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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监禁?”他掐着因果好像能一捏就碎的肋骨,大拇指在衣下摩挲过凹陷的乳头,她敏感地溢出一声立刻又捂嘴阻止自己不可控的喘息。另一只手从肩膀摸向下,藤蔓般的缠绕过她瘦弱的手臂,与她发颤的手十指相扣。在不尽的抚摸之下乳首微微挺立,他轻咬着她的耳垂,舌尖舔上耳廓,因果被这阵舔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想挣脱他扣紧的手,却似被他要折碎了骨头似的握着。“我没有把你绑起来,也没有不让你去上学,”他靠着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却是冰冷的词句,说得冠冕堂皇,振振有词,“你是因为没有人照顾你所以暂住在我家,仅此而已。”因果一手捂着嘴,另一手被死死紧扣着,娇小的乳被他揉在手心里,全身都不得动弹地被他压在地板上,隔着一层又一层的布料仍然能感知到他下面硬得发慌,他报复式地顶在她双腿之间,好像随时都能冲破这层屏障。“你还敢让我去上学?”她瞪大了眼睛,“我一出门就要昭告全天下你是个囚禁未成年的——啊!”因果连狠话都没发完就被他突然从地上捞了起来,他直接就把她抗在肩膀上,一手就能抓着她的两只脚腕,按着她的腰把她固定在肩膀,在她毫无意义的挣扎与骂声之中,卧室门关紧、锁上,她看到他把门锁上之后将钥匙塞进了口袋,又挣扎得更厉害地意图让自己摔下来再去抢走钥匙,但他实在是太大劲了,不如说因果实在是太小劲了,根本就摔不下来,直直地就被他甩进了床里。没了一瞬的禁锢而陷入柔软的床,而这柔软是最大的陷阱,如果说刚才在地板上他只是想打她也就罢了,但来到床上除了做爱就没有别的选项了。她支起手肘才没爬几下就被他掀过了身,被他无言地扒着裤子,她渺小的声音绝望地说着“不要”,但只能露出细白的没有任何力气的双腿,被他掰开了一直夹紧的腿,因果认命地闭上眼睛撇过了脸,双手紧紧握在胸前发抖,但他迟迟未进行她所想的侵犯行为。“现在害怕了?”窸窸窣窣地,他将双臂撑在她身两侧,俯视着她紧闭双眼的脸颊,将她张开的双腿压在身下,但没有露出那吓人的尺寸,依旧要一身衣冠楚楚地直视半赤裸的她。她微微睁开一条缝,忠难依然冰冷的表情,十字架轻微地晃动着,他的手摸过他打过的半边脸,忽地掐上了她的脖子,因果吓得又闭上了眼,可他并没有用多少力,呼吸依旧正常,但可能下一秒就会窒息。“想死的时候不知道死有多痛吗?”他像是抚摸般的点上她颈部的骨,她紧张地吞下一口唾沫,他的手指也跟着涌动,摸到大动脉的跳动,比心脏更为猛烈的声音。他垂下了眸,将手脱离了她的温度,因果感觉他的气息略远了些,才不安地睁目,却见他在解着自己的裤子,她惊恐地想把身体往后挪,被他一下就察觉到了,但他也不管她,只是笑着,云淡风轻地说:“我只是有点不高兴,别那么害怕。”可看着那东西从裤子里拿出来,任谁都会害怕的。因果几乎是要把身子贴上了墙,再逃到哪里都没有退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掰开她的双腿,将硬起的阴茎挤入她几乎全是骨头的大腿缝之间。她整个身体都在发抖,连带着腿也在发抖,忠难握着她瘦骨嶙峋的腿,发出一声叹息:“瘦得都摸不着肉了。”她耸起肩膀,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对他叫嚣:“不喜欢我的身体就别强奸我啊!”忠难一愣,对上她恐惧之中还藏着些自尊的眸子,笑得眼睛和嘴角都弯成了月,脸颊靠在她的膝盖上,手还在她的大腿处摩挲着。“那我喜欢怎么办?”他反问。因果被他这张狡猾得过分的脸感到恐惧的同时却又在这之中被迷了些理智,只能小声地暗骂“畸形审美”,他突然握着她的双腿开始往她大腿缝里摩擦阴茎,因果耸着肩抵在身后的墙上无力地看着他摆弄自己的双腿,沉重的喘息与十字架的晃动,这是他单方面的一场性爱,因果感受到的只有大腿的皮肤被磨得发烫,脆弱的皮肤被摩擦蹭出一片伤。“你以为你不放进来就不是强奸了吗?”她平静下来的语气异常可悲,“跟发情的狗似的,心情不好了就往我身上泄欲。”她突然一吃痛,忠难的手指掐上她瘦弱的大腿,指甲陷进了皮肤里,她被这细小的疼痛和他被欲望填充的抬起的眸吓得闭上了嘴。“别激我,”他瞪着好像犯错了什么事的因果,“如果有避孕套你明天都下不了床。”她还是没忍住出口回怼:“怕我怀孕你成为第一个被谴责的对象?”因果每次都是说了才开始后悔,被他那三白眼盯得缓缓捂上了嘴,腿上炽热的痛感又席卷而来,他发泄似的操着她的大腿缝,喘息之间说“随你怎么想”。床都发出咯吱咯吱的晃动声,他还迟迟不射,因果都觉得大腿被他磨得快没知觉了,刚抬眸想抱怨,但撞上他正陷入情欲的脸,又不由自主地被迷了几分。小时候喜欢他,因为他从小开始就长得好看,人总会被美丽的事物所吸引。蝴蝶停在他的发梢,因果吃过柠檬软糖,悄悄地亲他,然后跑了去,时不时回头张望他有没有醒来。现在长大了这张脸也一样漂亮得令人无法多想,更何况是他摆着脸色,又在进行一场性爱。她仿佛看见那个讨厌她又保护她的身影,美丽得太过危险,恨她又恨到骨子里。一个最真实而满是刺的阿难。总有一天要把她啃食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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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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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