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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跟後面有人追着般开溜,很快小店里就剩王乐萍夫妻两个,这条巷子本就人少僻静,这一下子更没了声音。
王乐萍看向自家老公,手掌向上一副得逞的模样:「来吧,五百块钱。」
「……」愿赌服输,骆齐无奈微信转了帐过去,兀自念叨,「果然时间长了再厚实的棉袄都漏风。」
「都说了赌局这东西,谁先提谁中招,你还不信邪,」王乐萍心满意足地收下转帐,拿起扫把做收尾工作,在车上他们打赌,晚上骆眀昭跟她小男朋友有没有约,骆齐太高估他闺女了。
骆齐倒也没太不爽,他原本也没那麽反对他们两个谈朋友,只是骆眀昭也刚成年不久,总得有个唱红脸的人,没点压迫感孩子的心思容易飘。
「其实小牧那孩子挺好的,毕竟知根知底,而且还是本地人,听说他俩还准备报到一个城市去,以後上大学还有照应。」王乐萍想得蛮多。
骆齐拿着帐本把货理了理,靠着柜台叹了口气:「牧时桉那小子其实还成,就是他那家里几个人长辈都是理不清的,万一以後成一家人,在婆家老受气算怎麽个事?」
「……」
王乐萍无语地看着他:「你有病吧骆齐,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你闺女才十九岁。」
她以为她已经想的算多,这人更是盘算个远。
说起来老同学那家私人医院还招大夫吗?王乐萍忽然想去问问。
要不找个活把他赶去上班得了,省得胡思乱想,不拦着他说不定明天外孙名字都能拿着字典取它二三十个。
还是太闲。
第86章甜筒
◎「我打耳洞。」◎
「你说我爸是不是撞上什麽不乾净的东西了?」骆眀昭手里拿着吃了一半的甜筒,另一只手被某个家伙牵得很紧。
就算晚上不像白天那麽燥热,可毕竟是夏天,冰激凌坚持不住气温的拷打,一点点融化,那黏腻的甜汤就这麽流了骆眀昭一手,她想去拿纸巾才发现自己连只空闲的手都没有。
骆眀昭停下脚步,欲言又止地看了眼身旁相握的两只手,表情为难:「牧时桉,我左手长得有这麽招人喜欢?」
周末原本街上人就多,他们穿梭於夜市,就这麽大咧咧地站在路中间,不少人的眼神都往他们身上瞟。
「你觉得你只有左手招我喜欢?」牧时桉懒洋洋地笑,理不直气也壮,甚至还坏心眼地在她手心捏了捏。
服了。
骆眀昭任他牵着,只是扬扬下巴,示意自己另只一手的「惨案」,牧时桉从兜里摸出手帕纸,又相当自然地俯下身替她擦手,他就这麽真正专注地打扫着,骆眀昭莫名觉得他这人很贤惠。
「贤妻良母啊,牧小桉。」骆眀昭笑得不行,伸手在他脸上戳了戳。
牧时桉把脏掉的纸顺手丢进垃圾桶里,笑了下:「所以怎麽样,准备把我娶回家?」
「不是不行。」
沉下去的天幕,更显街上霓虹璀璨,光影交错,各色商铺招牌给地面染上颜色。
这边的夜市骆眀昭没多逛过,所以看什麽都觉得新鲜。
「所以你刚刚有没有听见我的话?」经过一家烤串摊子,她忽然想起刚刚没下文的对话。
牧时桉偏头看她一眼,做出评价:「你可真是大孝子。」
骆眀昭愤愤地撞他一下:「要不然呢?我爹前两天防你跟防贼一样,今天忽然大发慈悲地放我跟你出来吃饭,这转变也太快了吧。」
「也许是终於接受我了吧,」牧时桉低下头划手机,看了眼微信馀款,「我原本都准备买两瓶茅台贿赂一下他。」
骆眀昭扯扯嘴角:「你可真懂做人的那一套……」
对於老骆的转变,她又天马行空地设想了几种可能性,话题越聊越远,经过各色小吃店骆眀昭竟也没有觅食的想法,眼瞅着都快走出夜市,她还津津有味地拽着牧时桉聊天。
「带你来吃东西的,你一根甜筒就满足了?」牧时桉挑眉看她。
这条夜市街紧挨着绮城几所大学,学生更多,当下站定的出口一般没什麽人走,风口处夜风清清凉凉的,把头顶的树叶都吹得沙沙响。
骆眀昭站在台阶上,牧时桉则是站在下面的马路,按道理说这个站位他们理应平视,可还是差了那麽一截,她有些不满地垫垫脚。
嘴里嘟囔两句:「长这麽高又什麽用。」
「什麽?」牧时桉没听清,她的悄悄话被风吹散。
「没什麽,」骆眀昭心虚地终止话题,视线随意一扫,忽地发现马路对面那家熟悉的门脸,顿时蛮心痒痒的,「你有没有想过打耳洞啊?牧时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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