衣服,留他睡着先走了。她手臂里搭着外套,低头打开手机。say(离家出走版)发来消息:我这周要回来。哦?真是个大新闻。她没有回复,转去看其他消息。尽管没有理会他的消息,她在晨跑遛狗时还是不可避免地遇到了他。他穿着运动服,也像是在晨跑的样子,见到她时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好巧,你也在这跑步?”他说。“不是很巧,因为我一直都在这附近跑步。不过y先生是怎么会在离家几公里的地方跑步呢?”她微笑。“可能是我跑得太远了,不知不觉就跑到这。”他望了望天,面不改色地胡言乱语,接着还把问题抛到她身上,“不过z小姐还记得我们家之间的距离啊,我都差点忘了呢。”她有些语塞,主要是被这种牵强附会所震惊。“……估算一下就能知道的距离,何必专门去记。”她抱着双臂说。“好吧。”他耸了耸肩,一副“这人就是嘴硬”的表情。光明在嗅他的裤腿,然后前爪扑到他的腿上,摇着尾巴。“光明还记得我啊,”他蹲下身,亲了亲狗头,“都已经长那么大了。”她沉默地看着逆女在他的怀里乱窜,想着他也算跟光明有一段时间的共处,因此没有阻止。“你这次回来要待多长时间?”她问。他站起身,视线慢慢地从光明转挪到她身上,停留而不语的时间格外长,然后才回答。“大概就是叁天,”他说,“z小姐为什么会关心我的时间?”她移开目光:“没什么。”只是想知道要躲你多久。他望着她笑了笑:“如果你想占用我的时间,我不介意。”“想得美。”她嗤笑。他却盯着她的笑,他有时候就喜欢她这种劲,说不出来,就像骄傲的鹤,睥睨着让他心痒难耐,想要污染她,又想把她供奉起来。她却不知道他想得有多脏,只转了身要走:“y先生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继续锻炼了。”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z小姐这么急着想离开?是在害怕什么吗?”她停下脚步,回头。又是激将法,她想道。他似乎就拿准了她这点,等着她转身。就像游刃有余地说“怕我?”一样,虽然这次是在人来人往的公共场所,但语气却暗示刺激和危险。那就看谁比谁无所谓吧,她冷静地转身,直视他的眼睛。还是那双眼睛,看上去有些冷漠,阴郁,拒人千里,却正是女人们喜欢的,无情之中一丝多情,像是沙漠里一滴甘露,让人忍不住追求。她也曾经是其中一员。可当他接触到她的目光时,她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神慌乱了一瞬,似乎就算预料到她会这么做,但还是无法抑制的反应。他的目光转向别处,过了几秒又看回来,这次稳了心神。但还是变了。沙漠被泉水覆盖,月光照亮夜晚。他看过来的眼神变了,施舍一般的多情变成了展示,像是聚在她面前祈求垂目。起初还是压抑的,细微的,像是怕吓着她,或者吓着自己。渐渐地,开始控制不住,眼神像手一样排开来往的所有人,将她包围在只属于她和他的一个空间。像是在说……多看我一眼好吗?她被这个声音所惊吓到。何必呢?她断开与他的对视。这样的眼神,料想谁看到都会动容吧。她承认,包括她。但是这有什么用?她不想要了,他应该给别人看……她垂下眼,说道:“既然y先生有事,那么我不介意我们同行一段路。”“好。”他轻轻地说。早晨的一切像是刚出生,吵闹却娇嫩。车辆行过的声音,早餐叫卖的声音,行人走在落叶上的声音。娇嫩得他们一言不发,仿佛害怕打破这静谧。他的呼吸声,在她身边,光明的爪落在地面上的“哒哒”声。“我……”“你……”他们忽然同时开口。“你先说。”他说道。她说:“我是想问,你有什么要说的。”他似乎轻轻地笑了笑,说:“我想问什么来着……”她握着牵引绳,想着若是他其实没事,她大可以转身就走。“……哦,想起来了。”他说,“其实没什么,我想问你,你对你们家现在的局面是怎么想的?”她说:“你就想问这个?那我无可奉告,因为这涉及内部机密。”“这并不单是内部机密的事,”他用余光看着她,“我还是跟贵公司有合作的,z小姐不是不知道。只是我发现,贵公司最近的项目有点多,多到人手不足的地步。”她面色不改:“这不正因为我们公司生意不错嘛,y先生为什么要奇怪?况且,这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他看着前方:“有没有关系,z小姐心里清楚就好。”她说:“y先生这是什么意思?”“我不会害你,”他说,“虽然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是无论你想怎么样,都放手去做。”她沉默了一会。他仿佛在看着她。或者是用精神去注视。从树叶间穿过的微风也吹拂着他和她,从他的指尖吹到她的头发。她是知道他在说什么的,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就能领会。“我知道了。”她终于开口。她从前方偏过头看向他,因为身高差需要抬头。她因为运动,扎着简单的马尾辫,鼻尖沁着汗,眼睛晶亮。她似乎冲着他微微地笑了一下,接着抿了抿唇,又看向前方。他在她笑的瞬间停止了思考,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动作,似乎都随着她的转头挂在她的唇边。他们还在慢慢走着,虽然没有了话题,但没有人打破这毫无理由的同行。突然间她的电话响了。“是我。怎么了?”她接通电话,对着那边皱眉。“我马上就到。”她挂了电话。“怎么了?”他问。“公司有点急事,我现在就要去。”她站在原地想了想,低头看到光明冲着她吐舌头。“我需要现在回家放光明,然后取车。”她说,“但是照顾它的人不能马上来……”“我可以照顾它,”他说,“毕竟我以前也做过。”她看着他思考片刻,这样做太过了,让前未婚夫踏足自己家。但是现在时间紧急,实在没有别的人选,于是她只好答应。在电梯里,光明抬着头看她,她摸了摸它的脑袋,心里有些愧疚。他察觉到她的情绪:“之前你还怕养不好它,但现在你做得不是很好吗?”她说:“也不都是顺利。光明有一次生病,我觉得是因为我没照顾好它,从医院回来后担心了一个月,每次出门遛它的时候,都要观察半天它的便便,别人还以为我是变态。”他好像被她逗笑了,她心想这有什么好笑的,就听到他说:“这都是必经的过程。想要对一个东西产生感情,就得持久地照顾它。”她回答:“是的。”“所以你现在还担心吗?”他问。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从前她在他怀中说出的事情,他居然还记得。害怕疏忽,害怕不能持久地给予关注,害怕见到的是动物的尸体。她摇了摇头:“我不担心了。”打开门,他进了她的家门,她从柜子里拿出一次性拖鞋给他穿上。他低头看她:“没有男用拖鞋?”“倒是需要,”她说,看见他的唇角紧绷起来,“只是我不想在家里留下男人的痕迹,所以来的都穿一次性的。”模棱两可的回答,他都不知该不该高兴。他不应该再逼迫她说出什么,于是接过光明的牵引绳,她拿了钥匙就走了。他望着室内。熟悉的布置,只是有些摆设变了。他垂下眼,给光明倒了粮换了水,玩了一会玩具。她发来一条信息,说已经有人过来照顾光明了,说人过来他就可以走。过了一会,上门照顾的人来了,他把光明交给她就离开了。他给她发了一条消息,说人已经来了。她没有立刻回复,应该是在忙。他刚出门,电梯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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