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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远:“……”
我还能抢你蛋糕吃怎么的?
韩有仪没忍住嗤笑一声,看着傅序上楼的背影,不忘提醒:“快点收拾好别在房间待太久啊,我们今晚要在外面吃饭。”过年第一天,免不了各种亲戚间的来往。
傅序上楼的脚步一顿,看向楼下说:“我今晚不和你们一起去了,我有事。”
无聊话多的亲戚他并不太想见,还是先去找江闻这件事比较重要。
—
另一边。
江闻房间的窗帘还没拉开,室内一片昏暗,只有床上鼓起的一团被子里隐隐露出一点光亮。
除夕夜他喝了酒,又熬了一整晚,江闻天明才睡下,直到刚才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他才意识到新年就这样被他睡过去了,傅序的生日也结束了。
江闻醉酒后头痛欲裂,睡了一觉后感觉脑袋更晕了,鼻子有些堵,喉咙也不太舒服,但思绪却很清醒。
因此,在意识到是谁打来了电话后,江闻毫不犹豫地挂断,把手机塞在身下,任由电话铃声响着,默默裹紧被子闭上眼。
电话铃声大概持续了五六分钟才停止,江闻猜测傅序应该放弃给他打电话暂时不会打扰他了。
耳边顿时安静下来,江闻翻了个身慢慢把手机从被子里捞出来。
看着傅序发来的七八条短信,江闻这才想起来他从capture回来后就把傅序的微信拉黑了。
他第一次拉黑人,在这之前他拉黑谁大概都想不到是傅序。
但这都是他应该的,都怪傅序。江闻暗暗想。
而且当时他回家后第一时间并没有回房间休息,而是反反复复看着傅序的头像等待,以为他会给自己发消息,但直到天明,闻姝和江怀天已经从外面拜年回来,傅序都没有和他发半条消息。
时间已经将近八点,傅序怎么也回到家了,再不济也应该联系他一下的啊。
那一刻,江闻才真的有些生气了,生气完又有点伤心,不明白傅序为什么突然要对他这样。
恰好李肃打视频过来,开开心心地祝他新年快乐,江闻一时间没忍住,把今晚的事情尽数讲给了李肃听。
李肃听完当即炸了:“拉黑!给我把他拉黑!什么破男人不识好歹!以后都不给他过生日了。”
彼时江闻心里既委屈又难过,一气之下就真把傅序拉黑了。
而现在看着傅序换着法地发消息给他,江闻心里顿时复杂起来,在输入框打了几个字之后,想了想,又一一删除了。
他现在还不太想理傅序。
睡是睡不着了,江闻隐隐听到外面有动静,当即掀开被子下床。
然而脚刚一落地,江闻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模糊了一瞬,腿也软趴趴的没有力气。
江闻揉着太阳穴出卧室门,刚下楼,就看到闻姝和江望津在客厅坐着说话,与此同时,闻姝的声音响起:“……下次不能再这样了,我看球球回来的时候不太开心,你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江望津声音无奈:“还能发生什么,球球就是不小心冻到了,又不是小孩子……”
“妈妈。”江闻扶着楼梯扶手喊了声,及时打断闻姝对江望津的质问。
听到江闻的声音,闻姝连忙起身:“球球,感觉好些了吗?还发烧吗?”
江闻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任由闻姝摸自己的额头:“我没事,就是低烧,睡一觉好很多了。”
“都发烧了还没事!”闻姝斥怪地看着江闻,“晚上还是太冷了,都直接把你冻发烧了,以后出去还是要穿多一点啊,你那些衣服好看是好看,就是太薄了。”
说罢,闻姝又瞪了一眼江望津:“你自己喝酒就算了,球球喝过酒吗你也不拦着点。”
江望津无辜被骂,耸了耸肩。
“嗯嗯我以后一定多穿点。”江闻连连点头,看着闻姝身上整齐的打扮,“放心吧,妈妈你昨天不是说要和朋友出去逛街吗?怎么现在了还不出去啊?”
“欸这就要去了,你爸爸先去车库了。”闻姝理了理头发,拿起沙发上的包就要出门,临走时不忘提醒江望津,“记得提醒球球吃药。”
江望津在一旁无奈地点头:“知道了妈,你也赶紧出门吧。”
江闻目送闻姝离开,客厅一时间只剩下他和江望津。
江望津翘腿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抱臂看着江闻:“说说吧,怎么回事?”
江闻抬眼看向江望津:“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上五点,我跟着爸妈去拜年去了,别扯开话题。”江望津说,“昨晚那个叫傅序的把你领走了吧?你不是给他过生日没等到他吗?他怎么又突然出现在capture?”
江闻不说话了,病恹恹地看着江望津。
江望津扬眉:“不想说?好吧,那你总该告诉我你们怎么了,吵架?”
“别提他了。”江闻避而不答,起身打算回房间,“我回去休息去了。”
“行吧行吧。”江望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咋摸着江闻这次是真生对方气了,倒了杯热水递给江闻让他一块带上去,“你的药我放在你房间书桌上了,记得吃完再睡觉。”
江闻点头应了声,转身上楼。
客厅里只剩下江望津一个人无所事事,他正想着要不要去公司看看,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门铃声。
江望津打开电子屏一看门外站着的人,面上一瞬有些意外,不过眼神转而便变得戏谑起来,拢了拢衬衫袖子,出门。
“你好,请问找谁?”江望津不动声色地打量门外站着的人,上次天太黑没怎么看清,这次倒是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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