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想到这里,俞小澄静静地等待着阜掌门的回答。过了许久,阜掌门说:「你的提议不无道理,可以一试。」
见阜掌门没有拒绝,这意味着可以排除阜掌门的嫌疑,俞小澄长舒一口气,问:「掌门可知,这世上有一种琴声,能使听见的人全都失去意识?」
「还有此等法术?」阜掌门显然初次听说。
俞小澄又道:「偏偏阜掌门的禁锢符籙可以抵御这种琴声。」
阜掌门一愣,随即豪爽地大笑起来,直言:「你是觉得这琴声与我有关?」
俞小澄摇了摇头:「托掌门所创符籙的福,我有幸在书院听到了这琴声,但我不知琴声出自何人之手,而这个人,或许比内应更棘手。」
「为何这麽说?」阜掌门问。
「因为这琴声能控制仙门弟子,经他们之手,将书院学生送到妖族手里,若不这麽做,那琴声会控制他们自我了断。」俞小澄慢条斯理地解释着。
阜掌门闻言大惊,拍桌而起,兴师问罪般怒道:「你既知晓,为何现在才说!」
俞小澄身子往後缩了缩,咬牙道:「那人一直藏身暗处帮助妖族,我没有能力自保,害怕说出来会被灭口,如今得见掌门,希望能跟掌门学些保命之法,掌门既然能对付得了琴声,相信也对付得了弹琴之人,对吧?」
阜掌门想了想,压下怒气,重新坐了下来,说:「我的确有一招制敌之法,既可对付人,也可对付妖,就算是神仙来了,怕是也难逃,但你境界不够,恐难施展。」
阜掌门说着起身,随手一挥便凭空变出一张符纸,符纸上的符籙很是诡异,黑色的不是墨汁也不是血,倒像是无数只黑色的小虫挤在一起,凝固成奇怪的图案。
阜掌门将符纸递给俞小澄,说:「这是万蛊之力,若能以真气催动万蛊,被万蛊缠上的人,必死无疑。」
俞小澄犹豫着伸手接过了符纸,只觉这设定实在不太合理,她似乎已经找到了消灭恶灵的道具,可没有那所谓的修为,她要如何使用道具?
「额……我在想,要不劳烦掌门……」
「我与长老还需专心对付妖王,此事我可让郝元青助你,定要找出暗中与妖勾结之徒!」
阜掌门一副寄予重望的表情,郑重其事地拍了拍俞小澄的肩膀。
离开正殿後,阜掌门与三位长老及商先生还有要事相商,宣布寻找内应一事暂且押後,即刻起,仙门上下若非得令,全都必须留在房中,不得随意走动,直至消灭妖王的仪式完成。
同时,阜掌门会在各个房间设下天雷结界,一旦走出房门,便会触发禁制,引天雷惩戒。
众弟子议论纷纷,却不得不服从。随後被俘三人由大师兄押回地牢看守,其他人则各自回到了房中。
俞小澄四人走进房中时,陈奇和张尧都在床下躲着,等门被关上後,他们才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什麽情况?」张尧一脸疑惑。
俞小澄将事情经过简单向众人说明後,陈奇当即发火:「大姐,你是不是跟我有仇?想不到你为了赢,手段如此卑劣!」
吴樊佑挡在俞小澄身前,语气不善地回道:「怎麽?我学姐没有直接告诉掌门,你就是内鬼,让你不爽了?」
陈奇看到吴樊佑,瞬间熄了火,可吴樊佑的话却成功地点燃了另一把火。
曾勇一个健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陈奇的领口,高声骂道:「好家夥,原来你就是内鬼啊!我就说在禁闭室里怎麽老鬼鬼祟祟的,是想趁我不注意溜进密道破坏阵眼吧!」
「仙门秘境在禁闭室?」俞小澄一脸震惊。
曾勇紧抓着陈奇的领口,钳制住陈奇的行动,火大地说道:「嗯,这家伙被关进禁闭室的第一晚就趁我睡着打开了密道,只是他没想到我留了个心眼,装睡的,他说他是无意中发现的,现在看来,他设计被关禁闭根本就是冲着阵眼去的。」
以前奇怪的地方全都能说通了,俞小澄觉得,大概陈奇当天就後悔招惹了曾勇,害得自己一直无法行动。
「是我又怎麽样,反正都这样了,如果我死,你们一个都别想活!」陈奇破罐子破摔一般嘴硬着。
随即,陈奇的脸就狠狠吃了曾勇一记重拳,倒在床上,双手捂着鼻梁,边打滚边嚎叫。
俞小澄被他吵得头疼,没好气地大声喊道:「行了,我没说要你死,我要杀的是恶灵!」
一瞬间,整个房间都安静了,所有人都诧异地盯着她,就像她说了一句震惊世界的话。
「怎麽了?」俞小澄被盯得有些心虚。
吴樊佑:「没想到有一天,能从学姐嘴里听到这麽帅气的话!」
张尧:「小澄姐你……不会人格分裂吧?」
曾勇:「那个……女孩子,别把杀啊死啊放嘴边,挺吓人的。」
陈奇:「不是就算了,这麽凶干嘛,吓唬谁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