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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足交
夜里睡觉的时候,陈调没回房间。洗过澡之后就留在陈误的小卧室里。他并不想看龚英随那副虚伪的面孔,在见识到他本质的恶后,他所有伪装出的温柔都令人作呕。无论他怎么学,也只能学到表皮,内里的东西早就已经坏掉了,眼睛里时时刻刻流露的东西都让人毛骨悚然。以前陈调看不懂,现在明白了,只觉得厌恶。
就像是一盘很合胃口的菜,吃了很久,直到某一天你看到做菜人把腐烂发臭的牲肉放到里面去,就算这菜做的再怎么鲜美,却总能想到那些被仍到里面去的烂肉,让人没有食欲。
锁上房间的门,就领着陈误在小床上躺下。
过了会儿龚英随倒是来敲了敲门,陈调没理会,之后就没了动静。心里想着夜里男人大概率会自己开了门进来,反正这事他也不止做过一次两次,但能清净一会儿是一会儿。
这么想着,陈调呼出口气,看了眼一旁睡得很熟的孩子,关上了灯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大概只是过了几十分钟,房间里果然传来门锁拧动的声音。陈调强撑着困意从梦里睁开眼睛,眼前还是连片的黑,意识混沌地,就被人搂着身体从床上腾空抱起。陈调吓了一跳,手不自觉地抓紧了男人胸前的衣服,挣了挣身体。
龚英随凑到他的耳边沉着声说,“别怕,你继续睡,我抱你回房间。”
语气听起来就像是丈夫在履行他该有的义务似的,陈调在黑暗里眨了眨眼睛,有时候他真的不太明白龚英随脑子里的想法,他皱着眉转头望向龚英随,要不是房间里的光少的可怜,或许此刻他还能在龚英随脸上看到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
主卧里也只亮着一盏小夜灯,陈调被轻轻地放到床上。他的意识清醒了不少,但还是很困,于是就这么藏在昏暗的光里,眼皮疲倦地半垂着默默地看龚英随的动作。
男人把被子拉过来给他盖上,眼神不经意瞟过陈调的下腹,那里的衣服被弄乱了,衣角上翻着,碰巧露出了小半个纹身的字母,w。
wife.
妻子。
谁的妻子?他的,是他龚英随的妻子。
他清楚地记得后面的那一串字符,就刻在妻子宫腔外的皮肤上。但事实上,那里已经没有他的名字了,任何证明的证据都没有。而现在,那里面甚至孕育着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孩子。他们的结晶。
龚英随的右手紧紧地握着,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才伸手把拉了拉陈调的衣服,把那一块皮肤盖住了。
但不到一秒钟,他又突然动作激躁地把衣服扯开,气息是抖着的,瞪直了眼看着妻子的小腹。似乎是平坦的,又似乎微微隆起了一个诡异的幅度,他简直无法忍受了,血液里涌着冲动激愤的血,推着他去宣泄心里的恶欲。
想要用什么东西把里面捅得稀巴烂,连带着里面的贱种一起,搅坏,搅碎,让他再没办法怀孕,再不能用他的女穴去勾引男人。胸口激烈地起伏着,龚英随的手掌抚上了陈调的小腹,压抑似的缓慢地摩擦。
陈调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公式化上挑着的嘴角,但本能地感受到威胁,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眼皮也跳得很快,他压着内心的紧张开口叫道,“龚英随。”
男人的身形顿住了。
听见陈调连名带姓地叫自己的名字,龚英随浑身的热血都凉了下来。浑身竟是害怕地战栗着,像是下一秒陈调又要对他严刑拷打,脸上的笑也挂不住,惶惶得双腿虚软,险些站不稳。他勉强坐到床边,痛苦地看向暗灯下的妻子,他的表情似乎也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但灯光太暗了,看不清楚。
于是就只敢轻轻地喘着气,“老婆?”发出沙哑难听的声音,嗓子像被人刮烂了一样干涩痛苦。
“你想干什么?”陈调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缓慢地支撑着坐起来。
后背全是虚汗,龚英随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让他察觉到龚英随或许想要伤害自己。
半天没有听到龚英随的回答,陈调也没有说话。目前为止,龚英随暂时没有对自己使用过暴力,但并不代表以后不会。即便是灵魂破碎了,如果被压得紧了,发疯了,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就像狗主人也会有被狗咬的时候。
“是不是累了?”陈调松开手,那一下块床单都被手心的汗浸湿了,他压着内心的不安掀开一侧的被子,“累就睡吧。”
龚英随眨了眨眼,怔怔地望着他。很久,久到他已经记不清上一次妻子这么温柔地朝自己说话是什么时候了,像是劫后余生,龚英随的心砰砰地跳着,浑身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放松,看向陈调的眼神几乎称得上是感激涕零了,他缓慢地爬上床,却不是到另一侧,而是凑近陈调,试探一样地凑近他,在他的唇上碰了碰。
没有被推开,借着暗光,他看到妻子的眼睛里想水一样,温柔的,泡得他浑身发烫。
他急不可耐地捧着妻子的脸吻了下去。舌头探进柔滑的内腔,和陈调的舌搅和在一块儿,黏腻地,难舍难分。脑子里像是炸开了烟花,龚英随被陈调施舍给他的爱砸得头脑发晕,快要落下泪来。
手不安分地滑到陈调的腰侧,再这样下去,俩人又该彻底滚到一起了。陈调皱着眉,他现在还没什么心情跟龚英随做,也不该跟他做。
给他一点点甜头就够了,不能太多。
于是抓住龚英随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但男人不罢休,近身贴过来,陈调皱着眉收回腿,屈膝隔在俩人直接,他侧开头,“够了。”龚英随的唇擦到他的脸上,他用膝盖抵着龚英随的胸口推了推,拒绝了他的性邀请,“我很困。”
龚英随不依不饶地再次凑上来,“我忍不了了。”
陈调推搡着他,脚背不经意碰到了男人炙热的下体,他不安地动了动,就听见龚英随发出难耐的喘息。
龚英随看着被自己打量过很多次的脚,气息更是重了起来,头脑发热地想要立马把阴茎插进陈调窄小的洞里,动作急躁地去扒陈调的衣服。
但下一秒,包裹在裤子里的阴茎就被人用脚轻轻地踩了下。
龚英随的动作停住了。他沉沉地望向陈调,双眼通红,下体快要被陈调激得快要爆炸。
陈调看他那表情也知道他是爽了,没有收回脚,而是压着龚英随鼓起的那一团又碾了几下。果不其然,龚英随浑身抖了抖,他弓着腰抱住了陈调的腿。
“老婆……”声音沙哑得难以辨认,他急躁地扯下裤子,露出狰狞可怖的阴茎,柱身上青筋凸起,硬得不行了。
陈调毫无阻隔地把脚掌压到那硬物上时,龚英随忍不住发出一声粗重的鼻音。压着阴茎摩擦了几下,拇指慢慢移到了龟头上,精液控制不住地从马眼溢出了些,弄脏了陈调的脚趾,他动了动,用脚拇指在龟头上磨了几下,龚英随瞬间难耐地哼了下,脸上的红和脖颈连成片,快要烧起来了。大敞着腿,任由陈调用脚掌给他自慰,又爽又觉得不够,他凑在陈调的膝盖上吻了吻,又难耐地咬了一口。
陈调看着龚英随那副对着自己的脚发情的样子,觉得羞耻,身体又有些发热,想要快点结束,于是动了动另一只腿,把左脚也放到龚英随胯间。
龚英随望向他。
陈调把脸转向一旁,轻轻地用脚踢了踢龚英随那坚挺的东西,“我脚酸了。”
一副任你随意使用的模样。龚英随浑身热到不能再热了,抓着陈调的脚合拢,把阴茎插在他的脚间使劲摩擦着,来来回回弄了好几十下,喘息越来越重,却临门一脚总射不出来。
额角的青筋都无法忍耐地暴突着,他急促地动作着,陈调却突然动了动脚,猛地压着龚英随阴茎前端重重地碾了下去。
龚英随浑身一激灵,喉咙里舒爽地哼叫了一声,就射出大股的精液,浓稠地,腥臊的味道弄脏了陈调的双脚。他胸口起伏地喘息着,眼神混沌地盯着陈调被自己弄脏的脚。
看他的表情像是还想再接着做,陈调皱着眉动了下,“帮我擦干净,我要睡了。”
龚英随一愣,回过神来,等气息平静了些,才去卫生间里洗了毛巾来给陈调擦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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