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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又深邃,闪耀如琉璃!”聿衍张开双手,指着时让的眼睛,“简直像宝石”
时让缓缓回望,仰起脸垂眼与聿衍对视。
这人……怎麽疯疯癫癫的。
“聿衍殿下,到底想说什麽?”
聿衍擡起头,惊讶地看着时让,“竟然敢问话?你胆子可比律大多了。”
时让静静注视着他,突然一挑眉,伸手把温以律推到自己身前。
“殿下,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不必拐弯抹角。”
这时,殿门打开,门外聿铭走了进来。
时让没有回头,直到聿铭走到他的视线范围内,聿铭的神情还是有些复杂,特别是在看到温以律的时候。
时让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皱了皱眉。
他的手上是一根带有倒刺的鞭子,像某些古装剧中夸张的刑罚。
联想到聿衍所说的“管教”一词和温以律的反应,他心中有不好的猜测。
莫非,聿衍想把这用在温以律身上?
这会把人打死吧!
“哥,侍卫跟我说进来找你。”聿铭低声向聿衍道,“说是,你需要这个。”
聿衍笑了笑,点了点头,“说的没错。”
他拿起鞭子,在手里试了试後,不轻不重地甩了甩。
长鞭裹着风声,在寂静的大殿上发出破空声,细密的倒刺砸在地板上,发出可怖的“咚”得一声。
“在哪?”始终沉默的温以律开口。
时让这才发现他面无表情擡起了眼,视线落在那尾鞭子上,面色发白,云淡风轻到仿佛即将受难的人不是他自己。
“就这里。”聿衍指了指三人站着的位置,立刻就有人搬来长椅。
时让望着他们娴熟的动作,莫名産生了一种错觉……
这是什麽封建礼教的现场?
金碧辉煌的皇室宫殿之上,一向尊贵自持的律上将沉默着站在一张金色长凳前,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时让双眉微微皱起,聿衍观察着他的神情,则露出了感兴趣的笑容来。
“看来你很不赞同现在的事。”聿衍低声道。
“你到底想做什麽?”时让边说,边被侍从引到一旁。
远离中央的位置,被搬来三座华贵的座椅,比时让拍戏时所见过的还要更加华丽许多。
聿铭早已在最边上的座椅上坐好,静静看着温以律。
时让被带到中间的椅子,时让有些不解,不明白这是要让它们观刑的意思吗?
“赞不赞同没关系,带前少校进地牢本就是律的错,小惩大诫也没关系。”
小惩大诫?时让的目光落在那长满倒刺面目可怖的鞭子上,不禁认为聿衍在说胡话。
时让决定不跟他耍嘴皮子,在场几人,怎麽论起来都轮不上自己反对,更何况温以律若死了自己也算失去了一个危险因素,他巴不得……
……才怪。
甩鞭子的聿衍仿佛披上了另一层外皮,所谓的礼数优雅全都被置之脑後,此刻的他看上去就像一个杀人狂魔,正无情挥动着凶器虐待着可怜的羊羔。
鞭子的威力比时让想象的还大,无论是与皮肤相处发出清晰可闻的可怕撕裂声,还是温以律身上留下那一道道渗着血的伤痕。
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令时让感到头晕目眩,同时发出本能的疑惑。
他不疼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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