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的说法被大多数人所接受了。
和侠客交换了联系方式,兰希在心底里偷乐:太好了以后借猎人证就有第三个渠道了,并且看起来比之前那两个人都靠谱。
“所以你怎么不去考一下猎人证?”侠客问出了这个问题:“明明你很好过的吧?”
“我小时候考了三次都没过,而且我一看到猎人协会那群人就烦。”
这件事兰希曾经跟库洛洛提过,再多说一遍也难掩她眼里的嫌弃:“你不觉得那群考官都很装吗?而且很大一部分人都以折磨考生为乐,感觉平时就没什么正事干。”
侠客:“哇,赞同——只可惜我的同伴们没有去考,根本没有人理解我说的。”
“是吧是吧?”
两人一边走一边交流他们对大部分猎人的偏见,果然最有效拉近人距离的方式是一起说别人坏话。
直到他们走到车前,兰希看着侠客打开了驾驶室的门,她才停住了脚步。
“你开车啊?”
侠客:“那你开?”
兰希:我自己开的我也不敢坐啊,但你开的我更不敢坐。
不过他们本来目的地就不太一样,最后决定由信长单独开车把她送到公墓大楼附近,兰希进行潜入,其他的蜘蛛就按照预定的计划办事。
兰希:“我以为能把我载到市区就不错了……还能给我送到目的地,你们人真的怪好的。”
信长笑了一声,他今天被人夸赞的含量比以往高了许多,所以好心提醒兰希:
“你是不清楚他们打算在路上干什么,提前给你送过去是防止你被我们误杀。”
“哎,看来今晚上注定不会太平和了……”-
西索在兰希关上车门之前给她抛媚眼的表情被许多人捕捉到。
小滴看着他:“你不会跟她也有一腿吧?”
西索笑眯眯地表示:“很遗憾,还没来得及~☆”
芬克斯拿胳膊肘戳了戳站在一旁的派克诺妲:“那女人跟团长闹的不愉快不会是因为她乱搞吧?”
金发女人‘啧’了一声,对同伴探究他人八卦的行为很不耐烦:“不是。”
只有玛奇默默将派克诺妲的表情尽收眼底。
“你……还挺在意那个孩子的?”
派克诺妲知道对方指的是兰希。
没人知道她在兰希脑子里探查到的记忆远比其他人以为的要多。
“你也知道,玛奇。”派克没有过多隐瞒:“她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
无关她与团长的关系如何,反对兰希为幻影旅团做事的原因很简单,他们并不需要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的帮助,兰希只需要扮演好被偷走念能力的受害者就足够了。
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被牵扯进这场黑暗中的血腥闹剧里。
“是这样,但是。”
玛奇难得对此发表一些言论。
“这世界上身不由己的事情本来就很多。”
尽管兰希本人还没有意识到,她其实早已经深陷入泥潭,就像被缠上极细的蛛网-
轿车在夕阳下疾驰,兰希降下车窗,任由窗外的风将发丝吹起。
“虽然我和那群八卦的同伴不一样,但是看你和西索好像更熟悉?”
信长开着车,一边向坐在副驾驶上的人搭话。
“啊……我是珠宝设计师,他也是我的客户之一,不过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因
为他来找库洛洛。”
以防对方以为自己和西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兰希如此解释道。尽管他们私下有不少交流,但他们的确是因为库洛洛才认识的。
兰希:“他那个性格就是没什么边界感啊……你们可别误会。”
“呵,现在重要的根本不是我们的观念。”
毕竟他们只是一群偶尔热衷于八卦看热闹的人,平时也难得聚在一起。
“库洛洛那家伙啊……从小就聪明的要死。”
兰希眨了眨眼睛,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有关对方‘小时候’的话题。
发觉坐在旁边副驾驶座上的人默默支起了背脊,信长大笑一声:“很好奇?但这种事情若非是库洛洛本人,我们可不会往外说。”
“……”
白期待了。
“我能告诉你的是,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就会千方百计地拿到手里——那家伙就是占有欲如此强烈的人。”
“所以,我劝你,还是专一一点。”
兰希:“你这不还是误会我和别人有乱七八糟的关系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南荣宸死后才知道自己是一本书里的反派昏君。他那自民间寻回的胞弟才是先帝圣心所向,是穿书的主角而他并非皇家血脉,只配当把心狠手辣的开疆利刃,为主角铺路,衬托主角的贤明。他自知很不无辜,在位期间以雷霆手段攘外安内,手上没少沾血。高洁秉直的帝师倒是不嫌他满身杀孽,陪他数年,说心悦他,于是他不自量力地揽明月在侧。直到一箭破空,帝师目光寒凉劝他束手就擒。就是那箭射偏了,害得他被主角囚于暗牢,还要忍痛再死一次。挺好,别有下次了。混到他这个地步,却还要重生。系统365宿主死后剧情崩塌,请重走昏君剧情,成功后可死遁活命他想开了,按照剧情折辱主角团,佛系拉仇恨值。主角团却很不对劲...
在南美热带雨林中擒毒枭杀食人族,对抗恐怖组织残酷历练三年归来的超级特种兵孟樊,带着神秘任务归国,回到家乡。蓦然发现,在这里,只有投怀送抱的俏总裁,贴...
...
一代小神医勇闯花花都市,各色粉嫩妹纸疯狂倒贴。手有医道神术,花都任我行。专治一切病状,更治各种不服。脚踩花都天骄,坐拥千万美色。...
对姜来而言,于未是被行星环绕的太阳,也是无处不在的风。他永远热烈,也永远自由。她难以跨出舒适圈,一直桎梏在阴影的方寸之中。恍然抬头才发现,无论她怎么移动,这颗太阳只照在她的身上,春夏秋冬,永不落幕。直到某天,姜来在一本名为政法笔记的书里看到一张纸条,和一片干枯的玫瑰花瓣。纸条上的字迹她很熟悉,笔力遒劲,每一笔都仿佛要划破便签纸。只有短短两行字。无条件爱她,另有约定的除外。谁会在零下几度的冬天夜晚出门给你买雪糕啊?于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