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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
滴答
“金麦,用了这么长时间,却还漏掉只小蚂蚁?如果我没有过来,岂不是把蚂蚁放跑了。”
“……”
滴答
滴答
“你所谓的计划里可没有除那五人以外的其他人。”
“我的计划是一个不留,不然怎么对那些藏在背后搞小动作的蠢货杀鸡儆猴,让他们停止不该有的想法。”
“你交给我的只是五个军火贩。”
“听着,我交给你的是一个不留。看来贝尔摩德那女人并没教会你该如何听懂组织的行动指令,还是说,金麦,你也会有那种泛滥又愚蠢的无用之物?”
“……”
滴答
滴答
……
那股熟悉到麻木的味道在开了暖气的室内渐渐发酵,从锈铁般的腥味,变酸,变臭,变得令人作呕,恶心反胃。
男人冷血的声音充满讽刺和讥笑,说出来的每个字音都堪堪敲击在脆弱到随时会崩断的神经弦上;像有个疯子在一个长期失眠的病人面前手舞足蹈地放声高歌,那如同指甲刮在玻璃上般尖锐刺耳的嗓音、癫狂丑陋的表情、夸张失控的动作……世界仿佛就此颠倒,让身处其中的人开始变得头晕目眩,眼鼻充血,耳鸣不已。
“你在说什么屁话?”
咔嗒
神情冷漠的你站在从儿童房蔓延而出的血泊之上,端起枪。
“我手上沾过的血,比你的头发丝还多;我亲手送走的人,阴曹地府都不定能装下。”
“正好,也送你一程。”
砰!
……
“……”
“你在干什么,金麦。”
琴酒没听见身后人跟下来的脚步声,眉头一皱,不耐地停下了下楼梯的步伐,转身看向你。
“当然不干什么。”
还站在最高层台阶上一动不动的你在听到对方的提问后,才缓缓有了动作:你慢腾腾地抬起一直浸在血水中的脚,在一旁的毛毯上来回摩蹭几下,潦草地将鞋底的血擦干,在纯白色的毛绒地毯上留下几道污浊肮脏的痕迹。
“我只是想说,你刚刚把人家地板弄脏了,屋子的主人肯定会不高兴,所以记得让伏特加留下来清理干净。”你说。
“哼。”冷血的男人哼了一声,“这用不着你操心,你这种态度,我会以为你是在同情几只被捏死的蚂蚁。”
“咿呀,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的左手搭着楼梯扶手,居高临下俯视下方的男人。明明眼睛里就是汪可怕的血潭,还是副单纯无辜的模样,连嘴唇都被恰到好处地勾了一勾,露出一个浅浅微笑。语调上扬的声音里,处处都是对生命的不以为意。
“要知道我手上沾过的血比你的头发丝还多着呢,琴酒,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些?”
男人阴冷的眼睛盯着你,充满审视。
你不躲不闪地与之对视。
最后,是琴酒先撇开自己的目光,重新转过身。
“这才是你,金麦。”琴酒背对你,冷冰冰地说,“不然我会怀疑那女人除了没教会你任何有价值点的东西外,连报告也掺了水。今晚的行动结束,走了。”
对方继续往前快步地走下楼梯,很快便拉开距离。你背着他,将右手中那把不属于自己的枪以抛物线,精准地扔还给连自己配枪何时被人摸走都毫不知情的伏特加。
突然被枪砸中的壮汉一脸惊讶,缓过神后,刚想询问你,却在要开口时,被你冷不丁望过去的红眼睛吓得连忙将要说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没听见吗?还不赶紧去开车。”你漫不经心收回视线,淡淡地说。
伏特加一个激灵。
“没、没问题!”
他慌忙收好自己的配枪,捏着车钥匙从你身边路过时小心翼翼,然后飞快地跟自己大哥一起消失。
后坐力的震感还残留在右手虎口。你紧握成拳,又松开,最后只在掌心中留下四枚指甲印,但很快得到自愈,了无痕迹。
“……”
你的面上看不出任何波澜,只是迈开步伐,一步一步下楼梯,跨过横尸在地的军火贩,路过在客厅沙发上安详闭眼的女人,离开这幢已经变成死寂一片的小洋房。
ごめん。*
——
车重新开回到市中心时,时间还有约莫三十分钟左右就到零点,开启崭新的一年。
为了避开一切会导致自己倒霉操蛋地跟傻逼一起迎新年的见鬼可能,当车还停在马路中央等红绿灯,你就招呼也不打,二话不说拉开车门下车,摔上车门的力道恨不得将整扇门板都卸下来。保时捷主人恨不得吃人的眼神隔着车窗都要化为实质扎你身上,而你头都不回一个,直接横穿车流,潇洒地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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