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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吗?」
「绝无虚言。」
高绪如一眼看穿他在撒谎,不露声色地抬动手腕,将枪口挪上去抵在老刀比树皮还粗糙的额头上:「我知道你太太叫颜辑,你在多古明科庄拥有一块农场,家里有个葡萄园,养了三匹比曲格牝马。现在我要你把车开回家去,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办,就别想活着走出车门。发动吧,你在车里待太长时间了。」
挑战者在树下倒了一个大弯,开到白杨成行的公路上,庄怀禄见状立即将克莱斯勒驶离缘道,尾随道奇朝夕阳西落的地方驶去。老刀开车时,高绪如就把枪顶在他腰部,让其不敢造次。两辆车在旷野上奔驰了约一刻钟,草甸平坦得浑如打谷场,群鸟迁徙,牧箫唱晚,旋木雀在稀疏的红杉林里飞腾。
农庄近在眼前,高绪如下车後端量四方,听到马在棚屋里吭哧着打响鼻。农房里在生火造饭,瓦蓝的炊烟自果园上空飘散开来,刚收获的苹果香得尤其馥郁。颜辑正在厨房里熬腌瘦肉粥,一只长了铜绿的茶炊窝在灶上烧得滚热。她听见敲门声後立即擦乾手走出去,拉开门上的小视窗往外窥探,看见了老刀那张脸。颜辑不疑有他,取下铁闩拧动了把手。
门板刚打开一条缝就被人从外面大力猛踹,飞也似的回弹一大截,将毫无防备的颜辑拍倒在地。高绪如拽住老刀的後领子,用枪顶住他,径直撞开门扇闯入屋内。颜辑惊骇地大叫着,慌不择路地从柜子里拖出一杆双筒猎枪对准来犯者。从後门包抄进来的庄怀禄抢先一步,举起霰弹枪冲屋内射出一发子弹,将挂在颜辑身侧的鸽子笼轰得粉碎,以作警示。
霰弹的巨大威力震落了猎枪,庄怀禄一脚踹开它,擒住吓得面无人色的颜辑。趁着混乱,老刀抽出一把匕首,反手就往高绪如的喉咙刺去。高绪如反应奇快,迅速退开一步,抬手格挡攻击,叉住老刀的大臂往侧方一拧,抬脚踹弯了他的膝盖。老刀痛呼一声跪下身去,高绪如缠住他的腋窝把人挺起来,再狠狠往桌角一扽,木头应声而碎。
匕首在打斗中飞落了,高绪如把鼻青脸肿的老刀提起来,照着他的喉管用力一劈,老刀的脸立即红成了猪肝色,不得不乖乖就范。
两夫妻只着单衣和短裤,被绑在谷仓里,用胶布蒙着眼。过冬用的乾草和麦秸被压成瓷实的方块,堆积在蒲席丶面粉袋和用坏了的杂物旁边。高绪如在他们面前坐下,说:「我要问你们一些问题,如果诚实回答,那就没人会因此丧命。我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很多东西,若你们说谎,结果就是要麽缺了胳膊,要麽少了腿。」
「你是谁?是警察吗?」老刀问。
「别担心,我只是一介无名之辈,一个疑惑而愤怒的父亲。」
「什麽?」
「认识这个男孩吗?」高绪如举起照片,展示给他们看,「上周,他被人绑架了,你们有没有参与其中?」
两人眼前一片漆黑,茫然地摇了摇头。高绪如像是才反应过来他们有心无力,笑着道了个歉,伸手扯下他俩眼前的胶带。颜辑迎着从门缝里射进来的光眯了几下眼,认出了照片里的梁闻生,顿时怕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了。高绪如见她表情有异,便问:「你丈夫有没有参与过这场绑架案?」
颜辑绷紧下巴,努力把身子往後靠:「先生,我不懂你在说什麽。」
「你不懂我在说什麽?」
「我真的不太懂。」
「那就怪了,我从一个死人嘴里听到你丈夫上周一晚上夥同绑匪,把这个男孩运去了某个地方。你们最好不要装疯卖傻,别不知好歹,趁我现在态度好的时候就赶紧说实话。」
老刀嘀咕了一句:「这也算态度好。」
庄怀禄从厨房提来咕噜作响的茶炊,走进谷仓里,给各自倒了杯水。高绪如瞥了眼蒸汽直冒的炊壶,拎起提柄,把滚烫的茶汤壶直接放在老刀裸露的大腿上,烙得皮肤发出被烤熟时的滋滋声。老刀剧烈挣扎起来,喊叫声直冲谷仓的穹顶,身体像被打中了七寸的蛇一样不停扭动,腿上的皮肉很快就起皱开裂,散发出难闻的臭气,令庄怀禄不禁掩鼻。
见高绪如仍没有拿开炊壶的意思,颜辑在旁声嘶力竭地哭叫着求情,供认不讳:「我知道那孩子!那天晚上他们把他送到家里来,说要借用我们的房子,租赁费每天两千,事後一次性结清。」
茶炊离开了老刀溃烂的大腿,高绪如把它放回地上:「借用你们的房子?意思是孩子一直都待在这座农场里?」
颜辑点了点头,瞪着圆眼紧张地觑了眼身边痛得险些昏厥的丈夫。高绪如的目光在他俩身上转了一圈,继续发问:「详细说说那天之後的具体情况。」
「他们把人质单独关在地下室里,给他戴着眼罩和耳机,派人轮班看守。」颜辑抽泣着陈述说,恐惧使她大汗淋漓丶浑身颤抖,「那些人极少在家里谈赎金,他们行踪诡秘。」
「『那些人』是什麽人?」
「他们......他们有六个人,都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士,携带众多设备。有的是电脑高手,谈判的时候他就负责屏蔽和在网络上搞破坏。他们换班站岗也很准时,从不拖拖拉拉。」
高绪如默默回想了一下绑架发生的那个下午,除掉开车的卯吾外,出现在现场的劫匪人数正好是六个。当他审问涉事人时,庄怀禄就抱着枪,在谷仓里四处走动,站在味道浓重的草料下仰望高高的谷堆,时而倚在门边透过缝隙观察外边的景状,以防有人突然造访。仓库里安静了半晌,接着高绪如站起身走向蔫头耷脑的颜辑,抬起枪口对准她:「谁是那伙人的头儿?」
这个问题似是戳到了颜辑的痛处,她瑟缩着拼命摇头,泪水潸潸地往下流:「我不能......我不知道......」
一声轻响後,子弹贯穿了颜辑的肩膀。她哀叫一声,高绪如则用折成数叠的厚棉布勒住她的口鼻,既不让她出声,也不让她呼吸。颜辑挣扎时弄得椅子哐哐作响,来回折腾了好一阵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似要窒息而亡,老刀痛心疾首地狂呼道:「你放了她!混蛋!我知道谁是他们的头,我认识他!」
见人服软,高绪如马上松开了棉布,把颜辑往後仰的脑袋拨向前,让她能续上气。他提着枪走到老刀面前,示意他细说。老刀鼓着蛙一般的胸脯,黄里泛黑的皮肤油光光的,整个人显得阴森丶狡狯丶富有心计:「我不知道他的真名,只知道他叫『蝎子』,因为他手上纹着一只蝎子。他是十一区人。」
「既然你和他认识,为什麽不知道他的姓名?」
老刀乜斜着眼说:「我们是在社团中认识的,不算太熟,为了安全和保密,社团成员之间互相都用绰号称呼。」
「什麽社团?」高绪如蹙蹙眉。
见老刀支吾着不肯回答,高绪如再次提起茶炊,将里面的滚水倾倒在他脸上,拔高音量逼问数次。老刀活脱脱被烫掉了一层皮,他哀嚎着求饶,为了保命不得不说出实情:「阿斯嘉瑟。」
金穗寅在电话里说过的话从高绪如脑海中一闪而过,令他浑身汗毛直竖。花了十几秒理清这团麻线,高绪如又问:「要怎样才能找到他?」
「我不知道,我有几年没和他联系,听说他已经不混社团了。这次不知为何突然找到我,说要和我合作发笔财,可能是觉得我家足够偏远隐秘吧。」
说话间,高绪如注意到老刀左胸上隐约露出了一个纹身。他用枪拨开衣领,看清了纹身的全貌,那是一把横在心口的鲨齿军刀:「他们叫你老刀,是因为这个图案?」
血从老刀双眼里涌了出来,他费劲地喘着气,点了点沉重的头颅,说:「入社时每个人都要纹身,以此作为身份凭证。」
「他就是给绑架案出主意的人吗?」
「我不管这些,反正他会给我们钱,我们拿钱办事。」
「可你最後没有得到任何报酬啊。」
老刀皱了皱眉毛:「我们拿到钱了。」
「什麽?你拿到钱了?」
老刀不知道高绪如为何突然语气大变,但一想起他事先做过的警告,心中就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遂小心翼翼地接话说:「他昨天把钱打在我的提款卡上,共一万两千。」
「这是真话,先生,不骗你。」颜辑泪流满面地插嘴道,「求求你不要杀我们,我们绝不会把你说出去......」
高绪如抬手制止她出声,继续盘问老刀:「前天晚上赎金交易的时候,有人抢走了钱,绑匪打电话来说他们分文无获,然後撕票了。他们一个子儿没捞到,怎麽还会自掏腰包给你打钱?」
「我知道那晚他们出去收赎金,但我一直待在家里,根本不知道外面出了啥事!後来在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人质也被带走了,我以为是钱财到手,他们要把男孩送回去。凌晨时蝎子回来了一趟,我听到他在痛骂家属,因为赎金被偷了。那时我们都很担心,怕竹篮打水一场空,但蝎子信誓旦旦地说费用会打到帐上,第二天我真的收到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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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今天胤礽成为废太子了吗?康熙听见自己儿子在睡梦中这样问,一张脸苦涩极了。小家夥才团子大,天天想当废太子。康熙越想越气,难道朕对保成还不够好?让他如此没有安全感。他喃喃保成想当废太子?想都别想!胤礽翻了个身,嘴里仍嘟囔今天胤礽成为废太子了麽?康熙恶魔低语没有!没有!!!小剧场父子家书康熙外出时,给宝贝儿子写信。爱子保成朕离京多日,对尔甚为挂念,每每夜里不能安寝。你多日不曾给阿玛写信,朕心不安,命你日日来信一封,再寄来几件旧衣,以宽朕心!保成回信阿玛圣安。儿臣亦想阿玛,翻来几件旧衣,随信带给阿玛。家中一切都好,请阿玛放心,望您保重龙体,还有儿臣的衣裳莫要摸坏了,回来儿臣还要穿的。期待满满的康熙收到回信,笑容僵在了嘴角。兔崽子!竟然不跟朕要旧衣穿,还怕朕把他的摸坏了!还敢说想朕?!远在京中的胤礽啊,抱着阿玛的龙袍睡觉似乎不太好,还是找几件阿玛的里衣来穿穿,以解思父之情吧注平行时空丶私设多,时间线不完全按照历史走,请勿考据。202255解释一下为什麽关评论区这本文里,康熙和太子明确是父子亲情,无关其他感情,JJ也不允许作者写骨科。但可能是我文笔不够成熟把父子情写的太腻乎了(捂脸)容易让部分读者发散思维,带偏感情线,为了保护自己的文文不被X,只能先关掉评论了。十分抱歉影响大家阅读体验,对不起!预收1朕穿成了大清第一罪人康熙六十一年康熙帝爱新觉罗玄烨于畅春园驾崩他生前一直放不下废太子胤礽,死後魂魄未散,飘去了咸安宫。两年後,玄烨突然恢复意识,保成!眼前出现一张熟悉的脸,正不悦地看着他叔姥爷叫孤什麽?叔姥爷?玄烨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竟重生成了大清第一罪人索额图!虽未搞清楚状况,但年轻的保成就活生生站在他面前,玄烨激动的一把将人抱进怀里。胤礽叔姥爷自重。如今汗阿玛虽病着,你也最好收了不该有的心思,莫要再说那大逆不道之言,否则孤决不轻饶!玄烨感动的眼泪直流,原来他的保成一直都很在意他。他有索额图的部分记忆,知晓如今是康熙二十九年。正逢康熙御驾亲征噶尔丹病重之际,也将是他们父子俩第一次産生隔阂和嫌隙之时。他不能再让保成重蹈覆辙。保太子见到皇上,面上不可太过冷淡,需得表现出关怀体贴之意才好啊!胤礽狐疑地看着他叔姥爷方才可不是这样说的。玄烨索额图这个老匹夫,果然想教坏朕的保成。胤礽走後,玄烨日夜悬心,生怕保成如前世一般被赶回京城。怎知几天後传来消息,都说太子实乃大清第一神医也,见了皇上,皇上的病就好啦!玄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再後来,皇上与太子同乘御驾回京,玄烨醋意大发。心中怒吼放开那个保成,让朕来!当康麻子重生成大清第一罪人大清第一神医保成,麻子用了都说好两个康麻子同时抢麻宝怎麽破?朕也不想吃醋可保成叫朕叔姥爷诶玄烨支持嫡子保成发卖庶子康熙!康熙再敢勾搭朕的保成朕把你们都杀啦!预收2清穿娘娘今天也在养崽又名和康熙争夺养崽权贺晗玉一朝穿越到康熙朝,成了太子胤礽的亲姨母赫舍里晗玉深知未来太子会被两立两废,被选入宫的那一天,晗玉决定远离小太子,亦不想争宠,只想默默茍命。可当向她奔来的小团子,软糯糯叫了她一声姨母时晗玉呜呜呜心要化啦,想吸崽!康熙发现自己失宠了,自从赫舍里氏入宫,爱子保成就天天往後宫跑,连自己的汗阿玛都不理了。康熙好啊,竟敢跟朕抢儿子!朕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手段!于是乎,他追在儿子屁股後面也总往後宫跑,慢慢的,晗玉所居的长春宫成了宫中最热闹所在。内容标签清穿宫廷侯爵重生爽文朝堂胤礽康熙一句话简介今天胤礽成为废太子了吗?立意河清海晏,物阜人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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