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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胖橘自得知自己被废后下毒后来,就再也没有招幸过后妃,只把满腔热忱扑到国事上,只是偶尔去几个有孩子的嫔妃宫里坐坐。从不留宿。
沈眉庄喝了许久的助孕药,可是皇上不来,她也无奈。时间长了,也就歇了心思。
华妃在翊坤宫里悲喜交加。
悲的是自己得此怪病,以后怕是无颜面君。
喜的是皇上过了新鲜劲头,对后宫女人都冷落了。
这不是为自己守身吗?
华妃开始给大胖橘写信了,诉说自己的思念之情。
颂芝劝道:“娘娘,您的病刚刚轻点,您又如此,这~”
华妃摸了摸自己的疙瘩脸,说道:“女为悦己者容,皇上不来,我无所畏惧。
写这些,我心中欢喜。”
颂芝就不再劝了。
………
安陵容在永寿宫,开始对弘昭潜移默化的教育。
她还不信,自己还能再教出一个叉烧。
………
转眼,几年过去了。
两年前,准噶尔求娶嫡公主,大胖橘大怒,派年羹尧去镇压。
年羹尧不愧是久经沙场的悍将,几番激战之后,他所率之军大获全胜,将准噶尔的青壮年士兵几乎斩杀殆尽。
可正当最后一场,他们追击那些溃散而逃的残兵败将时,意外生了——一支流矢从年羹尧的身后疾射而出,正中其要害!
可怜这位战功赫赫的大将当场便气绝身亡。
大胖橘得知此消息后,痛哭出声,称朕失去亮工,如失臂膀。
为表哀思,大胖橘辍朝三日,并下旨厚赏年家。
加封年羹尧之父为一等功,其子各晋一级。
一时之间,朝野上下无不称赞皇上对待功臣可谓恩重如山、情深义厚。
然而,唯有一个人心里清楚,那支夺命的流矢究竟出自何人之手。此人便是大胖橘的暗卫领夏刈。
如今是雍正六年,弘昭进学后,极为聪慧,大胖橘面上不显,心中喜欢。
这不,今年冬日,皇上下令,封齐妃为齐贵妃,安陵容为仪贤妃,裕嫔为裕淑妃。
曹贵人为静嫔,欣常在为欣嫔。
其他人,依旧不动。
………
安陵容正坐在榻上,身子微微前倾,仔细聆听着弘昭抑扬顿挫的背书声。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映出一抹淡淡的光晕。
大胖橘走了进来。
安陵容忙站起身来大胖橘行礼:"皇上,您可来了,弘昭在背书,您来考校吧!臣妾听的头痛。”
说着,还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一副不胜其烦的模样。
大胖橘伸手扶起安陵容,说道:“容儿向来聪慧过人,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怎的到了这治世文章上,就变得这般疲懒了?”
安陵容说道:“哎呀,皇上,那些文章实在是太枯燥乏味了,臣妾一听就觉得眼皮直打架,只想打瞌睡。”
一旁的弘昭见状,不禁板起脸来,一本正经地说道:“额娘,弘昭正在努力完成课业,请您认真对待。”
那模样,竟颇有几分大胖橘的真传。
安陵容一扯他的嘴角:“小小年纪,那么严肃干嘛?活像个小老头。给额娘笑一个。”
弘昭不说话,用控诉的眼睛盯着安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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