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陆召的脖子上挨了好几口,白历倒是都没往腺体上咬,但易感期把他的自制力冲击的摇摇欲坠,在陆召的脖子上留下了好几个牙印。
这种发泄一样的行为相当幼稚,陆召没吭声,最后一口咬的有点儿疼,他用力搓了一把白历的狗头。
白历那头乱毛早就没早上起床那会儿精心打理的模样了,被搓了一把也不在意,抓着陆召的手看了一眼,道:“怎么没处理一下?”
声音还是哑,而且语气跟平时比起来也不大一样。易感期对他的影响比其他alpha要来的更凶猛。
“没事儿,”陆召道,“小伤。”
隔离舱里只有一盏暖黄色的小灯,有的alpha在易感期畏光,这个颜色的灯光不会太刺激到他们。暖色的灯光下,陆召手背上的青紫就像是成了一片灰暗的疤,白历用拇指碰了碰,道:“我腿断的那次,也是这样。避开了所有剧情点,几分钟前都好好的,忽然就出事儿了。”
陆召听他说这句,就想起刚才他说他是知道腿会负伤的。
“你可以理解为命运已经给我们定好了大框架,写成了一本书,在这本书里,我必须残废。”白历把陆召的手握在自己手里,“书里的我会在你和唐小王八……嗯,见面的时候气疯了,打了你,你反抗的时候手受伤,也是手背。”
这些事儿这些话压在白历心里太久,他一度以为当自己说出的时候会嗓子干涩言语艰难,但这会儿白历发现自己说的很顺畅,甚至有些不想停下。
他憋了太久,像个充满水的气球,扎破了一个洞就要爆炸,得说个痛快才行。
白历又说:“我知道自己会负伤,找机会躲过了,没想到几个月后腿还是瘸了。”
陆召心里不好受,手指蜷曲,反握住白历的手。
“我没躲过残废这一茬,也改变不了重要节点。”白历喃喃道,“跟你说,我小时候还觉得白樱会听我的话离开唐家,结果她现在还是这个鬼样。”
易感期造成的思维混乱让白历说话颠三倒四,陆召听得懂七八分,他觉得自己不能听懂全部,因为光是这七八分他就不忍心听懂。
陆召握着白历的手:“不是你的错。”
白历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不明白,”白历说,“疼痛算个屁,知道要发生还阻止不了才让人受不了。”
他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一旦说起这些事,原著剧情就会塞满他的脑子。狂飙的信息素被陆召安抚过后,身体的五感也随之回归,白历的腿撑不住了,膝盖发软。
陆召感觉到白历的异样,扶着他坐在隔离舱准备的长软椅上,蹲下身撩开他的裤腿看情况。
一掀开裤腿,白历就看见自己腿上狰狞的伤疤,陆召带着青紫的手覆上来,伤疤叠着伤疤。
从这个角度能看见陆召垂下的眼,嘴唇抿起,眉头微皱。
原剧情和现在的场景搅和在一起,白历略显恍惚道:“书里这条腿还会再挨一下,彻底废了。我住院,住很久,住到死。”
陆召抚摸着白历的膝盖,声音发涩:“不会,白历,你不会……”
“等那天到了怎么办,”白历抓起陆召的手道,“等那时候你就知道你什么都改变不了,太折磨人了,真的,陆召,你他妈到时候可怎么办啊?”
陆召感觉到白历温热的嘴唇贴上他受伤的手背,柔软的舌尖舔过他骨节上的破口。
白历说:“到时候,你别因为我难受,成吗?”
陆召扯过白历的领子,把他带进怀里。他想起早上那会儿白历从噩梦里惊醒,试探性地提起这一茬。他说自己谁都不怪。
怎么会有这种人,陆召的嘴唇蹭着白历的耳尖想,怎么会有这种人,一开口就能戳到他心窝子。
这他妈烂透了的世界上怎么会有白历这种人。
*
甲壳虫开得很快,到了军医院门口也没停,医院开了专用通道,甲壳虫直接开到了住院部的大楼门口。
门口已经站了好几个专门挑选出来的beta医护人员,老郑在门口等着,远远看见甲壳虫就走了两步迎上去。
甲壳虫后面还跟着一辆悬浮车,先一步停稳,司徒和江皓一左一右走下车。
“准备好隔离室没?”司徒看见老郑就道,“弄个没多少硬物的。”
老郑道:“嗯,早准备好了,刚才通知的不清楚,白历情况怎么样?”
江皓道:“别提了。”
司徒道:“要不是拦了一下,又得跟那回似的抬过来了。”
听到拦了一下,老郑的脸色才好了一点儿:“可以啊司徒,勇气可嘉,你拦的还是江皓拦的?”
江皓张了张嘴,正要说话,甲壳虫就开了过来停下。
隔离舱的门开的很缓慢,主要是为了照顾到易感期alpha的情绪,避免他们被外界的强光刺激到。
老郑几人没再说话,他是beta,跟江皓和几个医护人员一起围上去,司徒因为是个alpha不太敢往前站,又担心白历和陆召出事儿,站的远些伸头看。
门缓缓打开,一股强悍的信息素残留涌出,老郑皱了皱眉头,喊了两声白历,要判断他目前神智是否清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