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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公子为了学会骑马,吃了很多苦。那年您在渤海,我和海月陪着公子,我们都数不清公子摔了多少次,上了多少药,那身上腿上脚上的伤痕我瞧一眼都觉得疼,公子却没说过一个疼字,每次都伤到郡主不敢教他了,他才肯歇息一二日。后来从玉京回北地,他为了能适应大马,硬跟虞侍卫骑一匹,生生颠簸了一路。”
公子不许她们给殿下说这些,螺儿越说越替公子委屈。
“公子知道您对他的心,他也怕拖您的后腿,所以才用了十二分心思练习骑马,如今好容易练成了,您却……公子他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他清楚自己不能上阵杀敌。他说战场瞬息万变,刀枪无眼,他怕您吃亏,只想陪在您身侧,为您出谋划策,若您…身有不测,他也好随您一起去了,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这话说得梁俨的心脏发颤,“他…从未跟我说过这些,我竟不知他为了我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伤。”
螺儿梗着脖子,将头往后仰,竭力阻止眼泪掉落,“公子那样要强的人…他连一丝憔悴都不愿被您发现,怎会让您知道这些。”
公子一旦不舒服,脸色嘴唇便会发白,只能涂胭脂遮掩病气,殿下却以为是公子爱美,把涂抹胭脂当作情趣,时常跟公子闹着玩,其实公子并不爱涂脂。
梁俨心酸难忍,只想奔到床边,抱紧他的小凤凰。
螺儿见梁俨起身往寝房走,连忙拦住他:“殿下,这几日公子练得狠,您让他多睡会儿吧,别折腾他了。”
梁俨闻言蹙眉,“他又在练习骑术?”
螺儿咬了咬唇,一吐为快:“是的。殿下,公子这几日回来累得腰酸背痛,连晚饭都懒得吃,倒头就睡,那脚上全是伤痕,腿里侧都青紫了……奴婢每晚都给公子上药粉贴膏药,公子怕被您摸着了,这才与您分被而眠。”
梁俨震惊,“贴膏药?”
他没有停下步伐,反而如疾风一般跑到了寝房门口,刚想推门而入,却停了手。
螺儿见殿下站在廊下,松了口气,直到沈凤翥起床,螺儿端水进屋,梁俨才跟进去。
梁俨在廊下守了很久,带了满身寒气进去,沈凤翥见他还在家里,一时疑惑,“你怎么还……”话音未落,他便被拉住一个凉沁沁的怀抱。
阿俨在发抖,遇上什么事了?
还是在衙门受了委屈,被气得回家了?
沈凤翥被寒气激得打了个喷嚏,但还是摸上冰凉的锦衣,轻拍梁俨的后背,声如柔水,问他怎么了。
梁俨听到喷嚏声,扭脸让螺儿赶紧关门。
沈凤翥刚想说话,却被梁俨按回床上,用被子盖了个严实。
突然,脚腕被一双大手抓住,略带凉意的五指一寸寸抚摸他的肌肤,脚踝、小腿、大腿、后腰……
“阿俨,不要……”沈凤翥捉住不断攀升的手,轻轻挪开。
这几日他太累了,况且跟阿俨行房后,他这两日都不能练习骑马了。
他得抓紧时间练习,得到阿俨的认可,房事还是先放放吧,以后做多少都无妨。而且他背上贴了膏药,身上一股药味,这几日也没时间熏香,身上难闻得紧。
梁俨缩回手,脱掉外袍鞋子,翻身上了床,钻到温热的被窝里,紧紧抱住心爱之人。
“阿俨……”
“凤卿,行军比你想象的艰苦十倍,你真的愿意跟我一起吃苦吗?”
沈凤翥怀疑自己听错了,猛地按住梁俨的肩膀,附身直视他的双眼,“阿俨,你…你这是…让我……我愿意,我愿意,我不怕吃苦,我从来不觉得苦。”
梁俨见他语无伦次,心里一酸。
凤卿是骠骑大将军亲手调教出的将才,智勇双全,比他更适合领兵打仗。
凤卿是抄家后也镇静自若的侯门公子,在他们最难熬的日子也没有叫过一声苦。
他太自以为是了,总以为他是为了凤卿好,而全然忽略了凤卿的心。
梁俨抬手摸上细嫩脸颊,望着溢出兴奋神采的眼眸,语气轻柔似雾。
“好,那这次我们一起。”
语落,脸颊上的手便摸到了后颈,往下一拉,软乎乎的凤凰落到了他怀里。
“对不起,凤卿。”光滑的背脊上贴了两张膏药,梁俨的手钻进衣摆便碰到了,“背疼?”
大手轻轻按揉,沈凤翥舒服得眯起眼,“你再给我按按就不疼了。”
梁俨将沈凤翥往上提了提,轻轻按揉。
见小凤凰被按得哼唧,梁俨轻笑出声,“都练得贴膏药了,宝贝,今日不许再去校场骑马了。”
“哎呀,没事的,我……”沈凤翥脱口而出后才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去校场了?”
梁俨自然不会出卖小队友,惩罚似的拍了一掌小山丘,“我是你夫君,你还瞒得过我?”
沈凤翥眼珠一转,便猜到是螺儿跟梁俨说了什么,“好~我听夫君的话,今日不去了。”
渐渐的,给自己按摩的大手变了味,沈凤翥羞恼抬头,将下巴抵在梁俨心口,“别摸我那儿了,再摸我咬你了。”
梁俨闻言挑眉,眉间氤着几分邪气,手指不断摩挲沈凤翥的腰窝。
“求之不得,咬吧,我想被你要咬。”
沈凤翥后腰滚烫,无奈地鼓了鼓腮,“好好好,你摸你摸。”
梁俨听了这话,自然上下其手,舌头也如愿舔舐朝思暮想的香唇,把这几日欠下的都补了回来。
亲昵一阵后,沈凤翥满脸通红地软在梁俨怀里,细细喘息。
“宝贝,这就累了?”
梁俨的语气像香炉上飘起的烟,轻柔低渺,腰间动作却如最凶恶的兽,又快又狠,恶劣逗弄温怀中这只乖顺的凤凰。
沈凤翥被顶出细弱的闷哼,攀住他的肩膀只往上挪了挪,像小猫一样蹭他的颈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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