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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部分时间里,我都只在岛上晒晒太阳,散散步,读读书,看看日出日落,有时候也辅导白小姐写写她的假期作业。
白小姐就在岛上的小学里读书。那是我见过的最小的学校,只有六名学生和一位老师,六名学生分属于四个年级,那位老师是前来支教的,什麽课都教,暑假刚一开始,他就回大陆上的老家探亲去了。
“那你们这些孩子中学都去哪儿读啊?”我随口问道。
“镇上啊,不过得住校,我明年就要去了。”白小姐的样子有些期待,也有些忐忑。
“住校其实挺好的,”我笑道,“我也是上了初中就开始住校。”
“真的吗?阿姨,你要是能来我们岛上当老师就好了。”白小姐有口无心地说。
“切,小孩子不要乱讲!”白太太笑着啐道,“阿姨是教大学生的,学问大着呢,来这小地方岂不是大材小用了?”
“哪里……”我被表扬得有点儿脸红,转头望向门外,金黄色的沙滩软软的,平平的,一直伸向灰蓝色的大海,头顶上是一望无际的蔚蓝色天空。海风轻柔地拂过,海浪徐徐涌上沙滩,停留片刻,再缓缓地退回去。
在那短短的一瞬间,我对白小姐的建议十分动心,虽然自己也知道,这个想法不太可能成为现实。
岛上每顿饭的主食都是海鲜。白太太的厨艺加起来恐怕连“三板斧”都不够。食物通常只有一种做法,就是洗洗干净,很随意地丢进一口大锅里,撒上几撮盐,然後上火一蒸,就OK了。所幸的是,这些食物都占尽“鲜”机,即便作法如此简单粗暴,味道也好得无以复加。
闲下来的时候,白太太和白小姐在海边的浅水里教会了我游泳。
“你学得可真快呀。”白太太不止一次这样表扬我,但从不允许我独自下海。
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对独自下海心生向往。
如果一直向前游,向前游,最後了无痕迹地消失在大海深处,对于我来说也应该算是一个完满的结局了吧,我有时候忍不住就会这样想一想。
但这个想法一冒头,通常就会立刻被我全盘否定掉。
这时,我的脑海中就会浮现出那个早已逝去的曾经住在我对面七楼上的中年女人,在那初夏的早晨,她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片已经消失的楼间绿地上,雨哗哗地下着,五楼的空调支架上挂着她的酒红色连衣裙。
不,事情并不总是像想象中的那样完满,我用实事求是的态度告诫自己,我不一定会如愿融入茫茫大海,也有可能会被海浪剥去泳衣,冲上岸边,赤裸而残破。
我真不想死得那麽难看。
这个暑假买机票时,那张银行卡里的馀额已经不足了,我自己添上了一些钱。
拿到机票的那一瞬间,我産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自己与柯玉实的最後一点联系至此彻底断掉了。
飞机降落的时候,天上正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我搭乘机场的大巴车去码头坐船。
大约一小时後,大巴车到了码头,雨已经下得很大了。
我没带雨具,在排队登船的过程中,被淋得浑身湿透,衣服和头发都贴在身上,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刚从海里捞上来的一堆海带。
汽笛长鸣,船啓航了。
“柯玉实,这是我们最後一次一起旅行。”我抹去脸上的雨水,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
雨点儿噼噼啪啪地敲打着船舱,船在风浪中颠簸得很厉害。
所幸的是,我一点儿也不晕船。
浓云翻涌,雨丝稠密,海面上的能见度很低,放眼望去,我完全看不见海平面的尽头,更看不见我要去的那个小岛,只见无尽的雨雾弥漫在海天之间。
每一朵流云,最终都会化作雨。
哦,就让雨落下吧。
(全文完,洛霞和柯玉实後续的故事写在《欢喜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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