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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格兰芬多那四个人,没有谁敢和他和穆尔塞伯丶艾弗里作对。这是当然了,麦克唐纳的例子活生生地摆在那里。
只有罗尔,只有罗尔还在不断挑战他们建立的威信。她掰断穆尔塞伯的魔杖,无缘无故地偷袭艾弗里,还丶还……西弗勒斯数不清她对自己做过多少,但每一件拎出来都够他们给她判死刑。
可是呢,穆尔塞伯的父亲需要老罗尔的选票,艾弗里的头像在家族挂毯上是个欲燃未燃的黑洞。他们都拿米斯切尔没办法,只能选择一时忍让。
但穆尔塞伯始终想不通,西弗勒斯无亲无故的,没有家族负担又没什麽利益牵扯,为什麽就不能替他们出口气?!
为什麽?
“我没有这个义务,穆尔塞伯。”
车厢内的罗尔向前走着,她将魔杖别在腰带上,对背後毫不设防。这是西弗勒斯见过的最愚蠢的背影,蠢到他担心自己的黑魔法施到她身上,会被全部反弹回来。
她根本不知道他能做到何种地步,但幸好有人知道。
西弗勒斯想起几十分钟前,在火车还没发车的时候,他们罕见地丶安静地坐在一间包间里,读着各自手中的信。他的信件来自卢修斯·马尔福,那位亲切的学长用三言两语就给西弗勒斯指了条明路——
加入食死徒。
他对这个组织的内部毫无了解,但只要是想到,禁忌魔法的绿色光芒能从杖尖迸出,而倒地的人只能低头匍匐……这已经是一种绝妙的体验了,不是吗?
但卢修斯为他的引荐加上了条件,他要求西弗勒斯做出成绩。这成绩可不是指学校里那累赘的考核,而是要他好好利用自己的魔法天赋。
或者更直接一些的,西弗勒斯可以找个纯血的女人的结婚,家族的力量会给他帮助。可写信的人还是更倾向于前者(卢修斯认为他搞不定任何人甚至是罗尔),毕竟擡头走进来容易,低着头向上爬就难了。
但若是拥有过人的实力,再加上卢修斯的帮助,西弗勒斯不会缺少任何他该拥有的东西,包括血统纯正的妻子,包括至高无上的权力。
他放下信纸,罗尔正好擡起头来,她目光还是那样沉静,可下唇已经被咬出了血。她什麽也没问,只是用魔杖燃起一团火焰,羊皮纸在火焰的侵袭下一点点蜷缩,最後变成一团灰烬。
“你不该留着那封信。”米斯切尔的口音变得更奇怪了,但那西弗勒斯认为,这是她为数不多的丶聪明的声音。
他猜她手中的那封信来自纳西莎·布莱克,不久後就将改姓马尔福的人。罗尔始终有这样一个依靠,导致西弗勒斯曾经以为,那个被称为西里斯的人才是她的未婚夫。
不过是谁也没什麽不同,她从没把那个位置上的人放在眼里。
事实上,她现在的眼睛里容不下任何人。她指使西弗勒斯去给她和罗齐尔小姐一人买一个南瓜馅饼,而在他将东西买来,以为她们又和好了(当时确实和好了)的时候——
罗尔将冒着热气的馅饼甩在了罗齐尔脸上,毫不犹豫地丢出一句“蠢驴”。西弗勒斯没感到惊讶,只是恍惚间感到,那个从前拼了命也要维护好和这些小姐们的关系的人,好像不在了。
她好像不想要所有人都喜欢她了,或者是……她发现那些姑娘们的喜欢没有用,男友们的喜欢也不真实。它们都飘在风里摇摇欲坠的,就像罗尔先生曾许诺给她们母女的一切。
不,至少米斯切尔的母亲是得到了。
因为她为罗尔先生生下了一个儿子,而男孩总是比女孩有用。
信纸在火焰中静静燃烧,但那些文字刻进了西弗勒斯心里,在那里也燃起一团血红的火。
罗尔斥责他怀有可笑的道德感,因为她享受在旁人和数任男友面前用言语动作调戏他的感觉。她喜欢指责西弗勒斯面目丑陋,又双手将他的脸捧起来。喜欢用舌尖的锋利直戳他的痛楚,又不允许他身上出现不属于她的抓痕。
西弗勒斯感到更可笑,因为他根本就没什麽道德感。他有时会为“桌下的秘密”感到快意,即使那时的自己变成了“米斯切尔”,变成了——
Mistress.
他看不惯的只是一个又一个丑得千奇百怪的人站在罗尔身边,扬起他们油腻腻的脸,说着自认为诗意满满的话语。这一定程度上打扰了西弗勒斯的生活,让他迫切地想要研究出一种能将人永远毒哑的药剂。
相信有不少人都需要这东西。
至于从头到脚没有道德可言的罗尔,她做的事情却是那样低级。
“你在说什麽傻话?当然了——”这时的米斯切尔双手撑着座椅,将西弗勒斯困在一个小小的座位上,“亚伦的脸颊像刚烤好的面包一样松软,迪诺的额头比鸡蛋还光滑……”
她大肆谈论着她留给前男友们的吻,像是不知道何为危险似的,任由那两片开开合合的红唇暴露在西弗勒斯的视线里。
她将他堵在角落里,却只为了夺走他的时间,摇晃他的衣领叫他生气。但凡西弗勒斯真想和她探讨些成年人该探讨的事(显然他们都未成年),她一定会吓得面色惨白。
如果他告诉她调情应该脱下多馀的衣服,袒露半遮半掩的一切,栽进一张凌乱不堪的床,像经历了宿醉一般在清晨醒来。告诉她某些呢喃比音乐悦耳动听,某些喘息比香水更加诱人……如果就在现在,在罗尔喋喋不休的时候,西弗勒斯向她展现他所想的一切。
如果他连同穆尔塞伯那些下流的话都学会,那这事比跟她决斗有意思多了。
他悄悄地将手臂抽离,绕到她迟钝的背上,沿着肋骨一路向下,放在那无数人曾揽过的腰际。西弗勒斯突然感到胃里发酸,好像隔着几层布料感受到的温度,不来自米斯切尔,反而来自刚刚被她指名道姓的那些人。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西弗勒斯僵硬着手臂,他擡起头来,却因窗外的阳光太过刺眼而捕捉不到哪怕一丝的表情。但他能清楚地看见罗尔撩起长袍,配合得将双腿擡了上来。
米斯切尔坐在他的腿上,双臂交叉在西弗勒斯的脖子後面,慢慢拉进,将他们一同括进一个小小的圆圈。
他猜她要笑了,像在礼堂那样笑得前仰後合丶笑得满脸挑衅。
但熟悉的笑声没有撞进耳朵,罗尔带来的阴影还在慢慢接近。直到她挡住了他周围的全部光线,霸道地将他的五感全部剥夺。西弗勒斯的鼻子很好用,他闻出罗尔换了瓶新的香水。
在辛辣的玫瑰香气里,两张干燥的唇紧紧贴合。血腥味充斥着他的鼻腔,他忍不住去舔舐那牙印中的伤口,直到腥甜的血液真的沾染他的舌尖,西弗勒斯才承认自己有了狼人的习性。
他感到窒息,而只有一个地方有着鲜活的空气,他费尽全力闯入那片柔软之中,将所有回忆都搅碎在这场纷争里。喉咙里有无数封书信在尽情燃烧,西弗勒斯感到口干舌燥,可这女孩不施舍给他任何深润。
罗尔用力将他推开,又重新拉回来抱紧。他的脸埋在温热的胸口,他们之间没有一丝距离,可西弗勒斯看不见她的表情,也想象不出与之相关的一切。
他只能听着紊乱的气息徘徊在自己头顶,最後汇成一句:“斯内普,好孩子需要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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