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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感觉自己的舌头掉进了一个圈套。字面意义,她真的被圈住了,忠难没有回吻得那么厉害,她离开这个吻如此之容易。“你搞了什么?”她把他舌头从嘴巴里拉出来,那舌钉上的圆环让她愣了一会儿。他从校裤口袋里拎起一根细细的链条,因果的指腹还摁在他的舌苔上,他亲手把链条扣上舌钉的圆环,将链条另一端塞进她的手心。因果怔怔地松了手,见他又缓缓蹲下,她下意识想扯一下链条试试,他原本都合上的嘴一下又张了开,手故意抓在她大腿上,一个急刹车的动作,他不得不仰视因果。他趴在她腿间微张唇露出舌尖,链条像是与他的舌头融为一体。校裤落在地上,黑色蕾丝内裤挂在脚边,他用着带着金属球形触感的舌头滑过她的大腿内侧,因果敏感地把后脑勺垫在椅背上,不自觉自己就张开了腿。他抱着因果的大腿,把脸靠在大腿内侧,看着她淌着水的小穴朝他打开,下面硬得不行,但恶趣味横生:“小因,能不能自慰给我看?”她突然就夹紧了腿,把他那张狡猾的脸给挤出肉来,但挤不掉他的笑。“你报复我?”“能边自慰边喊哥哥就更好了。”这不就是报复吗。他抱着因果夹紧的双腿,轻描淡写地说:“不做的话,明天又下不了床了。”她一下把腿松了开,羞耻的眼睛瞪着他,把他瞪得快要忍不住了,贴紧了她的大腿肉低声喘息,好像最近长了些肉了,都柔软了起来,热气扑在大腿内侧,搔着她的阴唇,他另一只手已经伸进校裤里开始套弄起了阴茎。虽然明知道这么做了也许也会下不了床,但她被忠难色情的样子迷糊了,虽然不知道他分明可以像之前那样强行操进来现在为什么又非得自己忍着,难道项圈戴在他脖子上他自动把自己认知为狗了吗?因果颤巍巍地把手伸向两腿之间,摸上自己的下身,被下面的湿软惊到,她已经是这么欲求不满的身体了,不需要扩张,里面就是能承载他尺寸的形状。“小因”他边自慰边把热气扑在她的手背,意乱情迷地唤着,“我把那些该死的人全弄死你能不能爱我一下?你能不能开心一点?能不能能不能只看着我一个人?”她垂着眼眸,只是把手撑在椅子上,忠难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以为她又难过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抬眸的那一刻,却撞进她平静如死的眼眸。“世上所有的恶都死光了我也回不去了,”她哭得像笑,却一滴眼泪也没有,“我开心不起来了,我也没有爱了,我什么也没有了。”可他却哭了,从眼眶里溢出泪来,平静地,不可控地,因果捧着他不轻易流泪的脸抹泪,他说“我不要”,他说“你只恨我一个吧,你把所有的恨都投射在我身上吧,然后杀死我,杀死我一万次,哪怕明天到来我会彻底死去”,他说“我爱你”,他说“不要死”,他说——“我没说我想死。”因果彻底打断了他的崩溃。他哭得像个找不到主人的大型犬,在因果扯过他舌钉上的链条那一刻,又像终于找到主人那样将视线飞奔过去。“但是你把他们弄死的话,我应该能只看着你一个人,”她俯下身,快要亲吻上去的距离,对着他那一潭活水的眼睛,露出两个酒窝,“毕竟他们死了,我恨的人才只剩下你一个。”她吻上那连着铁链的舌,他还处于因果居然会接受他帮她这件事的吸收阶段,还未好好品尝这个吻就似蜻蜓点水一下离去,他回过神来想再讨要,却被她拽着铁链往下扯,另一手手按在他头顶把他贴进阴唇。“我手有点累,帮我舔一下吧,”因果好像装起了小时候天真烂漫的语调,“——哥哥。”阴蒂突然就被舌头包裹了起来,突发的刺激令她的腰都抬了起来,舌钉抵在阴蒂上像滚轮似的按压,她有些受不了地往后躲,但被他双手抓上了屁股硬生生抓了回来,手捏在她柔软的臀上像要揉出他的手指形状。他又亲又吸,把她弄得浑身发抖,舌头钻进穴里还能感觉到球状的按压感与铁链的冰冷,因果被舔到高潮就开始踹他的肩膀,他又耳聋了,索性扯起铁链来,但他好像在她穴里筑巢了似的雷打不动,怎么扯也扯不动他这大型犬。她直接上手去掐他被项圈锢着的颈,结果被他舌头轻轻一勾就潮吹了去,整只手都无力地软了下来,他还跟喝牛奶似的咽下去,喉结蛄蛹着,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因果刚要推他,他突然就离开了她的小穴,嘴边还沾着粘液,看起来是想把她抱起来,但她先手拽住了链子,让他停滞在了起身一半的动作。“等一下,”她仰着脑袋说,“你要真想让我开心,现在起真得听我的话。”他眼眶红红,面色也红红,说出来的话倒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要驯我吗?分明受虐狂是你?”链子又突兀地往下扯,他投降地举起手,敷衍道:“好好好。”因果瞪着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披上掉在椅子上的毯子,手里攥着链子牵着他走进卧室,忠难走在她身后,看着那后颈用创口贴盖不住的牙印,眼睛又狡猾成了弯月。因果,只爱我一个,只恨我一个,只看我一个,只有我。我幸福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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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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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