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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陌生的景象,锺虞有些懵,蒋绍言看他片刻,提议要不要转转。
两人便沿公园旁边的小道漫步向前。
正值傍晚,天空涂抹大片火烧云,老人遛弯孩子玩耍,还有不少遛狗的。
中途遇到两只狗在打架,一只博美跟一只柯基,那博美个头小,打不过就认怂,扒着主人的腿要抱,谁想刚被抱起来立马神气了,冲柯基龇牙狂叫。
这一幕生动诠释了什麽叫狗仗人势,锺虞被逗笑了,转头见蒋绍言就在旁边,心头那股沉重一下就卸了,自然而然打开了话匣:「你知道的吧,我从小跟我奶奶一起生活,我父亲生我的时候去世了,我都没见过他。其实这里是他小时候住的地方,後来我爷爷工作调动,他们全家就搬去了岚城。」
所以严格来说,锺虞并没在这里生活过,小时候倒是回来过几次,逢年过节走走亲戚,因为老太太是个念旧的人,虽然搬了家,但也不想断了这份亲情。
他记得老太太有个什麽表兄,也就是他表舅爷,有次过年回来,饭桌上那表舅爷夸他长得好看成绩也好,谁想那表舅爷的亲孙子不乐意,嘟囔了句成绩好顶个屁用,还不是没爹没妈。
就为这句话,老太太当时发了好大的火,摔了筷子拉起他就走,之後再没回来串过亲戚,这点关系也就断了。
蒋绍言知道锺虞是他父亲所生,但从没听他提过另一个父亲。
锺虞望向远方,那似火烧的云彩倒映眼瞳,他的眼神些许放空,轻轻摇头:「我也不知道。」
他没问过,老太太也没提过,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那另一个父亲到底是什麽人。
锺艾,也就是他的生生父亲,死前没留下只言片语,唯一留给他的就只有那个红翡挂坠。
蒋绍言迟疑道:「你有想过……」
话没说完,锺虞便知道他想说什麽,即刻摇头:「没有,没想过。」
也许这人已经死了,就算活着他也不想去找,他本身就是个亲缘浅薄的人,不求别的,有蒋绍言和蒋兜兜就够了。
绕着公园走了大半圈,华灯初上,两人打道回府。
锺虞先进浴室洗澡,没多久就隔着门喊蒋绍言,说水是凉的。
蒋绍言信了,当即推开门,谁想进去後才发现里面热气氤氲,似浮着一层雾,而锺虞就站在那朦朦胧胧的白雾後面,全身未着一物。
蒋绍言喉头瞬间一紧。
淋浴头的水还开着,水柱哗啦啦打在地上,热气源源不断往冒。所以水哪里是凉的,分明就是热的。
怕漏了温,蒋绍言反手关上门,往里走了一步,就看得更清楚了,锺虞站在热水下,头发淋湿,乖顺地贴在头皮,不知水温是否太高,一身雪白皮.肉被烫到泛起红。
四目对上,那张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张开,轻轻喊他:「蒋绍言。」
蒋绍言喉头便又是重重一滚,平日里清清冷冷的人这会儿裸身站在他面前,发出求欢的信号,更何况是他爱的人。他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没想过趁着两人好容易单独外出,无人打扰的好机会一亲芳泽,只是觉得锺虞心里有事才强行按捺。
衣裤尽数脱去,蒋绍言也走到花洒下,顷刻就被热水浇了个透,淋浴房狭小逼仄,两人面对着面,身体几乎紧贴。蒋绍言一双眼睛幽深暗沉,将湿发向後一抓,瞬间变得进攻性十足,嗓音嘶哑喊:「宝宝。」
锺虞最受不了蒋绍言这样喊他,浑身发颤,呼吸也急,贴在下腹的手指也瞬间抓紧了,後知後觉感到了羞耻,即要转身的时候被蒋绍言拉住。
蒋绍言也注意到他捂在小腹的手,知道锺虞是羞於叫自己看到他腹部的那道疤。
「不用遮着,我的宝宝哪儿哪儿都漂亮。」
声音低低的,含着浓浓欲.望,说罢即蹲下,强硬地扯开锺虞的手,在那道疤上轻轻吻了吻。
这个吻仿佛一点火星,刺啦一下便将欲.望彻底点燃,锺虞用为数不多的力气将蒋绍言拉起来,紧紧拥抱着跟他接吻。浴室地方小,蒋绍言匆匆为两人冲洗乾净,扯过架子上的浴巾将锺虞裹住,直接抱出去放在了床上,随後回身从行李里翻出了套。
仰面躺在床上,头发凌乱地散着,锺虞情不自禁仰起脖颈,失神地望向天花板。那块天花板在视野里来回地晃,锺虞的脸已然红了,嘴唇紧紧闭起,竭力吞下叫人羞臊的声音。
蒋绍言便俯身,去吻他汗湿的鬓角和涨红的脸,是与刚才的凶悍截然不同的温柔,轻轻一笑说:「宝宝别怕,放松点。」
汹涌快意袭来,锺虞陷入一片迷恍,再撑不住软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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