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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没人来打扰他,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也没有。似乎也没人在跟踪他,不过莱纳不能确定是真的没有,还是自己没有看见。安德烈在一个星期五下午拦住了他,字面意义上的,忽然就在街上出现,轻轻抓住莱纳的手肘,带他走向另一个方向,莱纳甚至没有留意到情报官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当然,我们不能忘记,他们两个都是非常谨慎的人。”安德烈的第一句话没有上下文,莱纳一下子想不起这里的“他们”是谁,“如果我是科里亚,我也会担心这是陷阱,看到更确凿的证据之前绝不行动。”
“我们去哪里?”
“幽会,也许还会做爱。”
“什么?”
“安静。”
安德烈开始带着他绕圈,忽然钻进巷子里,忽然又出来,走进餐厅,从侧门离开。中途一度乘上电车,在关门前到最后一刻跳下来,换反方向的另一辆电车。“行话叫‘干洗’。”安德烈说,盯着车窗外面,“但我们今天不能‘洗’得太干净,克格勃派出了三组,总共六个人盯梢,我们至少要留下一组,让他们有拍照的机会。”
“他们在哪里?”
“他们今天很谨慎,轮换得很频繁,至少有两个人戴着假发,但你可以留意裤子和鞋子,它们不好换。”
大概十分钟之后,他终于看出来了,两个挎着小皮包的女人,看上去好像在欣赏橱窗里首饰,她们都穿着低跟搭扣皮鞋,一双白色,一双棕黄色。走过了一条街之后,迎面走来了一对推着婴儿车的年轻男女,女人手上没有皮包了,头发从棕色变成了浅金色,但脚上仍然穿着一模一样的搭扣低跟皮鞋。
安德烈轻轻吹了一声口哨,“现在我们可以回家去了。”
莱纳住的公寓侧面有一条放着垃圾桶的小巷,腐烂的厨余被老鼠挖了出来,散落一地。安德烈把他推到砖墙上,身体紧贴着他的,双手捧着莱纳的脸,看着他的眼睛。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记住了。我会吻你,我会握着你的手,给你带各种礼物,也许还会说‘我爱你’,但这全都是表演的一部分,为我们的观众服务,明白吗,莱纳?”
“我明白。”
“谢谢。”
安德烈吻了他,不是公园里的那种半真半假的廉价骗术,也不仅仅是嘴唇贴着嘴唇,而是用上了牙齿和舌头。可以用好几个温柔的形容词来描述这个吻,但最为合适,也更为可怕的说法是,它就像真的一样。安德烈的手臂圈着莱纳的腰,把他拉近,莱纳攥紧安德烈的衣领,闭上眼睛。舞台上就只剩下一盏聚光灯,打在他们身上。台下的阴影里有成百上千双血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
第二卷木马
当科里亚终于来找莱纳的时候,尽管后者已经有所准备,但还是措手不及。科里亚没有像莱纳想象中那样半夜来敲门,或者派人把他绑进停在路边的小货车里。这件事实际上发生在一个十分普通的星期一早晨,莱纳那位甚少露面的上司把他叫进了办公室,那里面已经有人了,坐在硬邦邦的沙发上,翘着脚,上司冲那个人点点头,出去了,关上门,把莱纳和陌生人锁在一起。
“你好,早上好。”陌生人绽开笑容,好像莱纳是他最为钟爱的侄子,他的口音很明显,每个r都翻卷震颤,俄罗斯人,“沃格尔先生,对不对?您一定非常困惑,我理解。我叫科里亚,想占用大约十分钟和您聊聊天。您不想坐下吗?我不知道您更喜欢茶还是咖啡,所以我请秘书准备了两样。”
莱纳舔了舔嘴唇,拉开办公桌前面的木椅子,坐下,没有说话。
“我可以用名字来称呼您吗,沃格尔先生?”
“随便。”
“我不想占用你太多时间,莱纳,所以请原谅我说话直接。我今天来,是为了和你谈一谈我们共同的朋友安德烈。”
莱纳在椅子上变换了一下姿势,“他怎么了?”
“你不否认认识他?”
“他是我哥哥的一个朋友,汉斯失踪之后,我们偶尔见见面,这很正常,不是吗?我没有惹上什么麻烦吧?”
“没有,莱纳,我们只是聊聊天。问题是,我不认为你们只是‘偶尔见面’,据我所知你们见面的次数比你愿意承认的更多。你去过这家旅馆,是吗?”科里亚打开放在脚边的提包,抽出一张照片,放到茶几上,照片被放大过,整张都是黑白颗粒,但旅店所在的那栋倾斜建筑物很难认错。莱纳盯着照片,没有说话。
科里亚来的时候,必定非常自信。安德烈的声音在他脑海里浮现,如此清楚,好像就在耳边一样。他来的时候,已经认定你有罪,并且觉得他用一只手指都能对付你。科里亚的自负就是你最好的防御。跟着他的节奏走就行了,没有必要强装镇定,你越紧张,他就越觉得自己是对的。
“去过一两次。”莱纳说,呼了一口气,“就这样而已,一两次而已。”
“在那里干什么?”
“聊天,就像我和你现在这样。”
“聊两个小时?”
莱纳又舔了舔嘴唇,坐直了,握紧双手,“是的。”
“上个星期五你在哪里?”
“为什么这么问?我做错什么了吗?”
“只是梳理一下时间线,莱纳,跟我说说你上周五在哪里。”
“我正常来上班,四点下班,回家了,睡了一觉,和平常一样。”
“没有访客?”
“我朋友不多。”
“是吗?那请你给我说说为什么会有这些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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