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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员十四队学员众多,是个大队,老学员两个区队,新学员两个区队,一百六十人左右。可是配备的队干部只有两人,就是队长和教导员。看来林峰听到的消息是对的,教导员于涛兴许是真的想转业并且快转业了,他只露过两次面,笑嘻嘻的,看起来很是和善,但只是限于露过面而已,大部分时间,学员们难得见到他的身影。所以,偌大一个学员队,管理的重任几乎全落到瞿冒圣一个人的肩上。
但是瞿冒圣却并不嫌重任在肩,相反,他很享受很陶醉这重任,唯有重任在肩,方可大权独揽。所以,教导员的经常缺位恰好成全了瞿冒圣的内心所愿。
好在老学员里有两个区队长,好在全队有若干班长,瞿冒圣不必事无巨细事事关心,于是乎,他既能重任在肩又确保自己不会被压伤肩膀。
况且,学员们还每天有一人在队部轮流值班,既要负责为瞿冒圣的房间打扫卫生,还要为他打开水,做其他杂务。所以瞿冒圣不仅不会被压伤肩膀,还能休养身心,想办法如何让学员们听命于他,想办法如何巩固和扩大他的尊威。
对学员的管理,瞿冒圣实行的是加分减分制,每个学员的起始分都是一百分,而后,瞿冒圣会根据各项规定,全面检查或抽检时,对学员进行加分或减分,若减分太多,学员会受到相应处理,如警告处分、严重警告处分,甚至会被退学。时日长了,新学员们发现,在瞿冒圣那里,有些加分或减分,是有着随意性的,他心情好的时候,某个学员会被加上三分或五分;他心情恶劣的时候,某个学员会很倒霉地减掉几分。
面对一支庞大的队伍,更何况要面对那么多的陌生面孔,四十多岁的瞿冒圣,脑力就明显不够用了,他不可能认得并熟悉每个人,哪怕是对一些老学员,他也不过有个模模糊糊的印象,更何况是初来乍到的新学员们呢?当然了,对一些有特点的学员,而那些学员的特点对他的头脑形成某种冲击,他就会留有印象甚至印象深刻,或者是某个学员不经意之时冒犯了他,他也会把他记在心里。
梦独就是那种既有特点又在无意中冒犯过瞿冒圣的新学员。
当兵近三年,特别是在警卫连,经了风霜雨雪的洗礼,他帅真的面庞变得更加立体了,增添了刚毅,灵动的目光里多了坚定,但同时也会给人一种桀骜不驯之感。站在人群里,他很容易被人一眼认出并且记住。兴许正是因了立体,因了刚毅,因了坚定,还有,他近几年顽强地保守着自己的**,把自己的不为人知的苦情紧锁着,无形中使他的依然阳光灿烂的形象多了几分冷傲,这几分冷傲会让有的人感觉到与他之间的小小的距离。
虽然梦独没有被“葫芦官乱判葫芦案”般地任命为班长或副班长,但站在绿茵茵的队列中,他的形象和气质仍然会引人瞩目。
瞿冒圣也早已注意到了梦独。
梦独也已经发现瞿冒圣注意到了他。
其实梦独并不想引起瞿冒圣的注意,他觉得瞿冒圣跟陈参谋长,跟兰连长,跟郝指导员,跟乔排长等很多人不是一类人,如果能不引起他的注意,平平安安在学校受训完毕顺利毕业最好。
再说了,有许多新学员有意或无意地接近瞿冒圣,向瞿冒圣套近乎想得到瞿冒圣的恩宠,他何必争着去凑那个热闹?
可是他万没想到的是,他竟在无意中跌入了那个热闹,使得瞿冒圣加深了对他的印象,这印象将在以后的日子里演变为成见。不管梦独对瞿冒圣有没有成见、有多少成见,都不会伤及瞿冒圣一根汗毛,但瞿冒圣若是对梦独有了一丝成见,梦独的日子兴许就不太好过,那要看瞿冒圣的心情是阴郁还是阴间多云。
热闹来得着实有些荒唐,那天午饭过后,后勤部有人牵着一匹马出来,正走过梦独所在系的大楼附过,这吸引了学员十四队一些学员的目光和脚步,他们停下来,看,评论,说这匹马如何如何,牵马的人脸上则是憨厚的笑,并不多话;瞿冒圣也打此处经过,虽然学员们立即立正并且停止了嘴巴的开合,但瞿冒圣还是听清了学员们的某些议论,他右手的食指指着那匹马,说道:“你们乱说!这哪里是马,这分明是一头骡子。”于是好多学员马上随声附和,恍悟道:“哦,原来是骡子,原来是骡子啊!”他们中的部分人真心为自己马骡不分而羞愧,幸好得到了瞿冒圣的及时点拨,才明白这个马状动物并不是一匹马而是一头骡子;但另有一部分人心里认定这是一匹马,嘴上却违心地改口说这是一头骡子,既不失时机投瞿冒圣之所好,同时也不敢违拗瞿冒圣的旨意。
偏偏这个时候,在饭堂值日打扫完卫生后回寝室的梦独和林峰也来了,他们接近热闹处时,粗心地没有注意到瞿冒圣就在热闹里,而是只注意到了热闹的中心——马。梦独不由发出声声赞叹:“嗬,好大一匹马,好漂亮的一匹马啊!”
立即有人反驳梦独,道:“什么马,这是骡子。”
“这不是骡子,这是马。”梦独坚持己见。
“这就是骡子!未必连队长都没有你有见识?”更多人反驳梦独。
在梦独的
;家乡吕蒙县,有多少人靠拉马车拉驴车为生呢,梦独还是坚信自己的眼光:“这真的是马。”
有人从嗓子眼里吭了吭,明显多余地清了清嗓子,一股沉闷的胸音从宽大的、生了炎症的鼻孔里溢出,已受到拘抑的热闹更加地静默下来。
林峰赶紧悄悄拉了拉梦独,其实梦独已经听出来清嗓子的人是瞿冒圣。
梦独不由地看向瞿冒圣,正看见瞿冒圣的眼光向他斜过来,如两支利箭。梦独赶紧躲开了这目光,与林峰一起立正站好。
瞿冒圣的胸音和鼻音混合着响起来:“你们两人刚才走路时为什么攀肩搂背?每人扣五分!”
梦独和林峰当然明白,这五分扣的不是他们“攀肩搂背”,而是梦独坚执地把马说成马,跟瞿冒圣唱了反调。
瞿冒圣说完那句话,就背着手,昂着首,迈着外八字步阔步向前,朝学员十四队所在楼栋走去。
瞿冒圣走了,学员们也立马散了,梦独和林峰落在最后。
梦独对林峰说:“我连累你了,我们都被扣了五分。”
在梁平市区出生长大的林峰悄声问梦独:“到底是马还是骡子?”
“真的是马。我老家有一些人拉马车呢。”
“哦。”林峰应道,又说,“你知道赵高吗?”
梦独点了点头。
两人相视一眼,会心地笑了:真是古有赵高“指鹿为马”,今有瞿冒圣“指马为骡”,而结果相同,他们都是正确无比的。
由此,瞿冒圣加深了对梦独的印象,这个新学员心里没数竟敢大庭广众之下推翻他的高见,令他有失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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