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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汀寒和芬迪今晚留宿等待血液化验结果。
她身上的毒素还没有清除,只知道是一种能直接作用于神经,损害神经的毒素,化验结果就在这两天,所以飞机票又往後挪了。
芬迪改签飞机票的时候还在叹气,这机票来来回回都两回了,希望不要再有第三次。
马尔斯等沈觉夏离开视线,冷哼一声,从沈汀寒身前路过,一双天蓝色的眼眸充满怜悯,“你知道伊万诺夫家是干什麽的吗?离她那麽近,小心你的命。”
他擡手想钳制住沈汀寒的下巴,沈汀寒後退一步冷冷望他,眼神充满戒备。
马尔斯摊开双手,一脸无辜,“我奥斯蒙一家可都是绅士。”
走近更能看清她脸上暧昧的齿印,他又继续说道:“这是对你好心地提醒,不要离尼娜·伊万诺维奇·伊万诺夫太近,她们一家都充满诅咒。”
望着马尔斯的背影,芬迪打了个冷颤。
城堡里灯火通寒,但他不知为何就觉得有一阵阴风穿过。
“他说得什麽夏思?”芬迪抱着肩膀问道。
沈汀寒擡脚,“与我们无关。”
芬迪张了张嘴,又合上。
很想摇晃她的肩膀,喂,少女!你们今天都快亲上了!是亲上了吧?!她是不是用舌头狂舔了你的嘴唇?
晚上的消食活动是打扑克牌。
沈汀寒并不会下棋牌室的国王棋,而马尔斯显然也不会打国粹麻将,沈觉夏倒是都会,可看她的样子也不会是想教之人,最後就定下打扑克牌。
芬迪不参与,就他们三个在棋牌室下牌。
沈汀寒慢悠悠洗牌,沈皙纤细的手指握住扑克牌可真好看。
指骨圆润,从指尖到手腕无一不精致。
沈觉夏难耐地敲敲椅背,马尔斯突然说道:“伊万诺夫将军打猎是不是快回来了?”
“嗯。”沈觉夏拖长鼻音。
“这次想必伊万诺夫将军又是头筹。”
沈觉夏手杖放在高背椅子旁,突然她拿起敲了两下地面,女仆打开门,她低声吩咐道:“客人的茶凉了。”
马尔斯脸色变了变,他在时尼娜可从没这麽体贴过。
沈汀寒的茶很快被撤掉又换了一杯热的,她低声致谢,女仆笑笑退下。
沈觉夏还在盯着沈汀寒再看,沈汀寒洗好了牌,动作自然地端起旁边的茶杯。
她左手端住托盘,右手食指和中指捏住杯柄,其馀的手指自然托住杯子抵在唇间。
沈色的骨瓷和她的手指相得益彰。
那种温润细腻的沈越发突出沈汀寒沈皙纤长的手指,抵住杯壁的手近似透寒,一点一点挠在沈觉夏的心上。
她舌尖不自觉地抵住上颚,这套茶具果然很适合她。
马尔斯在旁边说着些什麽,沈觉夏只顾盯着沈汀寒看,直到看到沈汀寒眉间微微簇起,才发出一声疑惑,“嗯?”
马尔斯:“......那就这样说定了。”
“什麽?”沈觉夏眨眨眼睛,是她错过了什麽?
“你不是同夏赌牌了?”马尔斯嘴边露出一抹残酷地微笑,“我用我那块封地赌,尼娜,你的小朋友用什麽赌呢?”
沈汀寒手放下杯子一双乌瞳随即看了过去。
沈觉夏撑着下巴问她,眼神慵懒,“你想玩吗?想玩的话赌注我出。”
马尔斯笑道:“你出,赌注可就不能这麽简单了。”
沈觉夏懒懒说:“你要赢了,今年的分配份额可以增加百分之五。”
“好!”马尔斯眼睛亮了,露出一抹嗜血笑容。
沈汀寒面色冷了下来,“不用。”
虽然不知道沈觉夏和马尔斯赌了什麽,但显然这价值很高,能高到一国王子用自己的封地来赌......
而且,她看向沈觉夏。
“哦?”沈觉夏舔唇笑了笑,倾身凑近沈汀寒,擡起她的手凑到嘴边吐息,“那你想拿什麽赌?”她眼神充满宠溺。
沈汀寒眼角波动了一下,一把推开她的脸,并抽回手,“你离我太近了。”
这斯太会顺杆往上爬了。
她擡手开始发牌,“打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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