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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郎一听,高兴地拍手叫好:“贺官人疼娘子,以后必定官运亨通。我做主,佣金给您减一百钱,算作我给您跟夫人的乔迁贺礼。”
对于牙郎的奉承,贺咫也没放在心上。两人一前一后出门,准备到牙行去签文书。
等着牙郎锁门的空档,隔壁传来妇人呵斥新采买小丫鬟的声音。
贺咫皱了皱眉。
牙郎忙解释:“这家少爷刚中举,只顾着读书,尚未成亲,老夫人买个丫头在少爷房里伺候。”
他挤了挤眼,未说出口的话,贺咫也听懂了。
有些人家怕通房丫鬟爬床邀功,带坏了主子,常苛待她们。
牙郎又道:“虽然吵闹些,到底是人家的家务事。况且那位新举子,才华横溢,要是来年金榜题名,别说左邻右里,就是整条街都跟着沾光。将来您家的小少爷,捎带着也受文曲星庇护,说不定以后也能当状元呢。”
牙郎的嘴,死的都能被说成是活的。
贺咫便没再纠结,爽快交了赁金和佣金,把房子定下来。
第二天下了值,他拎着水桶过来打扫。
院里有水井,打了两桶水,他撸起袖子忙得热火朝天。
忽听院门吱扭一声被人推开,一个人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你就是新租客?”来人是个女子,一边嗑瓜子,一边左右打量,“哟,收拾得真……”
当她目光落在贺咫身上时,瞠目结舌,手里的瓜子掉了一地。
“收拾得……真帅啊……”
虽是女子,她色心外露,毫不遮掩。
贺咫下意识拢了拢衣领,冷下脸来,“私闯民宅可是大罪,识趣地赶紧离开。”
那女子不答反问:“听牙郎说,你是新上任的函使?”
贺咫转身避开,不准备回答。
那女子追过来,仰脸笑着问:“多大了?成亲了吗?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
她那副神态和语气,活脱脱一个女流氓。
贺咫长到二十六岁,第一次被人调戏,不由得火冒三丈。
啪的一声,把抹布扔进盆里,他冷着脸往外赶人:“贸然闯进别人家里,问东问西,算是什么东西。这里不欢迎你,马上给我出去。”
女人盯着他的脸,笑得神秘,“你都不问一下,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识相的赶紧走,别等我拿扫帚赶人,到时候丢人的可是你。”
女人不光不恼,还有点开心:“够味,是个男人。”
贺咫脸烫,不是因为害羞,而是被眼前的女人气的。
他斜眼打量那人,目测三十多岁,身形福,穿一件石榴红的襦裙。
梳着姑娘髻,珠翠插满头,夕阳下闪着光,像一个行走的灯架。
有钱、未嫁、性格泼辣,这样的女人不好惹。
贺咫忍下怒气,挑了挑眉,语气不悦地问:“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的房东啊,牙郎没跟你说吗?”
女子一脸兴奋,不住地往贺咫身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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