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酒店3——禁止转载,发现如有盗贴,转载等现象一概停止更文,大家也要体谅我哟
我擡头看着白翌,白翌说:“回去再说。”
小柯带着所有的行李来到我们这儿,估计是看白翌出示过他的教师证,所以我们居然理所当然地成了酒店委托代理人。白翌把行李放在边上,他现在终于开口说:“你们一开始就有一个人死了对麽?”
小柯猛地擡头,她缓缓地点了点头说:“你为什麽那麽说?”
白翌看了看我,我知道他只是说出自己的猜测,但是显然他第一关过了。他笑着说:“因为你们一共有五个人,但是现在却只有你一个人,另外一个始终没有出现过。所以我认为他其实也已经死了。”
小柯表情显得非常古怪,她说皱着眉头盯着白翌看,接着她靠近白翌低声道:“其实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
我插嘴道:“为什麽?”
小柯看着我古怪地笑道:“因为他就是导演,他如果死了我们根本不用继续,但是小绵却一直说导演在的,所以我们要继续演下去。”
白翌问道:“也就是说是小绵坚持要来这里的?她知道导演是哪个?”
小柯点了点头,她说:“小绵说如果导演没有死,我们演完也无所谓,但是如果导演死了,我们没有继续下去,那麽我们就会被导演给杀掉。”
我抱着手臂说;“她骗着你们来到这里,但是来到这里你们依然有人死了,而且连那个叫小绵的组织者也死了。但是……”我看了看白翌,压低声音说:“当初我看你们进来的时候就有五个人了。”
当我说完这句话,我觉得好像什麽地方不对劲,我看着小柯,而白翌在边上并没有说话,小柯一句话都没有说,她擡着头看着我,我读不出她眼神中的含义。
她说:“我们来的只有四个人,我们只开了两个房间而已。”
此时那只手机又响了起来,他每一次来消息几乎都会有一个人丧命,但是现在之剩下我们眼前的这个孩子了。
白翌打开手机,上面写道:“最优雅的死亡就像是一次旅程,你以为是终点,反而那才是起点。”
当白翌念出这句话,小柯忽然像是触电一样的跳了起来,她说:“这不是终点……我来过这里!我想起来了!”说完她看都不看我们一眼,直接冲了出去。白翌看了我一眼,他说:“跟上。”
我们跟着她冲出了客房来到了走到口,这里依然暗的要麽,一间间的客房门紧闭着,但是我们怎麽都找不到小柯的人影,她就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
忽然在我的左侧我看到了那粉红色睡衣的人影,我迅速地冲了过去,拐了一个弯,来到一个完全和我前面一模一样的通道,白翌跟了上来,他看着边上的门牌数说:“这里应该是左边的客房部。”
地毯上那些古怪的圆圈让我看的头晕,白翌一把拉住我,指着前面的一扇门,那扇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但是我记得客服说过,左边的住房部冬季是不住人的。
白翌慢慢地推开房门,这里所有房间的格局都是一样的,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是,这里的装饰画依然是一口枯井。
白翌看着这里说:“不对,这间屋子是我们的房间。”
忽然门口又再一次热闹了起来,我和白翌回头冲了出去,迎面就撞到了那个已经死掉的方脸姑娘,她笑嘻嘻得朝我们看了两眼,随後招呼着一帮人进去,那些人走得很快,我根本看不清他们是谁和谁。
不过最後我发现小柯也跟着走了进去,不过此时她没有穿着那身睡衣,她跟在最後看了我们两眼,眼神依然非常的古怪,我依然看不出她眼里的含义。
他们全部都进了那间房间。但是并没有关门,于是我和白翌也跟了进去。他们看到我们进来没有抗议,反而非常的开心,小绵朝我们笑着说:“就知道你们回来的,大家开始吧,群衆演员也到齐了。”
于是那些人一哄而散,我发现这些人中的确有一个陌生人,但是那个陌生的年轻人我却觉得非常眼熟,我发现他就是那个从楼上掉下来的男人,此时他居然冲着我们在笑,那笑容让我想到他最後的一个表情。
我拉着白翌悄悄地说:“就是这个人,你开窗的时候我看到的就是他掉下来的。”
那群人非常兴奋,他们不停的互相探讨,还有摆弄手里的照相机和三脚架。那个男人非常兴奋的说:“我们会拍一个非常给力的片子,让Q群里的那群家夥惊艳一把,兄弟姐妹们大家要加油啊。”
方脸的姑娘说:“就你还能给力到什麽程度,得了说吧,我们接下去怎麽做。”
那个人笑着转过头,他看着我们的眼神便的有些古怪,笑得也非常诡异,他发出非常机械的声音说:“就让小柯导演,为我们说明吧……”
他话音刚落,我发现那原本的那些人的脸都开始发生变化了,他们变成了他们死之前的样子,而小柯,对那个小柯。她始终站在门口,因为太暗了,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其实你才是导演。”
小柯笑了笑,她说:“否则我怎麽能够告诉你们小绵的死法和时间呢?”
白翌插嘴道:“你杀了他们?”
小柯摇头道:“是他们自己选择这样的死亡方式的,我只是一个导演,安排他们的顺序罢了。”
她向我们走了过来,我愕然发现这个小柯居然整张脸都腐烂了,她的下颚已经被烂穿了。根本看不出是原来那个可爱的小女生。
她凸着一个眼珠子说:“我们都是在网上认识的。他们说要找刺激,我就答应他们的要求,让他们自己选择自己的死法,然後由我来进行安排,送他们上路……”
说完她擡起了头,那麽近的距离那种腐臭的尸体味道直接冲入我的鼻腔,我差一点就要吐了出来,她笑着说:“接下来就是你们了,第一幕高楼,第二幕雨夜,第三幕浴室,第四幕篮圈……接着就是你们了。你们要怎麽死呢?”
白翌把我拉到身边,他看着那个东西说:“我们不想死。也没有答应做你的演员。”
小柯摇着脑袋,她一晃就把腐烂的肉也甩了出来。她笑着说:“没用的,既然来了为什麽不参加呢?你看他们玩的多开心啊。”
我回头一看,发现那些已经死掉的人像是动物一样的不停的爬动着,他们嘴里不停念道着自己的死亡剧本,我和白翌被夹在当中,退无可退。
白翌拉住我的手,那个东西像是青蛙一样跳了过来,白翌猛地移动了身体,她铺了一个空,白翌拽住我说:“快跑!”
我们飞快地离开了房间,不停地往前跑,但是此时酒店就像是一个迷宫一样,无论我们如何的转弯都没有出口,蓝色的地毯就像是一个无尽头的通道,我们也不知道会走到哪里。而在我们的时候那个怪东西还跟着。
我拉着白翌说:“那到底是什麽鬼东西?鬼麽?”
白翌喘着气说:“八成是,她应该是第一个死掉的,然後其他人以为她是网友,在网上制定了这样一个脑残的游戏,最後被这东西给害死了。”
我皱着没说:“那那个小绵干吗不逃走?我想小绵因该已经被她控制了,她现在的目的就是要把我们这两个局外人也给弄死。”
我喘着气,扶着膝盖说:“跑,跑不动了。想办法吧……实在出不去啊。”
而身後那种中沉闷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小柯的笑声也越来越毛骨悚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在宇宙洪荒中生长的世界树,养育了许许多多各具特色的大6,有被冰雪覆盖的极寒雪原,还有漫天黄沙的荒凉沙堡,甚至是所有大6中最为恐怖的岩浆深渊,但如果要从这些大6上挑出最美丽富饶的一块,那应该就是起源大6了。似乎是得到了造物女神的眷顾,起源大6汲取了世界树最多的养分,整个起源大6从高空中俯瞰就如同一块精美无比的宝石,山峦,湖泊,河流,森林,一同构成了起源大6的奇妙美景。舒适的气候,异常肥沃的土地,几乎没有的自然灾害,还有让其他大6羡慕到疯的各种矿产资源,让每一个起源大6的居民...
双男主双CP微刑侦案件群像校园少年将军颓废霸总竹马竹马望月王朝的小将军一朝穿越,来到了三千年後的现世。本来以为自己的泪失禁体质已经消失,却是没有想到竟然还是被带过来了。战战兢兢地适应生活後,却是没有想到穿越过来的生活竟然如此刺激!这个世界的法盲分子这麽多的吗?为什麽只是上街买个东西就被抢劫了?他杀气腾腾的追杀过去後,却是没有想到越到了上一世的暗恋对象。一时间,体质发作,哭的稀里哗啦的,简直丢死人了。不过,他的太子殿下倒也没有嫌弃他,竟然直接将他带回了家中,果真是好人啊!却是不想对方只是想要试试能不能养死他!虽然後来认出来彼此的身份,但是,上辈子的暗恋能否成真,终将是一个大大的疑问。身为月笙大学出了名的法律系校草,月良辰没有想到,只是一个疏忽间便被卷入了复杂的案件之中。本以为只是个意外,却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体质这般离谱,奇奇怪怪的事情总在他的身边发生。程诚月良辰,我们什麽关系啊?(双眼放光)月良辰死对头关系(眯眼睛,一脸的冷漠)程诚那我可以爬你床吗?(狗狗摇尾巴)月不可以(叉腰,俯视着程诚)程诚可我喜欢你,真的不行吗?(委屈巴巴)月你可以滚了...
现在是公元2025,是由AI管理的完美社会,即使人类犯下了重罪,也不会被苛以刑罚,但罪犯将被强制连入梦境治疗系统,由人类治疗师深度潜入罪犯的潜意识进行心理治疗,帮助其发泄被压抑的本我,纠正偏离社会价值观的超我,并引导罪犯的自我调和本我与超我的矛盾。对于罪犯来说,整个治疗过程犹如做了一场大梦,梦醒来什麽都不记得了,但是其思维方式已经被根本性扭转,完成自我救赎和精神升华,不再具有社会危险性。罪犯仅有三次被治疗机会,若三次均告失败,将被永久冬眠,不能参与正常人类社会生活。你是一名梦境治疗师,你的治疗对象是一个当衆枪杀了自己父母的16岁少年。请问您准备好开始治疗了吗?这将是一段相当光怪陆离的梦境之旅。谜语人小学生攻x纠结攻到底是犯病还是藏着什麽大秘密治疗师受故事一暗夜与荆棘之王(进度100)打猎散心的国王迷路被困在森林里,濒临死亡之际,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自称暗夜与荆棘之王的男人,男人向国王提出交易,我可以帮助你,但当你踏上领土後,睁眼所见到的第一个人,将成为我的新娘。...
艾月生是个无cp苏爽文作家,读者看了都说好,直到临近结尾,爽文爆改成娇妻文学,无心无情的男主秒变恋爱脑,还倒贴反派。读者大为破防,愤愤打下一星评分后,在评论区口吐芬芳。一月球生找枪...
如针攒般的疼痛在头颅中回荡,林东感觉唇齿干涩,喉咙火辣。你醒了。听着耳边传来慵懒妩媚的嗓音,林东有些艰难的睁开了眼睛。一头如雪瀑般耀眼夺目的白映入眼帘,长的主人坐在床边,正用一把做工精致的松木梳子缓缓地打理着凌乱的痕迹。虽然此时的神志仍有些许混乱,但在身边触手可及的雪腻裸背上,那一道道刺目的淤痕,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回忆起昨晚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