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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从谢望怀里钻出来?,却?被他?牢牢的摁在身侧,轻易逃脱不得。
下一息,群玉就被人抱上身,被迫仰着头和他?接吻。
想起前?几次被他?缠上的下场是什么,群玉下定决心不让他?得逞。
她牙关紧锁,任凭他?怎么吮吻,都不肯给出回应。
许是因为她拒绝的姿态惹恼了谢望,他?勾住她的脖颈,脸贴脸的将她送到自己面前?。
凑得实?在是太近了,鼻息间都是谢望身上的味道,清清冷冷的檀香味,却?在这一瞬间被点燃。
即使是闭上眼,也能感知到眼睛失焦,心底却?生出一种濒临失控的愉悦,她羞赧的脸面色酡红,身子又酥又软,像是有人用羽毛在挠她,痒痒的。
在意识泯灭之前?,群玉被他?松开,缺氧的大脑总算是得救,本就不算清醒的神志彻底被夺走。
密密麻麻的吻又落了下来?,有什么东西好像要呼之欲出,群玉竭力忍耐着,却?在被他?咬了一口时,溢出一声嘤咛。
趁着换口气的功夫,群玉哑着嗓音,一双水眸眼尾泛红,“不亲了好不好,我?喉咙痛。”
他?捏住诃子衣带的手一顿,不带一丝感情的说,“不好。”
听到这个?回答,眼泪不争气地夺眶而出,群玉歪着头去躲,“就不给你亲!”
谢望简直就是爱极了她这幅眼眸含泪,委屈巴巴地模样,又用力掐了两下,“不给我?亲,你要给谁亲?”
语气凶巴巴的,就这还?不承认对她冷。
群玉越想越气,居然趁着谢望那双手这会正忙着,没?空管她去戳他?的喉结。
她力道不大,跟小猫磨爪子似得,谢望没?有当回事。
直到她指尖不小心剐蹭到脆弱的喉结,谢望“嘶”了一声,落在她身上的眸光又沉了几分。
群玉彻底老实?了,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含着胸想往后?躲。
“就这么怕我??看来?从前?是白救了。”
随着谢望轻飘飘的一句话落下来?,群玉动作稍滞,到底是没?有扣上被揉得乱糟糟的衣领。
像是为了赔罪似的,群玉闭着眼突然靠近,轻轻的在他?喉结上落下一吻。
喉结上下滚动,眸中情绪翻涌,揉捏撕磨,恨不得将她嵌入血肉里。
谢望将头埋入她的肩颈,舔吻她红得滴血的耳尖,又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口。
直到脑海中有一道白光袭来?,群玉檀口微张,胸前?骤然一凉,场面即将彻底失控,却?听见外面有人轻扣三声车壁,示意到家了。
群玉长舒一口气,旋即起身准备下车。
她那双杏眸泛着潋滟水色,红唇微肿沾着一点湿濡,谢望错开眼不再看她,喉头却?是控制不住的一滚,将人拉入怀中抱了好一会,才缓和下来?。
谢望率先?下车,正准备将人扶下来?时,群玉发觉没?有脚凳,捉裙作势要跳,“走得稳路吗?你就要跳。”
冷不丁被这么一问?,群玉瞪他?一眼,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也好这样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谢望见她还?闹小脾气,声音中也平添几分燥意,语气重了几分,“把幂篱戴好了。”
凶什么凶啊,又不是不戴。
群玉趁着他?走在自己前?面,伸手挥拳作势要打他?!
谁知谢望猛地回头,他?目光凛冽,锋利如?刀,像是要把她看穿,吓得群玉一哆嗦,老老实?实?地低下了头。
于是她就这么做贼心虚的跟着谢望回了府,等到了玉婵院,迫不及待地就要去沐浴。
方才被他?胡闹地抓着亲,群玉发了一身汗,身上粘腻得很,委实?难受。
只是等她进了湢室后?,发现?颈间都是他?留下的红痕,一时间又有些羞愤难当。
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次,让他?不要留下痕迹,他?从来?都不听。
倘若真被人瞧见,不说还?能不能顺利与孟澜结亲,只怕连命都难以保全。
想到这里,群玉不由得后?怕起来?,幸亏她今日灵机一动,没?有在沈容面前?暴露身份。
就在群玉庆幸自己蒙混过去时,心思敏锐的沈容已?经从武德司那查到,孟府新来?了位表姑娘,似乎就与表哥走得极近。
炎天暑热,骄阳正晒,群玉总算是盼到了孟澜说带她去庄子的那天。
她一早便收拾好衣物?,就等着孟澜身边的松成过来?请,谁知这事不知怎的叫二夫人知道了,说什么也要让四郎七娘跟着一道去。
此事孟五娘一早就知晓的,之所以这次听话的没?有跟着同去。
也是因为兄长特意交代过了,说是他?要带着表姑娘好好玩,不必一道去打扰。
于是向来?好凑热闹的孟五娘也就歇了念头,并不打算与兄长同去了,而是提前?去信给表姐,昨日就跟着崔家一并去玩。
原本二夫人还?只当是二郎带表姑娘一道去玩,俩人也能培养培养感情,这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可当得知五娘现?如?今也在南禺山,她便觉得大房莫不是在把她当猴耍?
那座莲庄是圣上所赐,一年到头都需要很大一笔银钱精心养着,就等着接待客人或是自家人小住几日。
甚至这笔钱,还?是二夫人从和丰楼的私账里拨出来?的。
岂有她累死累活帮着孟家管理家业,她的两个?孩子还?不能一并去玩了?
尤其是七娘本身就好玩,若是这会没?去,等到下回又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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