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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德财也是因为护主心切才会做出这样的事,项然轩可以体谅,但一提起冯晋阳这个人,他一张俊脸铁青到极点<p>
“你说冯家公子,指的是冯晋阳吗?”<p>
初见冯晋阳时,他便觉得这人非善类,没想到他竟大费周章早他一步回到苏州,登堂入室煽动身边人来处理他?<p>
他会查出冯晋阳的用意,而此时他所在乎的是,身边所有人对他的看法<p>
他附在宁拓然身上已经有段时日了,他们却还会听从冯晋阳的唆使,是因为仍希望真正的宁拓然回来吗?<p>
而妻子呢?她也是这麽希望着吗?思及这点,项然轩心里蒙上一层说不出的悲凉灰涩<p>
“是”德财愧疚地泪流满面,跪地忏悔“少爷,您罚德财吧!是德财笨,明知道冯家与宁家在织业商场上一直为敌,竟傻傻的让人摆布,做出这样的事……呜……呜……德财该死……”<p>
由德财口中得到另一个资讯,他忍不住低咒了声,大略推想出冯晋阳这麽做的原因<p>
若搞得宁家鸡犬不宁,无法再生産绣丶染布,是不是可以让同为织业的冯家,独获受益呢?<p>
不管事情是否如他所猜想,他会找出答案!<p>
柳沅清杵在一旁看着事情发生,跟着胆颤心惊<p>
她虽没像德财一样采用这麽偏激的印证方式,但她还是在不知不觉中被冯晋阳的话给影响了<p>
或许丈夫真心想振兴家业,而非冯晋阳所说的被无主幽魂附身,那日他所说的话,也真的只是醉话,否则不会绝口不再提起;加上神秘和尚看过丈夫的生辰八字,给了“续缘符”一事,她是在不知不觉中相信了这一切<p>
她也该坦承向丈夫道歉<p>
心思一定,她拉住丈夫的手,柔声道:“拓然,我陪你回房梳洗”不待他反应,她对着蜜儿说:“蜜儿,妳同德财把这里清一清”<p>
不等两人回应,她拉着丈夫的手迳自往寝房走<p>
被妻子那一双软凉小手拉住,心情起伏不定无法平静的项然轩毫无异议地跟在她身後回房<p>
待房门一落,他沈痛的丶一字一字的问:“清儿,连妳也是这麽认为?”<p>
他最在乎的是妻子的想法,如果连她都希望以前的宁拓然回来,那被困在这具不属于自己躯壳里的他该如何自处?<p>
一脸茫然地望着丈夫,她如实道:“我不知道”<p>
“不知道?”<p>
她咬住唇瓣,沈思许久才嚅声道:“我不喜欢以前的宁拓然,爱的是现在的你,但若现在的你并非以前的你,而是其他灵体强行附在这具躯体,是否会伤害这具躯体?那我该护着现在的你,还是此具躯体?”<p>
说出宛如绕口令的疑惑,她无助丶混乱地望着他“又或者你的转变是真的有所顿悟,一切只是我们多虑的结果?”<p>
一切的一切虽是衆人的关切,但这关切乃是对于宁拓然,不是他瞬间,一股五味杂陈的复杂心情缓缓在胸口漫开<p>
他懂她的为难,但这些日子以来以宁拓然的身分所付出的努力,仿佛被否定,徒然白费了<p>
连同他的存在价值,也因他不是宁拓然,而跟着消失殆尽,没有丝毫存在的意义<p>
瞬间,揪心的疼痛,让他绝望得想冲出这具,抛弃由宁拓然所得到的一切<p>
“所以……对妳来说,宁拓然的躯体真的那麽重要?”他涩声问,就算妻子爱的是现在的他,却无法抚平他内心受伤的感觉<p>
一股颤栗由脚底窜起,她不敢置信地颤声问:“你……你在说什麽啊?”<p>
“我的确不是宁拓然”<p>
听他亲口坦承,柳沅清张口结舌的瞪大眼睛看着他<p>
他说他真的不是宁拓然,那……那衆人对他个性迥变的揣测……是真的!<p>
“那……你到底是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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