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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红妆早就料到这个登徒子没憋好屁,脸颊陡然一红,止不住想起两人曾经那些亲密之事,更是无法指责贤妃娘娘的水性杨花,于是跺了跺脚,咬牙切齿道:“无耻。”
阿四无可奈何道:“你要是不扶我,今日我就出不了庐州行在,只能让天底下人都知道我与贤妃娘娘有了一腿。”
宁红妆快步扶住阿四,狠狠地道:“真被你害死了。臭小子,你给我记着,此事我并不知情。”
阿四出了庐州行在,一手环着宁红妆的纤细腰肢,将头搁在宁红妆的肩膀上,笑道:“怎能让宁姑娘死在我前头,梅先知还得一剑劈我这个好贤婿。”
宁红妆一手扶着马车,一手托着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羞愤道:“摔死你算了,没皮没脸,省得尽给本姑娘招惹是非。”
“宁姑娘,你还是快些随我进马车吧,否则可真就没皮没脸了。”阿四哈哈大笑。
宁红妆气得跺了跺脚,觉得这登徒子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便上了马车。
马车里,阿四像是条死狗一样躺着,使得本身狭窄的空间更加逼仄。
“你这人真是没脸没皮。”宁红妆也不惯着,满肚子的怨气凝于脚上,狠狠踢了阿四一脚。
“你要谋杀亲夫啊!”
阿四痛得龇牙咧嘴,倒也老实,身子向后挪了挪,腾出了一片空间。
宁红妆盘坐下来,望着死狗一般的阿四,没好气地说:“我看你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手里,你对贤妃娘娘了解多少,就敢与她那……那般。你以为你是谁,再大也不过是个巡鉴司而已,她一个妃嫔,凭什么对你青睐,冒着杀头灭族的风险,背着官家与你媾和。”
巡鉴司代天子巡鉴天下,我替天子调教一下妃子有错么。
阿四笑了笑,一脸无辜地说:“她给我下了药,我能有什么办法。”
宁红妆目光一凛,见阿四不像信口胡诌,觉得这事透着邪性。一个深受官家宠爱,极有可能入主坤宁宫成为本朝皇后的贤妃娘娘,给这个登徒子下药,仅仅是因为耐不住寂寞?
官家御极以来,后宫的娘娘们一直未能替大炎诞下皇子,公主倒是生了不少。后宫母凭子贵,贤妃娘娘莫不是想借他的种怀一个皇子,稳固在后宫的地位?
色胚又非送子观音,这事怎能说得准呢。贤妃娘娘作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将宝押在他身上,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阿四察觉到宁红妆盯着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嘿嘿一笑道:“宁姑娘,既然你如此关心我,不如替我打听打听这贤妃娘娘究竟是真的贪图我的美色,还是别有企图。”
“呸!死到临头,还如此不正经。”
宁红妆翻了一个白眼,神色颇有些凝重,沉默片刻道:“韩家大奶奶秦可箐今早被现吊死在房梁上了?”
“她真良心现,为老情人殉葬了?”
阿四直起身,眼神有几分玩味。韩家大奶奶秦可箐的老情人不是旁人,而是韩元朗的父亲,韩家二爷韩景书。
据贤妃娘娘透露,当初韩家家主韩景武病逝后,韩家有意推选韩景书做家主,秦可箐却用了一贴药,将韩景书弄上床了。
要说一个巴掌自然是拍不响的,秦可箐颇有姿色,嫁到韩家时,韩景书瞧了第一眼,便暗生情愫。
韩景书是个读书人,对于家主这个位置本就无甚兴趣。他与秦可卿滚了龙凤被后,自然就将秦可箐扶上了代家主的位置。
宁红妆闻言一愣,显然未料到阿四对秦可箐与韩景书如此隐秘的关系了如指掌,再一想八成是贤妃娘娘说的,更是错愕,“贤妃娘娘前脚刚走,后脚就传出秦可箐的死讯,你不觉得有些耐人寻味吗?”
“这些豪门望族,哪家没点颠七倒八的事,死便死了呗。”
阿四耸了耸肩,拔开葫芦塞子灌了两口酒,这才感觉到身体舒坦了几分,“害得小爷白费工夫,昨天若不是韩景书以命相护,我早就想一刀劈了她。不就生了个好闺女嚒,瞧她拽的那样,这些大家族里的人,大都一个臭德行。”
“人都死了,你就少说两句吧。”宁红妆从阿四手中抢过酒葫芦,也灌了两口酒,“你跑来庐州一趟,倒是没少得。你一登徒子何德何能,真搞不懂那些大人物看中了你哪一点。”
“看你这话说的,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你来江南游山玩水,到让我一人出力。宁姑娘,若再是这般,这回回到江宁,我可管不了那许多,杀他一批人。”
阿四颇为喜欢宁红妆吃酒的样子。侧面瞧着宁红妆,当真有一种横看成岭侧成峰之感。不过昨晚与贤妃娘娘大战三百回合,释放了太多精力,这会倒是无力举兵。
“你现在是巡鉴司,我也管不了你。”
宁红妆将酒葫芦砸了出去,有些嗔恼,本姑娘不知替你兜了多少事,你这色胚好生没良心。
阿四接过酒葫芦,又饮了一口,笑道:“既然都是自己人,你手底下那些人是否也让我使唤使唤?”
“人,你自己想办法。本姑娘手下没有闲人供你使唤。”
宁红妆掀开帘子,见卢城驿的幡子就在前方不远处飘着,回身对阿四说:“淮帮翟荣,已成弃子,可杀之。”
说罢,宁红妆脚下一蹬,飘然离去。
阿四掀开小窗帘冲着宁红妆的背影喊道:“宁姑娘,咱们结伴回江宁岂不是更好,一路上还能深入的说说话。”
“老娘跟你无话可说。”宁红妆爆了一句粗口,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放下帘子,阿四脸上浮现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这笔买卖算是做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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