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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的话落下,彪形大汉吉无看向喻司言,“请问他也在内吗?”
喻司言听到他们在谈论自己,目光看向了祁言,两年了,他应该是不同的吧……
祁言冷着脸,面无表情的说:“他也在内。”
祁言的话落下,喻司言手里的宵夜掉落在地上,眼睛里充满了泪花。
看着夜宵掉在地上,祁言的眉头一皱,“两年了,还这麽不懂规矩,把他关回去。”
祁言被吉无拉走,整个过程里,祁言没有给过他一个眼神。
地牢里,喻司言被关了进来,里面的人看着他,“新来的?”
喻司言沉默的不说话,脑海中是祁言嫌恶的表情,两年,两年的陪伴,他以为自己是不同的,到最後,他不过就是个可笑玩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他的真心在祁言那里到底算什麽!
“靠!问你呢?傻了吗?你也跟着失忆了!”
男人上前就要给喻司言一个教训,谁成想手还没碰到就被喻司言一脚踹飞了出去。
男人重重的摔在地上,气的直喷火,“都愣着干什麽!给我打!把他给我摁在地上,老子要让他知道这里谁才是老大!”
喻司言冷着脸看着他们,出于本能的,他直接冲了上去,因为太过生疏他几乎是被压着打,可越打他的能力越显现,渐渐的就开始上手,一整个地牢的人都被他狠狠踩在了脚下。
喻司言看着他们,“我可以帮你们离开这个地牢,但你们必须为我做事,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现在就死。你们还不知道吧,你们每天举行的那些仪式都是祭祀的一种,而这最後一次祭祀,就是活祭,现在,你们的命在你们自己的手里,要不要,全看你们。”
男人们被打趴在地上,他们忍着痛,“你确定你能带我们出去?”
“我的能力,我想你们已经看到了。”
喻司言带着人从地牢里一路打了出去,路上他抓住一个彪形大汉把他踩在脚下,“其他人被关在哪里?”
那人死死闭着嘴,喻司言的脚一用力,那人的腿咔嚓一声响起,随後就响起了惨叫声,喻司言把他丢给身後的人,“让他把话吐出来。”
仅仅一天的时间,喻司言集结了所有地牢里的人,在他的带领下很快占领了村子。
第二天夜里,衆人把村长的院子围了起来,喻司言走了进去。
门口,喻司言迟迟不敢走进去,这时一个长相清秀的男人端着夜宵走了进来,看见喻司言愣了一下,“你是谁?我怎麽没见过你?”
喻司言看着男人,眼中的胆怯变成了愤怒,他走到男人的面前,看着他手里的夜宵,“我才走了不到两天,他就换人了,还真是够薄情。”
男人愣了一下,还没有说话手里的夜宵就被喻司言打翻在地,男人怔愣着问:“你干什麽?”
喻司言一脚将他踢飞了出去,院子里进来的人把他带了出去。
喻司言怒气冲冲的直接闯进了屋子,房间里,祁言看着书,他低着头问:“刚才怎麽了?我好像听见碗摔碎了的声音,以後记得小心一点。”
“呵!”
喻司言直接被气笑了,“小心一点?他一个新来的,老子可是伺候了你两年!”
祁言擡起头看着来人,“喻司言?你怎麽在这儿?”
随即皱起了眉,“吉无。”
叫了一声没有回应,祁言看着喻司言,“在吉无没有回来之前,你最好自己回去,不然少不了一顿打。”
喻司言怒不可遏的冲到祁言的面前将他狠狠的压在身下,“祁言,老子在你这里,到底算什麽?”
祁言看着喻司言行为,皱着眉说道:“滚开!”
喻司言眼里委屈又气急败坏的装着泪水,“老子就不该相信你会有为我动心的那一天。”
祁言怔住,他看着眼前的喻司言,他从未想过这个人会对他有那种心思,恶心吗?他没有感觉,他只是奇怪,喻司言为什麽会对他动心,他自认为自己对喻司言并没有多好,甚至他让喻司言伺候了他两年,这样喻司言也会爱上他吗?爱他什麽?让他做家务?让他伺候人?
喻司言看着祁言眼中的疑惑,原来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祁言,你这个混蛋。”
随即喻司言眼神变得幽暗,“但老子就偏偏爱上了你这个混蛋,从现在起,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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