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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警惕地在凌迩的长袖上逡巡,声音一下子变调:“你的外套呢?”
“可能是落下了,”凌迩的手腕一松,红线也垂了下来,“明天我还要出去一趟。”
“又要出去?”安螣气笑,架住凌迩的手指重新摆好,手指翻飞,在她的手上玩着花绳,“我是不是给了你太多和我谈条件的权力?”
“发现了有趣的事情,忍不住关注了一下,”凌迩放下手,缠绕在她手指上的线已经松散到再也无法组成一幅图案了,她勾着红线去贴合他的脸颊,“我不会逃跑的。”
安螣定定地看着她几秒,放弃了思考,躺在了她的怀里。
“我总感觉,留下你的不是我,而是山下的人,”他喃喃道,“看啊,你现在就能走。说着陪我,你的心却完全不在这里,为什么就不能多想着我一点呢。”
“我在你的眼前,”凌迩怜爱地遮住安螣的视线,“也在想着你。”
她想的东西很多,多到嘈杂,安螣只能听到很小一部分她在思考的事情。
他挫败地躺在她的腿上。
算了,等待是他最擅长做的事情。
总有一天,凌迩会对他全心全意的。
心思一动,尾间缠上了她的大腿,摩挲那块被布料遮得严严实实的肌肤。
他好像掌握了控制尾巴的技巧,能够随心所欲地转化人腿和尾巴。相比起人腿,他现在更喜欢用蛇尾,尤其在这种方面。
凌迩:“……”
她的语气无奈:“我很累了。”
安螣不满地坐起来,“你每次都这么说。”
“是真的。”
安螣定定地看了她几秒,最终还是挣扎着打败了欲念,将人扛在肩头放进了地宫的浴池。
“洗漱完就睡觉。”
蛇尾撬开箱子,从里面掏出一件里衣扔进他怀里。
安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我等你。”
性格恶劣的蛇总能想出折腾人的坏点子。
凌迩只能按照他的期许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紧身的背心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她心无杂念,擦洗完之后自然地向他讨要衣服。
安螣给了。但在凌迩将衣服穿上那一刻,蛇信挤入她的口腔,讨要一个欲求不满的吻。
“阿姐,我已经足够忍耐了。”
凌迩气喘吁吁地趴在他的肩上,凌乱的发上还夹着潮热的水汽,粉色的唇被压出了殷红的色泽。
“我真的很困。”她努力让自己的话有可信度。
她成功了。
安螣把人像是卷饼一样卷进了被子,再压在怀里,恶狠狠地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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