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堆雪人堆得不好呢?”任疏朗突然问。这个问题其实没有价值,但他又很想知道对方的会怎样回答,因为对他来说很重要。
“那能怎麽样呢,堆雪人有什麽好不好的,重点是堆的时候很好玩就行了啊。”
他知道齐珚不太理解他的问题,但是没关系,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像实现了期待一样开心地笑着回道:“对啊,好玩就行了。”
晚上躺在床上,任疏朗一遍遍回想今天晚上的对话,在他的成长过程里,从小就被林清告诉要听爸爸的话,只有变得优秀这样爸爸才会喜欢他,所以他做的很多事都被赋予筹码,父亲的态度永远沉在天平的右下方,而他自己的意愿则轻微得不值一提,始终翘在局促不安的半空和母亲满意的嘴角上。
从来没人跟他讲过要学会坦然接受任何结果,只是在不停地告诉他有遗憾是因为做的还不够好,他们好像只能接受一个完美不出差错的任疏朗,但是却没想过任疏朗其实只是个普通的孩子,能做到让他们满意的程度不过是因为自己付出了加倍的努力。
可齐珚不一样,在她面前任疏朗不用着急去证明自己,他可以坦诚自己的不足,可以去做一个真正的平凡普通但却轻松快乐的高中生。
一只在经年累月的磨砺中愈发坚硬的壳有一天被一双温暖的手掌抚摸,掌心的温度覆在他的硬壳上面,慢慢的,他被温暖包裹,心甘情愿地袒露自己的柔软,甚至连曾经坚定不移的逃离都犹豫起来——如果在她身边,我是不是也能拥有幸福?
可可第二天早上五点就把人从床上叫醒,任疏朗揉着眼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刚要把可可抱进怀里继续睡会就听见门外齐珚急切激动的声音。
“任疏朗你起来没有,外面下雪了!”
齐珚的声音比一百个闹钟都管事,他马上下床去拉开窗帘,外面的夜色还没完全褪去,昏暗一片,但地上的雪已经铺了厚厚一层,在院里灯光的笼罩下映出月牙色的光亮。
“任疏朗?”齐珚又在叫他。
他连忙跑过去打开门,门外的人晃了晃手里的手套和帽子,满眼期待地说:“咱们堆雪人去吧!”
任疏朗洗漱完换好衣服到了楼下才知道齐珚的手套和帽子还有自己一份,而且是她提前准备好的。
“我本来想的是要一直没下雪我就走的那天再给你,当了离别礼物哈哈。”
“那你的帽子呢?耳帽会不会冷?”
“不冷不冷,我特意准备的,而且我还带了这个,”她举起手里的相机,“一会我们可以拍雪地大合照,等後面把照片洗出来我们俩一人一份!”
乌黑的长发全都别到了耳後,前面只剩下毛茸茸的耳帽和中间那张精致好看的脸颊,她说到开心的地方脑袋会不自知地往旁边稍稍歪一点,任疏朗的心绪也会跟着她那些不经意间的小动作而欢快下来。
“好啊。”他愉悦应道,心里全是马上要和齐珚堆雪人拍照的兴奋。
两人正准备往院子里走,刚从沙发上坐起来就被奶奶发现,老太太惊讶地看着他们俩:“这大清早的天都没亮干什麽去?”
“玩雪啊奶奶,我们去堆雪人,一会还得去厨房找根胡萝卜。”齐珚说。
“哎呦,外面太冷了,在屋里暖暖和和地看就行了,别去了。”
“这可不行奶奶,下了雪不去堆雪人那我今年寒假不白来了嘛,任疏朗走了走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推着任疏朗往外走。
老太太知道她那个孙女什麽脾气,拿她没办法,只好妥协道:“一会回来每个人都得给我喝一大碗姜汤!”
齐珚在外面扒着门喊道:“奶奶,我喝五碗!”
任疏朗走在前面,他下了台阶後怕齐珚摔倒伸出胳膊想要扶着齐珚,齐珚一把拉住他:“不急不急,这里的灯光好,我们先拍一张。”
他们两个抱着可可在覆了雪的阳台上留下了属于他们的第一张合照。
“很好,”齐珚非常满意刚才的照片,“再来一张,这次咱们表情搞怪一点。”
她举着相机又拍了一张,可这次照片只有她一个人翻着白眼,旁边的任疏朗没马上想到做什麽表情。
“不要这麽正经嘛,歪嘴斜眼那种,怎麽搞笑怎麽来,”她抓了抓任疏朗的後脖颈,“放松放松。”
冰天雪地的凌晨里任疏朗觉得自己的脸莫名烫了起来,幸好天色还暗,不然他可能会被发现自己的脸红,可他并没有准备好解释的理由。在齐珚面前,他时不时会陷入这样史无前例的慌乱时刻。
又拍了几张照片後,他们下台阶准备去院子里堆雪人。齐珚微微擡起胳膊小心翼翼地走着,厚厚的雪在她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任疏朗以为她怕滑到,轻轻抓住了她的胳膊:“没事,你大胆走,我会抓着你的。”
齐珚回头,脸上写满了兴奋,哪里看得到害怕惊恐。
“我不是不敢走,我是开心,第一次踩在这麽干净的雪上,你能听到我们走路的声音吗,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听了齐珚的话,任疏朗也学着她的样子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是冰雪世界里时钟的滴答声,频率随着他们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快到院子边上的围栏处,齐珚回过头看他们身後平整的雪地里只排列着四行脚印,她笑着对任疏朗说:“就到这吧,我们已经走了很远了。”
堆雪人的时候可可比他们俩还兴奋,一直摇着尾巴在胖乎乎的雪人周围转来转去。齐珚抓起一把雪拍在雪人的肚子上,任疏朗则聚精会神地把雪人的脑袋盘得更圆一点。
“喂,任疏朗。”
“怎麽了?”他刚扭头就被一个雪球砸中,一瞬的怔愣过後他笑道,“偷袭犯规。”
齐珚理直气壮地问:“哪条规则?”
“不告诉你!”任疏朗朝齐珚丢了个小雪球,中招後的齐珚大惊:“你什麽时候团的雪球?”
“秘密!”
他说完撒腿就跑,齐珚马上追过去,半空中的雪球有来有往,可可的身影和他们的笑声融为一体,本来马上就竣工的雪人因为中途的战斗插曲晚了半个小时才拥有了自己的胡萝卜鼻子。
终于堆完雪人,齐珚拽着任疏朗躺到了地上。
“你猜奶奶需要几分钟会发现我们躺在雪上?”
因为刚刚又跑又跳,躺下之後任疏朗不停地大口呼吸,嘴里冒着白气说:“马上,我猜最多三分钟。”
“那我们计时,看敌人还有多久到达战场。”
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奶奶的喊叫声:“祖宗诶,我的两个小祖宗,干什麽呢,快起来,非要感冒不可是不是!马上回来喝姜汤!”
“任疏朗你是不是开倍速了?”
“不是你开的吗,还是超级会员的三倍速。”
两人并肩躺在雪地上放声大笑,忽然齐珚拍了拍任疏朗的胳膊:“任疏朗你看,天要亮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周翊然喜欢上那个认真安静工作学习的小姑娘小姑娘长得纯人也乖,离她近点就脸红,稍微逗一下就害羞他一直觉得小姑娘太乖太青涩,所以每一次她勾人时他都觉得她是不自知的直到有一天,他在小姑娘书包里发现了一枚跳蛋。外乖内...
小说简介本书名称完!和狐狸队长互换身体了!本书作者南亭芳草本书文案白井空子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了,不,不是穿越,是和一个男生互换了身体。这个男生她见过。她因为太孤僻被老师谈话多次,不得不选择社团加入。同班同学黑尾见缝插针,骗她当了音驹高中的排球社经理。面对排球,白井空子茫然无知,只好趁着假期去看了IH男排的比赛。在IH决赛上,...
过去世人俗称『爱尔特的奇迹』的大战从其终结之后经过了漫长岁月的现在,才能这样的讨论吧。讨论他的事迹。将这位男人视为大战背后的推手不,即使是记述为真正的主角也不为过吧。吉恩阿法雷斯特,他的名号最初广为流传的契机,可追溯回大战之前,握有强大的军事力为后盾开始扩张国土的魏斯特王国,猛然侵攻邻国神乐家领国的事件开始谈起。面对魏斯特王国的急袭战略,神乐家领国只能退守一方。而挽救神乐家领国逃出这个劣势的,是当时存在的一支独立部队。...
在外人眼中,俞渡家境殷实,外貌出色,为人温润谦和,看起来似乎无可挑剔。如果顺利的话,名校毕业后,他会在家里的安排下循规蹈矩地进入公司,相亲,然后安稳度过一生。但俞渡没有。他有两个秘密。第一,他喜欢男人。第二,他高考改了志愿,学了师范。毕业后,俞渡拉着行李去了市区一所重点高中教书。学校有两个精英班,平日双方就暗暗较劲,互相看不顺眼。俞渡肩担重任,接手了其中一个班。某日,他收到北城好友的消息帮我砍一刀拼夕夕...
卧槽!没想到我顾清耀出个车祸还能穿越,不过这是哪个朝代?怎麽没在历史书上见过,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唉!别人穿越都是什麽王侯将相,为什麽我穿越就穷苦人家。想我一个富二代从来没为钱发过愁。丞相大人,皇上心情有点不好您可知为何顾清耀心想还能为何,不就是跟别的女的多说了几句话吗。阿耀,我禅让皇位给云霄,陪你出去游玩可好皇上这是何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