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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飞满心雀跃地跑了出去,纪晚游也紧随其後,纪爷爷见他们跑得快,便喊着叮嘱了他们两句——
“捡了蘑菇不要乱吃,不要去泊子那边——”
纪爷爷说的“泊子”就是那个离草场有十几里地的湖,因为地势格外平坦,所以夏飞在这麽远的距离依然能看见那个横在天与地交界处的水潭,泛着雾蒙蒙的灰黑色。
他问纪晚游:“为什麽不能去那边?”
纪晚游很欠揍地说:“因为你走不动。”
夏飞想咬死他。
好在纪晚游的玩笑开过即止,他把目光投向遥远的天边,似乎是在缅怀什麽,声音沉了些:“听说泊子附近有沼泽,之前零零星星吞过不少人。”
夏飞只在书本上学到过沼泽,第一次觉得这东西离自己这麽近,原本轻快的脚步也放缓了,生怕一脚踩错了就要被吞到泥潭里越陷越深,然後再也爬不出来。
原来看似平坦宁静的草原也可以这麽危险。
纪晚游笑着欣赏了他束手束脚的样子足足三秒,这才告诉他:“放心吧,爷爷的草场没那麽危险的东西,放开走你的。”
夏飞刚要放开脚步,纪晚游又说了一句:“只有一口能咬断人颈动脉的狼,或者一些动物打出来的好几米深的洞……不过你运气好肯定遇不到。”
……?
夏飞刚迈开的步子又顿住了。
擡头看见纪晚游背对着阳光笑成表情包,终于反应过来这人又那他找乐子,二话不说追了上去——
“我以前这麽没发现你这麽欠?”
草原上的风很大,他们跑的方向又是顺风,便随着青草拂动的方向,被风推着跑出去很远很远。
直到纪爷爷的羊群在他们视野里变成一个个白色的小圆点,夏飞终于跑不动,扶着腿停下来,深吸了几大口混着草香的空气。
纪晚游也在他前面不远处停了下来,
他一回身,风就将他的衣服吹起来,露出很完美的身材轮廓。
夏飞第一次持续跑这麽久,他觉得很累,下意识想躺在草地上,却被纪晚游眼疾手快扶住了。
“跑了这麽久,走一会再坐,不然对肺不好。”
夏飞悻悻地站在原地:“你说话好像我们体育老师。”
过了一会,纪晚游叼了根草,双手交叉枕在脑後,顺着青草弯倒的方向躺了下去。
夏飞学着他的样子,慢慢调整了动作躺在他身边,没有想象中柔软的感觉,便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扎得慌。”
阳光直直倾落下来,有些刺眼,夏飞便擡手挡住。
耳畔传来纪晚游的哼歌的声音。
哼的很随意,但依然是蒙语。
和认真唱歌时不同,纪晚游哼歌时声音温柔到让人觉得惆怅。
又或许这歌里真的带了这样的情绪。
等他停下来,夏飞问他:“大歌唱家,能给翻译翻译不?”
纪晚游起身,看向遥远的天边,答非所问:“我想爸爸妈妈了。”
明明是很寻常的语气,夏飞听得心里酸涩。
他也坐起来,手轻轻搭上纪晚游的肩膀,安慰性地轻轻拍了拍。
纪晚游反扣住他的手,攥了很久很久。
“走吧,带你去那里。”
夏飞一愣,因为纪晚游指的方向,正是纪爷爷叮嘱过的泊子。
“不是说不能去吗?”
“可你明明很想去,”纪晚游单腿屈起坐在草地上,姿态很随意,看向夏飞时却带着种把人读透的自信,“想去就去啊,我带你去。”
夏飞很犹豫。
他确实很想去,但他也害怕沼泽。
当人陷入沼泽,被污泥吞噬,挣扎不得,呼吸不得,只能清晰感受着沉没的过程,最终陷入漫无边际的黑暗和窒息。
光是想想,他就觉得喘不上气。
“别怕,”纪晚游看出他所思所想,又露出平日里张扬的少年模样,“小时候爷爷就和我说过不可以去那里,但其实我去过很多次了。”
夏飞将信将疑地盯着纪晚游洋洋得意的脸:“你不怕吗?”
纪晚游看向远方那处灰蒙蒙的水色,很认真地回答了夏飞的问题:“一开始很怕,後来我就想,它到底有什麽可怕的,凭什麽让我从未靠近就怕成这样。”
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清澈的少年目光:“所以後来,我就靠近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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