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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不能回头。
後来再发生了什麽都与我无关。我只知道斯内普与伊万斯彻底决裂,因为他对伊万斯说出了那个词——泥巴种。
斯内普也真是蠢到没边,我心想。伊万斯处处维护他,他却因为自己可悲的自尊心,毫不犹豫地冲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发泄着怒火。
不过这样也终于让穆尔塞伯他们接纳了斯内普,他们巴不得看见斯内普与他那个麻种朋友断交,天天幸灾乐祸地笑道:“我们西弗勒斯终于舍得朝那个红发泥巴种说出最适合她的词汇了!”
我不动声色地皱皱眉头。
一群粗俗的纯血。
由于失去了伊万斯,斯内普每日的神色都沉寂着阴郁与痛苦。
并且他甚至还来责怪我,愤怒道他和伊万斯的决裂也少不了我的原因。
我真是莫名其妙,但每当我还未来得及开口时,雷古勒斯已经攥住我的手,冷冰冰地替我讽刺了回去。
久而久之,斯内普也没再多说什麽。但他带着怨恨的眼神,却频频朝我投射而来。
—
圆月高悬于漆黑的夜空,一切都是寂静的。出乎意料的是,我在夜巡时碰见了浑身是血的斯内普,与扶着他的丶忧心忡忡的波特。
看见是我後,波特一改往日的傲气,十分着急地将斯内普托付给我,语气是出乎意料的礼貌:“麻烦你带鼻...斯内普前去医疗翼找庞弗雷夫人,我还有别的事要处理——多谢你,沙菲克。”
语毕,他便急匆匆地向城堡外跑去,我没有来得及拦住他。在前去医疗翼的路上,斯内普的面色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身子在发着颤。
“莱姆斯·卢平,他是,他是——”
由于疼痛,他的声音断断续续。
“他是什麽?”
“......”
斯内普闭口缄默。
见到斯内普这副模样,庞弗雷夫人吃了一惊。她从我的手中接过斯内普,又急忙通知了邓布利多。
我坐在斯内普的病床旁。
当庞弗雷夫人把他破烂的衣服撕开时,触目惊心的伤痕便彻底暴露在我的视线中。他的伤口已经深到可以看见白骨——简直就像是某种大型动物用利爪抓伤的。
不久後,邓布利多匆匆赶来,此时夜已深。
“沙菲克小姐,你可以回去休息了。”白发苍苍的老人慈祥道。
我点了点头,明白接下来的谈话内容我并不能听。在临走前,我再次看了一眼虚弱的丶眼中燃烧着浓烈憎恨的斯内普。
我下意识觉得是波特将斯内普弄成这副模样,但仔细一想,又笃定道不可能——掠夺者们怎麽可能会有如此大的杀伤力?这简直像魔法生物干出来的事,而不是单纯的魔法。
但随即我又不愿多虑,因为这些并不是我应该好奇的事,我也没必要好奇。
可後来,掠夺者们内部似乎出现了隔阂。我每次见到卢平,他都是面色惨白,温柔的褐色眼眸深处流露出深深的忧愁与自责。而西里斯也收敛了他往日的锐利,包括波特,他天天去招惹他人的次数早已大大减少。
他担忧的视线总是在西里斯与卢平之间打着转,试图开啓一些活跃的话题——卢平会温和地笑笑;西里斯虽然也会笑着捧场几句,但他绝大部分时间都沉着脸,保持缄默;佩迪鲁畏畏缩缩。
他们之间诡异的气氛是以西里斯和卢平为中心,随後再逐渐扩散开来。
但这些对我来说都已不重要了,我要做的最多就是关怀一下斯内普——虽然我并不知道我是出于真心还是仍旧假惺惺。
但无论如何,斯内普都并不领情,他总是阴郁着脸瞪着我。
斯内普的名字逐渐浮现在我既定的社交圈内。他有着令人惊叹的魔药天赋,在魔咒方面也是。他与埃弗里他们钻研黑魔法到了一定程度,自己也创造了许多咒语(比如“倒挂金钟”,但为何会在学校流行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对于黑魔王的忠心与食死徒的兴趣,许久之前潜伏着,如今也彻底展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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