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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烛火通明,两只影灵缩在黑袍里,一只留在脚下看路,常去看顾蔺如风的那只影灵似有所感,蠢蠢欲动。
景五自打迈进军帐就认出了蔺如风,看他湿漉漉地跪在正中央,冷得直打颤。
“沈放死了吗?”回离保再次问道,却不知他要问的到底是谁。
景五不想回答,他一说话必然会被蔺如风认出。
“没死!沈将军没死!”蔺如风突然大声喊道。
“哦?”回离保瞬间来了兴趣,撇了一眼左边。“既然还活着,那就有劳公子了。”说完回离保示意手下,随即一位军士端来笔墨纸砚。
“修书一封,规劝沈放投降。”
蔺如风轻蔑地说到:“痴人说梦,沈将军岂会投降。”
“无妨,只要世人皆知你已投降与我即可。”
你,蔺如风蔺公子,自诩名门之後,天下第一琴的美名,勾结鞑靼残害国之栋梁,陷生灵于累卵之危丶倒悬之急。
看到蔺如风的瞬间,景五就猜到和离保并不信任自己,趁着祭天仪式困住自己,私自把蔺如风抓来。
自己到底与回离保相处不多,竟不知对方阴险至此,像蔺如风这般义士,可以背上风流名声,独独不能沾上一丝一毫的叛国之罪,若他的劝降手书传回大齐,扶云城必定人人自危。
何况正是沈将军生死未卜之际,鞑靼未损一兵一卒,大齐却在风雨中动荡不安。
景五紧咬牙根,心中冰凉一片。他揣想多次二人决裂的情形,无非蔺如风对自己恨之入骨,却不曾想自己将蔺如风置于如此凶险的境地。
不应将他带来大兴,不应低估回离保的险恶用心。
起初,便不应该结识蔺如风,终究是一错百错。
“上拶指。”
景五一惊,没想到回离保还有准备,眼看着蔺如风修长的手指上下交叠着被刑具夹住,左右军士用力拉扯,蔺如风痛呼一声後立时死死咬住嘴唇不再出声。
拶指,从唐朝流传至今的一种酷刑,惯常用于女犯逼迫其招供,鲜少用于男子。可蔺如风一双妙手名传四海,用这种酷刑惩治他倒是切中要害。尤其是鞑靼人使用的拶指竟不是由竹板制成,而是由细铁棒夹在手指之间,威力大增。
须臾间鲜血顺着指缝涌出,沿着腕骨滑落到地面,溅出一朵朵红艳艳的梅花。手指本就肉少,此时皮肉四绽,甚至有指根处隐约见骨。
景五脑海里反复翻腾自己往日是如何悉心呵护这双妙手的景象。
他按耐不住突地站起了身又迟疑不定,此时不好出言劝阻或当衆违逆,效忠乌槐部首领是他与生俱来的教诲,身体里流淌的烁金血亦为助力乌槐部繁荣兴旺。
回离保既然特意将自己喊来看这出好戏,恐怕早已摸清他与蔺如风的关系。景五思及此处冷静几分,只能对着回离保长身而立向其施压。
十指连心,蔺如风此刻疼痛难忍,下唇已然麻木,早被咬的血肉淋漓,可他不敢松口,唯恐痛呼之声溢出,全靠胸中志气撑着。
忽见那萨曼图突然站立起来,衆人皆看向此人,施刑的两个军士手中也松了劲,蔺如风乘机深深吐息稍缓疼痛。
“有何指教?”回离保悠悠开口道。
蔺如风佝偻着跪在地上,觉得回离保的语气有些古怪,非但不尊敬萨曼图,反而带着几分调侃。
他忍着疼痛轻轻挪动身子想将萨曼图看得更仔细些,可对方全身上下被笼罩在黑袍里,面孔被面具遮住,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像一只老鸹,蔺如风突然想起景五的话。
这萨曼图着实怪异,此时只他独自站着,依旧一言不发。
回离保目不转睛地盯着萨曼图,好似他能透过面具看清更深的东西,而萨曼图一动不动,面朝着回离保僵持不下。
蔺如风暗自回想,他并不曾听闻此二人有何嫌隙,传回来的消息一直坚称萨曼图与历任乌槐首领皆同心合力,四十年间壮大乌槐部征服东鞑,现在正要联合西鞑一统大漠。
可此时情况明显是二人对峙,蔺如风忽地似有所感。
“大祭司是否要亲自给我们兄弟赐福?”和勒博兀自欣喜,也站了起来。
“......来人将这废人关进囚笼。”僵持的氛围被打破,回离保便见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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