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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澜不会游水,跌落池塘後差点被淹死,幸好有家仆路过,将他救了上来。
自此以後,昭澜生了一场大病,病的奄奄一息,昭家到处求医问药,都不见起色。
直到一个月後,赵家带浮生道人来给他治病,才总算救了过来。
“後面的事你也知道了,不用我说了吧。”成安清了清嗓子,喝了一杯茶道。
凤梧问他:“你觉得世上真有遇到梦中人这样的事?”
“你在问我?”成安狐疑地指了指他自己,“我在这种事上可没什麽经验,不过嘛,我向来不信鬼神。昭澜这小子肯定春心萌动了,把人家姑娘错当成他梦里的人了呗。”
凤梧浅浅一笑。
“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成安莫名其妙。
凤梧道:“没什麽,荷包拿过来吧。”
“啊?”话题跳的太快,成安险些没反应过来,从身上摸出荷包,放到凤梧面前,“哦,那你帮昭澜算一算,看看这姑娘是哪家千金。”
凤梧没有算卦,而是把荷包递给那只黑猫。
黑猫嗅了嗅荷包,从桌上跃下,竖起耳朵贴在地面上听了半晌,擡起头朝凤梧叫了两声。
凤梧道:“穿过西郊树林,再往西走七里,路边有个客栈,这荷包的主人就在那里。”
成安不可思议地指着黑猫:“就这样?就这只猫听一听就能听出来?”
黑猫挑衅地叫了一声,高傲地擡起头。
成安摸着下巴怀疑道:“真的假的?凤先生,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了你,你若故弄玄虚来骗我,我可不能答应。”
“是真是假你去验证一下便知。”凤梧站起身道,“成公子,回见。”
说完,凤梧向亭下走去,黑猫轻盈地跳上他的肩头,跟他一同消失在斑驳的花树丛里。
趁天色还早,成安打算立即动身去那家客栈,西郊树林本身就偏远,再要往西走七里,就算骑马去,没有半天是走不了一个来回的。
成安回家备马,没想到一进成家大门,就被管家阿贵拦住了:“公子,您快躲躲吧,大人正发脾气呢。”
成安皱眉问道:“怎麽了?为什麽发脾气?”
阿贵却拖着他往外走:“快走吧,先别问了,等大人消了气再回来。”
“站住!”成嗣从院门走出来,沉着脸呵斥道,“我看你要躲哪儿去!”
成安甩开阿贵道:“我本来也没想躲,我又没做错事,为什麽要躲?”
阿贵给成嗣身边的小厮递了个眼色,小厮会意,赶紧去搬救兵了。
“没做错事?好,在外面赌钱,还欠了赌债,被讨债的找上门来,这些不是你干的?”成嗣又气又恼,恨铁不成钢地道,“畜牲,我成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成安万万没想到那些讨债的会这麽猴急,不过,这事确实跟他没关系。
昭澜不满意家里安排的婚事,前段时间总是借酒消愁,喝完酒还去赌钱,欠了一屁股债。
昭澜的父亲知道儿子什麽德性,索性不再给他银子花。昭澜无奈,只得让赵远游和成安摊开替他垫付,成安这个月例银还没到手,已经跟赌局的人说了过几天就给,谁知这帮人还找上门来了。
关键这事儿还没法解释,一解释昭澜就被捅出去了,少年人好面子,出卖朋友这种事儿,成安是干不来的。
“我没有欠赌债,我也没有赌钱。”成安哪里肯服软,想着打死不认就行了。
成嗣脸色更沉,吩咐下人道:“去给我把讨债人的欠条拿来。”
成安一听还有欠条,心里有些忐忑,正琢磨着是往祖母那儿跑还是往家外头跑。
还没等他琢磨清楚,成嗣就从下人手里拿来一张纸,看都不想再看一眼,厌恶地扔到成安脸上:“这欠条上写的不是你的名字吗?”
成安抓过纸塞进怀里,他根本不用看,上面写着欠赌债的数额,他还亲自签字画押,想赖都赖不了。
但是,没做过的事成安也根本不愿意认,他嘴硬道:“也许是哪个龟孙子冒充我写的呢,您也不能单凭这张纸就冤枉我赌钱吧,我……”
话没说话,成嗣已经气极,冲他吼道:“跪下!”
成安一看不妙,转身往祖母院子里跑去,成嗣的怒吼声响彻整个成家家宅:“给我拿棍子来!!”
阿贵见刚刚派人请的救兵还没来,赶紧找成安的大姐成招娣。
不一会儿,成家院子里就闹的鸡飞狗跳,成嗣拿着一根木棍子,满院地追着成安跑,後面跟着劝架的成招娣,还有不知道护着谁的阿贵,要多热闹多热闹。
成嗣边追边用木棍子打成安,气地叫道:“你这不成器的畜牲,对得起你死去的娘亲吗?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姓成。”
成安边跑边道:“我没赌钱,你就算打死我,我也没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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