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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道:“当时组织内发现过一个疑似CIA的人,他直接连同联络人一起杀了,事后仓库着火,只余几具焦尸。虽然烧仓库这一点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他干的,但除了他也不会有人这么残忍了。”
“我之前和FBI的赤井交流过,他也倾向于是我们三方的那次不谋而合的联合行动招致了组织的怀疑,他甚至怀疑,他们还特意留了特定的人员专门麻痹我们。”
“他说,他曾经特意试探过特定人员,当时他们并没有收到撤离的通知,后期也一直没有撤离的消息和迹象,直到我接到消息逃离组织、再联合FBI抓捕琴酒那天。”
“后来,他发现那天收到了几条消息,时间差不多就是我们围堵琴酒的时候。内容是告诉他,他们接到了快速撤离通知,要求当天全部离开,具体去哪里没有告诉他们。等赤井看到消息再打电话过去时,已经联系不上人了。”
“从这点可以推断,琴酒行动的时候,组织就已经在开始撤离了,他看起来更像是吸引我们注意力的靶子,方便后方人员转移。”诸伏景光说到这里时,面色很是凝重。
能把琴酒这样一个topkiller当棋子一样使用的人,组织内他实在想不出能有几个人。是那位幕后boss?还是说是那位只出现过声音,却从未在他们面前出现过的情报组一把手?
他继续剖析着自己的分析:“他们撤离的速度太快了,无论是代号成员、研究所,还是掌握着他们重要线索的官员,我们的行动已经算是迅速的了,饶是如此,抓捕的时候,这些重要人员已经撤离完毕,被留下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不知道多少组织秘密的,甚至……”
“甚至是他们处心积虑想弄下去的人。”黑田兵卫面色阴沉地将话接了下去。
这件事就算他们一开始没察觉,现在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也总该发现了,不然也别做什么公安、警察了,安心当个废物吧。
“是的。”诸伏景光道,“他们一定早有准备,设备转移、人员转移都需要提前准备好。”
他的心里有些怅然。
本来以为自己卧底还算成功,也还算警觉,没想到连对方怀疑他们都没发现。
“包括当着我们的面提及的迁移计划,都是在为这些做准备,我怀疑,他们当时之所以不动我和赤井,是为了让我们传递假情报,方便他们转移,只是没想到我提前暴露了。”关于自己的暴露,看得出来所有人,包括琴酒都有些措手不及。
真的只是巧合吗?背后真的没有其他人在推波助澜吗?若是有,会是谁?又还能是谁?
不会是琴酒,也不会是那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威士忌,更不可能是组织boss,剩下的还能有谁?某个身影已然跃然而出。
诸伏景光撇开这个猜测,继续将他观察到的事实进行合理推测:“综合来看,这行事风格与琴酒截然不同,我和赤井都认为,从我们被怀疑的那天起,就有一个人在幕后布局,设计了这一切,将我们所有人都玩得团团转,甚至连琴酒都为他所用。”
至于是利用,还是不得不听从,就不得而知了。
“波本与我们进入组织的时间类似,他的能力确实很强,也比我们更早获得代号,但以他的地位,以及他与琴酒的相处模式来看,我和赤井都不认为他符合幕后黑手这个条件。”
“你们的推测很有道理。撤离如此及时,说明他们确实有所准备,甚至对我们围堵琴酒的行动都预测到了。”黑田兵卫嘴角扯出了一个危险的弧度。
可真豪横啊!让一个组织代号成员当靶子?就不怕琴酒真被他们逮捕了?还是说,就算琴酒被他们逮捕了,这个组织也可以毫发无伤?
这么一想,黑田兵卫更郁闷了,他们出动了那么多人,最后伤的都是自己人,琴酒都负伤了最后还被他跑了。
如果这一切都在对方的计算之中……他对于这个做出这些谋算、甚至连琴酒都视为棋子的人,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诸伏景光将早就存在心底梳理了一遍遍的种种迹象一一列举了出来:“当时被留在东京的人,我,赤井是卧底,除此以外就是波本和爱尔兰,这两个人中至少有一个是留下来监视我们动向的,另一个身份存疑。”
“我更倾向于波本至少对我们是没有恶意的,如果波本真的想对我不利,完全可以将我的身份暴露给琴酒,这样他在组织内的地位还能更进一步,但他没有。而且,还有班长……伊达他们的事也一样,在收到威胁信后赶去爆|炸现场阻止了爆|炸,避免了松田的死,还告知了伊达他们普拉米亚的身份,让他们以极快的速度锁定了重大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假如他的目的是让他们的态度松动,但只要对方顶着组织成员的身份,就注定他们即便态度松动也绝不可能提供任何有用的情报给他。这样的收益远远低于放任他们发展。
从组织的立场来说,无论松田、班长他们哪一个没了,对组织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认为,他即便不是卧底,也是我们可以尽量争取的人。”
黑田兵卫听完他的陈述,陷入了沉思。
“我同意你的判断,但秘密调查波本之前处理过的人的生死情况可能会导致他被组织怀疑,我建议你只调查其中一两起,不宜过多。”黑田兵卫提醒道,“另外,在调查结果出来前,摒弃你所有提前做出的判断和主观情感,不要让它们影响你做出理性的推断。”
“是!”
诸伏景光郑重应下。
确实,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个人的猜测而已,还需要证据,不是吗?
第50章啊?你说谁是卧底?阵?Gin?难道……
“啊?你说什么?你遇到了疑似那天袭击我的那两个人?”帝丹高中,工藤新一听到这个消息时,整个人都惊跳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运气,他找了大半个月,什么都没发现,结果兰出门一趟就有了发现,哪怕只是疑似,那好歹也是发现啊!不像他,连个类似的人都没见到过……可恶啊!
“袭击不袭击的先撇开不说,”铃木园子睨了工藤新一一眼,将他挤开一点,确认着毛利兰的情况,“幸亏平安无事,听说还有炸弹,我听说时吓得腿都软了,早知道这样就不怂恿你出去放松了……”
要是真出什么事,铃木园子绝对会一辈子愧疚自责的!自己的好友因为自己的提议出门放松,结果遭遇了爆炸案无辜受害之类的……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园子……”毛利兰抱了抱园子,“没事没事,虚惊一场。”
“……嗯!太好了!”铃木园子偷偷擦了擦眼角,擦掉自己因为被安慰了反而落下的泪水,绝对不能让兰发现!“下次再出去,我跟你一起去。”
“好啊!你不知道我这次出去,感觉丢死人了……”毛利兰为了转移闺蜜的不安,甚至抛出了爸爸做的蠢事,只为了让她笑一笑。
至于新一?
没看园子都这么愧疚了吗,别的事可以等会儿再说啦,反正人已经跑了。
果然,男孩子和女孩子比起来,还是女孩子更贴心,新一只记得关心可疑的人,压根没有问过一句她有没有事,哼。
工藤新一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收回了伸出去试图阻拦的手,默默挠了挠头。
啊?可是兰不是一开始就说了,是假炸|弹吗?为什么园子还会这么激动啊?
百思不得其解.jpg
#论直男思维下的无数心梗案例#
终于熬到放学时间,等大小姐与他们分别后,工藤新一才终于有机会问出自己的问题:“你之前说的那个疑似的人,长什么样?”
毛利兰将自己凭印象画下来的鱼冢三郎的形象拍到了他脸上:“就是这样,你自己确认到底是不是吧。不是我也没办法了。”
拍完她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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