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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
宋青铭端着空盘子出去给黄霞打了个电话,和她说徐澈暂时在自己家住两天,不要担心。
打完电话又向老师多请了一天假,和方书辞也发了个消息让她帮忙说一声。
上楼之後就给徐澈擦了擦额头的汗,睡得深了还是很乖的,只是一直抓着他的手不放,想起来刚见面的时候睡着了也喜欢抓着自己的衣服,真是什麽毛病,拍拍也不放开,得一根根手指给他掰开才行,
来来回回给他贴退烧贴,加厚被子,给他测体温,体温计从领口的卫衣领子里放下去,一直熬到後半夜体温稍稍降下来了,宋青铭也身体一软躺在床上,随意脱了外衣就钻进暖和的被子里了。
秋日的潭城,窗外是金黄的银杏树叶和橙红的枫叶,在秋风里悄然飘落,白云悠悠,温柔如絮。阳光柔和地透过薄纱窗帘照进来,布谷鸟咕咕地叫着,陷在柔软的被子里舒适又放松。
徐澈感觉自己左半边身子好像没知觉了,他慢慢睁开眼睛,房间很陌生,但是味道很熟悉,似乎是热带夏日的海风味道。
身边人睡得很熟,呼吸轻轻扑在他脸上,他侧过脸去几乎可以碰到宋青铭的鼻尖,一半身体压在自己身上,一只手还环着自己的肩。他擡手揉了揉脸,忍不住轻轻笑了,怪不得做了个被人变成面团子放在擀面杖下压瘪的梦。
一直和姜顺睡在一床,对于和别人睡一起徐澈也没什麽想法了,不过姜顺不会这样手脚并用地缠在自己身上就是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的原因,他真的感觉自己睡得很好,精神舒爽,没有反复醒过来,一觉睡到到天光大亮。
最近练习实在是紧张,就算是很累宋青铭的生物钟还是让他早早地醒了,睁眼看到徐澈的侧脸,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又闭上眼手收紧了些。
徐澈拿开他的手:“醒了就别锁着我了,要被你勒得喘不过气了。”
“就算不是做梦,”宋青铭也没那麽快松开他,手又捂住他额头,没发烧了,他小声说:“徐澈,早上好。”
“好好,你也早上好,”徐澈坐起身来,揉了揉半边发麻的身子,“我们要起床了。”
“今天可以休息久一点的,我给你请假了。”
“那也要起来了,我很饿,我要吃饭。”
宋青铭顶着一头蓬乱翘起的头发也坐起来:“那你要吃什麽,我出去给你买。”
徐澈看着他头发轻轻笑了,说:“洗漱完一起去吧,今天天气很好,想出门逛逛。”
“好啊,”宋青铭跳下床,“我去给你拿洗漱用品。”
两人挤在宋青铭房间里的卫生间慢悠悠地刷牙洗脸,上高三之後还没有洗得这麽慢过,一时间竟然有些不适应。
想到学校里同学们还在苦哈哈的读书,这样偷来的小半天的休息时间还有些小小的负罪感。
高强度的学习,每天数不清的试卷和习题,老师一天打八百遍鸡血,白底红字的高考倒计时像是悬而未落的刀抵在每一个高三学生的脖颈上。
周围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在这一年把高三学生当作国宝来对待,好像在这一年里,没有比高考更加重要的事,除了学习,一切其他事情好像都是罪恶的。所有时间都应该全心全意的扑在学习上,人是很容易被环境影响的生物,在那样的环境和思想潜移默化的影响之下,一瞬间休息喘口气的时间似乎也成了错误的,不该做的事。
不过徐澈很快就丢掉了这个好像刻在每一个高三学生骨子里的想法,付出什麽样的心血得到什麽样的回报,况且很多时候也不仅仅是努力就能做到的事,他现在只想就这样,就这样稍稍休息一下。
秋叶清风迷人眼,这一片是居民区,所以临街都是各种小店,时间接近八点,正是上班时间,早餐铺子门口都挤满了人。
两人找到还有空位置的一家早餐店进去,点了两份青椒肉丝的米粉,一份小笼包和一份蒸饺,还有两碗豆浆。
徐澈真是饿了,好几天没吃下东西了,吃太快胃又不适应,所以每一口都塞得满满的再慢慢嚼。
宋青铭看着他,觉得他还是有点难过,但还是笑了下把小笼包和蒸饺都推到他面前:“别吃这麽快,我又不抢你的。”
轻松的时间很快,第二天两个人就回学校了,时间在学校里又慢起来,日子又紧张重复起来。
天高云淡,大雁排成人字形飞过天空,傍晚时分,阳光并不耀眼。
下午最後一节体育课,集合完之後跑了两圈就解散了,有些同学回教室自习,大多数男生在球场打篮球,还有些同学直接去食堂吃饭了。
有几个男生想喊徐澈一起打球,他摆摆手拒绝了,既不想活动也不想回教室写作业,吃饭也吃不下。
但还是去小卖部买了些冰激凌坐在球场旁边的椅子上一边咬着一边看着。
身旁是香气扑鼻的桂花树,远处花坛是开得浪漫绚丽的栾树,落在地上像不会破粉红泡泡。
篮球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投进篮框里。
下课了,身边来来往往很多嬉笑的同学,广播站放着悠扬小曲。
铃声一响宋青铭就去找徐澈,教室里没见人,就靠在走廊上往外看,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要往球场看,明明徐澈很少打球,但他最近总是能一眼发现徐澈在哪里,就是直觉他现在会在那个方向,像是心灵感应一样。
这次也是一样,一眼就看见徐澈坐在球场角落位置的长椅上,咬着冰棍看人打球,那不过是一个背影而已,但宋青铭就是确信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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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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