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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焕金相当笃定:“确定,她一个问题也答不上来,肯定是那个妖物。”
“我不是妖!她才是!她才是妖,”杜如云二号拼命挣扎起来,镇定荡然无存,“杜如云、杜如云她,早就死在那场大火里了!”
“夫君。”
“一派胡言!江公子,赶紧动手吧。”王焕金不再理会蛊惑人心的妖物,将受爱妻揽入怀中,温声细语地安抚起她。
“死在那场大火里的是杜如云!我亲眼看着她烧死的!”
缚魂索一改松散,直奔落选女人的命门而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凌厉剑气将缚魂索斩成两节。
“哥——手下留人!”
江羡年手持霜华剑,冲进屋里,对着王焕金厉声道:“你怀里的才是妖,快推开!快!”
王焕金彻底蒙了,他放开怀里的人,看看杜如云,又看看江羡年,愣愣地应道:“你在说什么,她才是如云,被捆住的那个才是……”
晶莹水箭破空飞出,钉入他面前的女人胸腔里。
“咔嚓——”
没有血流出,只有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像镜子摔在地上发出的那种声音。
王焕金呆若木鸡地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到地上。
水莲绽开。
杜如云痴痴地笑起来。起先只是小声轻笑,逐渐癫狂起来,笑得整个人前仰后合,浑身抖个不停。她毫无惧色,歪头看着江羡年,问道:“明明只差一步,只差一步,我就能借刀杀人了。只差一步啊。你是怎么识破的?”
“我听说了杜家那场大火的事,进门前又听到她说的话。”
“所以呢?”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当年死在大火里的,不是杜如月,而是你,”江羡年剑指杜如云的胸口,一字一顿,“杜如云。”
杜如云鼓起掌:“没错,你说的一点不错。”
她拔出胸口的水箭,丢到地上,转过身,居高临下地审视跌坐在另一边的狼狈女人。
“那个放火的人,正是我的好姐姐,杜如月。”
共死王焕金自幼跟父亲学习……
王焕金自幼跟父亲学习经商,在交易中摸爬滚打半生的精明商人教他的第一件事便是:遇事不慌。
慌乱会扰乱心绪。心不定,则无法审时度势,容易失了商谈的主导权,叫对方占尽先机。生活也是如此。遇事不慌,方能寻得万全之策解决问题。
然而,眼前的一切叫他如何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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