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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欺负我!
算了算了,她们也是为她好,担心他太鲁莽,会伤到她吧?
认了认了。
一回生二回熟,到了十几回,手就相当顺了,眨眼一个,再眨再一个,瞬间就到了顶上。
他留着这一颗没动,抹一把脸,瘫下去,额头挨着她的肩,战战兢兢说:「一会我有哪不对,你只管揪耳朵骂人。」
「这话又是怎麽说的?」
「一会你就知道了。」
她呵呵笑,不忘再叮嘱:「不能碰坏了,它很软,容易坏,容易疼。」
快别说了,越说越想碰。
他装老实,含含糊糊应「好」。
他紧张期待,她也不好过,莫名发慌,嘴里不停念叨,说起了它的「发芽史」,见他半天没回应,便戳他胳膊,小声说:「梅珍说从前我吃得少睡得少,给耽误了。有一阵老是疼,会不会……已经坏了?」
「没坏,好得很……」他移不开眼,本不敢轻易碰,正绞尽脑汁想诡计,後知後觉地发现机会送上了门,於是马上改口,「外头看着很好,只是不知道里边……要不,我帮你试试?」
「啊?大人能试吗?」
「都有一张嘴,能!我轻点,疼了你只管喊停。」
为了叫她放心,他抓了她的手,送到自己耳朵上,担心她再琢磨下去就会猜透他的坏心思,赶紧下手:右手去了那边轻捂慢揉,嘴占了近处,细舔轻吮。
这种感觉新奇,又好像在什麽时候经历过,麻麻痒痒,还多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不觉呀了一声,扭了扭身子,动得不多,没逃得开狼口,也扯了耳朵,但没拧。
这滋味太美妙,他爽得从头挺到脚,连脚指头都绷直了,耳朵里只有仙音,怎麽也不舍得停。
她不知道此刻要做什麽,脑子里冒出许多乱七八糟的画面,像是在做一个走马观花的梦。浑身发烫,明明底下有褥子有床,上边有他,但莫名有种没着落的错觉。该推开他的,可是又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留恋,劝着她「不要」。嘴也不听话,总想喊点什麽,咬着唇忍了又忍,然而一不留神就漏了出来。
怪叫什麽?
幸好他没空问。
他不是小娃儿,她也没做母亲,这样做是不是不对劲?
她松开抓他胳膊的手,掩耳盗铃地捂住自己的眼睛,用力咬一口下唇,颤着声问:「坏……坏了吗?」
「没坏,好着呢……我再看看那边。」
他用同一个藉口,借关怀之名,亲了这里亲那里,连胳膊肩膀也没放过,到哪都要啃一啃。
她缩成了熟虾,担忧地问:「你是不是饿了?」
很饿!
他已经吻到了後腰,正用手探索底下是否有八十三难,抽空答了个「嗯」。
「那要不要吃喜饼……不要!你怎麽摸那里去了?脏。」
「不脏,香的。」他不光这样说,还将叉裤再往下褪一点,在大馒头上轻咬了一口。
「你你你……吃别的去吧!」
一顺起来,事事如意。
阴了一天没下的雨,这时候敲锣打鼓闹起来。炸雷把她惊了一跳,立时忘了要推他。
他光明正大把她搂紧了,挤到毫无缝隙,完全贴服。
「你别怕,我在这呢。」
她回了神,嗤嗤笑,轻快地告诉他:「我不怕打雷,只是没防备。」
应该怕的。
那么小的女孩,从来没人管,怕也没用,就只好什麽都不怕了。打雷下冰雹,给死人换装裹,她都是怎麽熬过来的?
他眼睛一热,亲在她额头上,哑着嗓子说:「可以怕,怕什麽都成,有我呢。」
她听出其中的情意,搂着他的脖子,软绵绵地说:「怕千足虫,样子吓人,听说咬一口会中毒死掉。」
「好,我知道了!看得见的,看不见的,通通打死。屋里屋外,一个洞也不留。」
两人靠得近,她总觉着有哪不对劲,可她不好意思问,那会显得她太计较。
他说的一些话也怪。
不懂的东西真多,这是一个迷茫之夜。
对了,西辞跟她说「你跟他一块看,就什麽都知道了」,还叫她不要事事顺着他。
她不觉摸向了书,认真说:「要不,我们再看一遍吧?」
要命了!
「不用,你想知道什麽,问我就好了……」
她已经在翻了,翻的是旧本,翻的是中间,果然又被吓到了,将它丢出去老远,惊慌失措问他:「你也有那个?」
「你别怕,那是播种的用具,生娃娃得靠它。先前你担心没有娃娃,我怕吓着你,不好告诉你真相,要不要……」
他去牵她的手,她立刻把手缩了回去,又朝远处的书伸,「我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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