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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该不会去做……做那种生意了吧?嗐,关我什么事啊,只要她能按时交房租就行,不是有句老话么,笑贫不笑娼……”
脚步声夹杂着嘀嘀咕咕终于远去,姜海吟背靠着门板,长长地舒了口气。
她偏过头,看向仍然紧闭的卧室门,咬住下嘴唇。
这么大的动静,里面不可能听不见。
所以,是之前的威胁起了作用,还是邹言心软了?
回到房间,床上的人仍好端端的坐着,爆米花空桶靠在手边,地上的拖鞋鞋头朝外,纪录片已经播放到了尾声。
一切如初,仿佛连男人的头发丝都没有动过。
“阿言。”
她轻唤了声,爬上床,一手拽紧链子,然后大着胆子将脸埋进对方的胸膛。
男人身上原本的清冽气息逐渐被肥皂味所取代,姜海吟越发感到愧疚,当初应该考虑得更加仔细全面一点,给对方买一套用惯的洗漱用品。
“晚上,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许久地安静,久到她以为邹言不会回答了,低沉的嗓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不要汤。”
“呵……”她笑了起来,“好,不煮汤。”
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间,夜幕又降临了。
姜海吟姿势别扭地涂完药,一开门,差点和守在外头的人撞上。
一只手伸过来,准确掐住了她的腰。
“呃?”
姜海吟有些惊讶地抬起头,要不是眼罩依旧扣得好好的,简直要怀疑对方能看得见了。
男人像是没察觉到她质疑的眼神,自顾自进行着下一步动作。
捞起一条腿握在掌心,然后低下头去,咬住她衣服背后的拉链,往下滑。
锁链限制了行动范围,可他的身高到底占尽了优势,手不方便,便用唇齿。
邹言如此主动,说不欢喜是假的。
她甚至开始犹豫,要不要再忍忍。
可当温凉的指尖探进裙摆,还是没忍住,本能地开始瑟抖。
“不,不用了……”
她推拒着,挣脱开来。
邹言皱起眉,似乎有些不解:“你确定?”
“确、确定。”
“行。”
话音刚落,笼罩全身的温度就散了。
姜海吟看着他一步步挪回铁架子床,心中充满了惋惜。
只恨自己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都不足,才导致如今的局面,要是有下辈子……
算了,还是别再去祸害人家了。
夜间活动取消,各自躺平,熄灯。
被囚禁的第三个晚上,邹言仿佛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呼吸平稳,完全不显任何焦躁,晚饭时,甚至还多添了一碗。
真正彻夜难眠的,倒是姜海吟自己。
先前是实在太累了,今天精神还不错,躺在硬邦邦的地铺上,便有些辗转反侧。
她舍不得睡。
舍不得离开这块亲手打造的现实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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