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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筱静打开行李箱,从一堆繁琐的包装中很小心地取出一只小巧的电陶炉和一把造型雅致的铸铁茶壶。她接通电源,拧开一瓶纯净水倒进壶里,放在炉盘上加热。趁着烧水的空档,她又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天青色冰纹瓷罐和两只晶莹剔透的玻璃盖碗。
我坐在农垦宾馆3313房间的沙发椅上,用欣赏的眼光看筱静有条不紊地做着这一切,觉得她的行李箱就像多拉A梦胸前的四次元口袋,就算她在下一秒从中掏出传说中的任意门,我也绝不会大惊小怪。
筱静就是这样一个习惯于凡事有备无患的人。我俩来A市之前五天,她已经在A大学附近找好了这家宾馆,在最高的三十三层预定了一个双人标准间。
“宾馆房间里的茶包肯定难喝死了,”她边说边熟练地洗好玻璃盖碗,用一把银色的小镊子从瓷罐中夹出少许茶叶投入盖碗中,然後提起茶壶,用将沸未沸的水泡了两碗清茶,捧起其中一碗给我。
“来,洛霞,尝尝我带来的碧螺春——今年的新茶,虽然味道有点儿苦,但解酒是最好的。”
我心里暗自庆幸前些日子跟谭碧波去过一次五柳居茶楼,闲来无事的时候还读过了他借给我的那本《茶经》,虽然自己平时没有饮茶的习惯,但多少也算了解了一些茶道,此时见筱静奉茶,就微笑道谢,双手接过盖碗,半揭开盖子,凑近鼻端轻轻一嗅。
“好香啊。”我很应景地赞道,浅浅啜饮一口碧绿的茶汤,只觉得与在五柳居茶楼和谭碧波一起喝过的那种白茶完全不同,入口绵绵的,润润的,在淡淡的清苦中,有一抹若有若无的花果幽香。
“只是……用这麽清雅的好茶解酒,太可惜了。”我笑笑地说。
筱静很满意地一笑,也饮了一口茶,摸摸自己发烫的脸颊,问道:“你看我的脸还红吧?”
我对着她的脸端详了片刻,说:“还好吧,我见你一开席就先敬了季捷和胖虎他们那麽大一杯酒,还以为你酒量很可以呢!”
“哪儿啊,我有四五年都没沾过一滴酒了,上次喝酒还是在我自己的婚宴上呢。”筱静边说边殷勤地提着壶给我续杯,“我是想着人家老陶他们和我素不相识,全是冲着你的面子才这麽给力地帮我的忙,我总不能不懂感激,给你丢人不是?”
“嘻,你这人还挺实在的。”我笑道,随後提起季捷邀请她明天下午两点去宿舍面谈的事。
“哎呀,真是太好了!”筱静兴高采烈地说,“洛霞,你明天有什麽安排?要回老家去看父母吗?”
我摇摇头,说:“不回,太远了,坐长途汽车来回得大半天时间。我前几天刚和家里联系过,我爸妈身体都挺好的,我妹妹经常回家照顾他们,我也挺放心。其实我本打算去看看我妹妹,她就在市内上班,但她这几天休假,和男朋友出去旅游了。”
“你要是不回老家,那明天陪我一起去见季捷好不好?”筱静恳求道。
“那是为什麽呀?”我不解地问,“要考博的是你,我去听他说怎麽考有什麽用啊?”
“不是啦,”筱静红着脸笑道,“我和他一点儿也不熟,两个人单独待在寝室里,多尴尬呀!”
我想想也笑了,妥协道:“那好吧,我陪你去。”
夜已深,我们又饮茶闲聊了片刻,就洗漱收拾,各自躺在床上。
筱静在家时因为孩子小,平时睡得都比较早,今天折腾了大半天,已经很累了,连打了几个呵欠,没一会儿工夫就睡着了。
我却不知是因为换了睡觉的地方,还是因为喝茶太多,勾起了失眠的毛病,吃了两片谷维素,辗转反侧多时,却怎麽也睡不着。
我躺得实在无聊,索性轻轻下了床,也没穿宾馆里配备的那种不合脚的一次性拖鞋,只光脚踩在柔软的毛绒地毯上,无声地走到窗前,钻到合拢的遮光窗帘背後,双肘支在光滑的大理石窗台上,从大约一百米的高度静静俯瞰A市的夜色。
我虽然在A大学生活过四年,但却从未站在这麽高的地方眺望过A市。农垦宾馆在我上大学期间已经营业了,但我今天还是第一次来这里。
记得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柯玉实曾说过要在这里开一间房为我庆祝生日,但我几乎立刻就拒绝了,因为贵,因为传说中的治安检查,也因为他脸上那种有点儿暧昧的表情。
四周万籁俱寂,只有筱静的呼吸声均匀而绵长。
从酒店的窗口向北望去,A大学图书馆尖顶上有示廓灯明灭闪烁,那在A市是一个很显着的地标。循着这个标志,A大学的面貌在我的脑海中如一张导航地图般渐次展开。
出了图书馆大门向右转,沿着那条桑榆夹道的小路向北走大约五百米,就到了我曾经住过的女生七舍,再从楼群中向东穿行三五分钟,就会看见柯玉实曾经住过的男生二舍。
在男生二舍和男生三舍之间的空地上有一排简易的平房,其中有一家名叫“什果吧”的小店,主要卖鲜花丶果切丶酸奶和水果捞,是几个学生合夥经营的一个创业项目。
“他们卖的这些东西明显都是女生喜欢的啊,怎麽反倒把店开到男生宿舍区来了?”在校的时候,我曾经这样对柯玉实说。
柯玉实捏捏我插在他衣袋里的手,笑着说:“小傻瓜,店开在这儿,生意才更多呀!”
事实证明柯玉实说得没错。在那之後的日子里,在各种节日和我俩的纪念日,我经常收到他送来的鲜花;在食堂吃饭时,我俩经常用他买来的果切作餐後甜点;饭後散步时,我经常手里捧着他买来的酸奶,边走边吸,边吸边走。
其实,与酸奶和果切相比,我更喜欢吃水果捞,不过,柯玉实从来不肯买给我,也不许我自己去买。
“我总觉得,那些水果捞都是用没卖掉的酸奶和果切的边角馀料混在一起做成的。”他这样解释的时候,眉毛还微微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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