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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却稍稍弯下腰,看着他的脸问他:“你是哪家的?我没见过你。”
宁沉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
那人还不依不饶,又继续问:“你和我说说。”
“我不说。”宁沉想要掉头,谁知这人竟紧跟着他,一步都不肯离。
宝才拦在宁沉面前,结巴道:“你,你再这样我要叫人了!”
那人脚步总算是停下了,但并不是被吓唬到的,他大言不惭道:“你随意叫人,我只想知道你是谁。”
宁沉隔着宝才,思来想去,他确实没见过此人,于是说:“你又是谁?”
“我?我是忠勇将军家的长子,梁盛。”梁盛抬了抬下巴,“你呢?”
宁沉虽不怎么出门,但也听过忠勇将军的名号,只是不知道他这个儿子。
宁沉半信半疑,看了眼宝才。
于是宝才便说:“这位,是我们平武侯夫人。”
男人表情微凝,将宁沉从上打量到下,眉头蹙着,“谁家夫人是男的?你莫诓骗我。”
宝才急了:“谁骗你,我们家夫人就是男的。”
显然,这梁盛并没有相信,他唇角微勾,大大咧咧地横在宁沉面前,“我管你是谁夫人,我不信。”
宁沉看傻子一样看他,忍不住说:“管你信不信。”
梁盛“啧”一声,从腰间拿出一个箭头,那箭头黑黝黝的,上头还凝着不知是血还是锈的东西。
他将箭头递给宁沉,说:“虽然你不肯告诉我,但是,我还是要交你这个朋友。”
“以后若是有事,可以拿着这箭来找我,这可是我斩杀瓦赤部首领的箭。”
宁沉一下就松了手。
箭头掉落在地,梁盛一下就炸了毛,他说:“你没吃饭吗?连这都接不住。”
宁沉震惊,他指着人,气极,“你拿你杀过人的箭给我,又是做什么?”
“这把箭多少人想要我都没给呢,你必须接着。”梁盛捡起箭,强硬塞入宁沉手中。
宁沉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又不敢还回去,他只觉得这人好没道理,不想要的东西偏偏要往他手里塞。
这箭沾了别人的血,做什么拿给他。
越想越生气,偏这人力气好大,刚才硬生生掰着他的手将这箭塞进来的,万一一个不乐意,将宁沉丢进湖里可怎么办。
忍一时风平浪静,宁沉咬着下唇,“宝才,我们走。”
他是忍了,这梁盛却不肯让他这么走了。
他一脸无赖地说:“我给了你信物,你为何不给我。”
宁沉才不想要他的信物,这箭兴许稍不注意还会划破他的手,宁沉憋屈道:“不给。”
见宁沉脚步匆匆地要跑,梁盛更加不满意,三两步就追上宁沉,起落间又拦了宁沉。
然后他抬起手,一把扯了宁沉腰间的玉佩。
他得意地将玉佩抛起又落下,很无赖地地看着宁沉,歪了歪头道:“拿到了。”
今日实在太冷了些,把宁沉的鼻尖和脸蛋都吹得红了。
回去时,宁沉眼睛也跟着红了,此时早忘了自己和谢攸还在闹别扭,愤愤道:“这人真可恶,我要回去告诉谢攸,他夫人被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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